,扭动着她妖冶的身段,用怪异的腔调说:“至于吗?不就是一条狗吗?怎么我还得偿命,小题大做。”
我挥手甩给她一个耳光,她毫无防备被我抽了一巴掌,哭着对男人撒娇,说:“老公,你看看他,他竟然打我,你都舍不得打我。我不干!”
男人拉住我说:“兄弟,有话你不会好好说,怎么打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道歉,这事情就不算完。”
“滚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怒吼。
男人说道:“我操,你还骂人!”
女人见缝插针:“不就一条狗吗?多少钱,我们陪?”
“你们赔的起吗?他从去年就开始陪着,每一分钟都价值连城,你们算吧!”
女人咒骂道:“你这是敲诈!”
我挑衅的说:“我就是敲诈,怎么了?”
男人说:“这狗,最多值五千。你刚才打了我女朋友,我们不跟你计较。给你两千,滚吧!”
“嘴上便宜都讨尽了,还装大度,恶心!”我说,“我要是把你妈杀了,之后在按照市值估个价陪你就可以了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呐?”说着,男人冲上来。我疯了一般和他扭打起来,有种打死他替昂立报仇的冲动。
在我们的撕扯中,女子报了警。在审讯室里,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矢口否认他们杀害了昂立的事实,反倒一口咬定说我碰瓷,故意抱着死去的昂立要敲诈他们。
男人则不停给什么人打着电话,说着这面的情况,让那个人赶紧来。
我握紧了拳头,你们害死了我的昂立,现在又拨乱反正,竟然还在找着找什么人跟你们苟合一气。我冲上了上去,却被警察制止住了:“老实点,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吗?还不老实!”
之后一遍又一遍的盘问我当时的情况,那两个人则悠闲自得看着这一幕。
几个小时后,一个人走进来,气呼呼的说:“我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欺负我妹妹!”
听到他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可笑,蛇鼠一窝亲,果真如此。他如此人品,怎么还会教出一个好妹妹!他绕过人群看到我的脸后,结结巴巴的说:“白……白……怎么……是……”
我看着他,鄙视的笑了起来,说:“程子初,就是我欺负了你妹妹,现在我就在这里,你想把我怎么样?”
程子初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熄了火,对警察说:“这是我们家的私事,我们私了吧!”
程子初的话刚刚落在地下,就传来女人凄厉的声音。她说:“哥,你在干什么?怎么是私事,他还打了我一巴掌。还有董峰,你看看他把小峰打的。”
程子初怒斥,制止了她。
我冷笑着:“谁说这是家事?”
“你!……”程子初被我呛声,一时语塞。
警察被弄得哭笑不得,怂了怂肩,把我们请出去。寒风呼啸,阳光甚好,我抱着昂立的尸体走在路上,脑海里发福上演着血泊中的一幕。
可怜的昂立,没跟我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就连被别人害死了,我却无能为力,我恨死我自己了。
程子初追上我说:“你还好吧!”
“托您的洪福,我还活着!”
程子初的妹妹拦在我的面前,好似一个无赖。她说:“今天的事没完,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你没有活路!”
“够了!”程子初喊道,“子夏,你闹够了没?”
程子初的妹妹不依不饶的说:“哥,你凭什么帮着他,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我嗤之以鼻,说:“程总怎么可能帮我?他只不过需要我的身体发泄□□。”
在程子夏错愕的目光中,程子初走向我,他重重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浓浓的恨意在我心中滋生,在恨意的趋势下,我目光凌厉的和程子初对峙着。
程子初,你到底怎么才可以放过我?你有一次的甩了我一个耳光,你的家人害死了我的昂立,你曾经把我的林豫送进了监狱,每一件都够我杀你一千回了!
在目光的对峙中,程子初渐渐低下头,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做的都很对。不过……”我顿了顿,扬起眉示威说,“程子初你听好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来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我转身离开。
片刻后,程子初追来,他对我说:“我离婚了,她竟然同意了,所以很快,还没来得急跟你说。”
“不必说了,我没有话跟你说!”
“你是在赌气。”
“程子初,你想太多了!我从来不是赌气,是恨,我恨你,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所有的顺从、不舍、爱慕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你的程夫人伤了我的林豫。我要让她失去你,这是我给她的惩罚!”
我一口气说完,程子初哑口无言。半晌,他平静过来:“所以,你是……骗我?”
“我就是骗你,我怎么会原谅你。你曾经对我做了什么,难道都忘了?”
他面目狰狞的说:“你……白一城,我不会放过你!”
“好的,我等着!”说完,我抱着昂立向郊区走去。昂立的尸体已经冰冷的僵硬,这个曾经小捣蛋曾经不止一次的撕碎我的床单,时常的打翻我的酒瓶,有无数次包我刚洗好的衣服印上一朵朵梅花状的胶印。
可是,在程夫人大闹我家的时候,他冲出来保护我的勇气。在栓子吵架时,他愤怒的咆哮。我还曾因为林豫喂它高钙片,被林豫好一番奚落。那时候,我们三个俨然是一家。
可是如今,林豫不会再原谅我,它都离开了,我彻底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人。
我一点点刨开土,把昂立安置在那里,之后一捧又一碰的把昂立买在那里。看着它深深睡去的样子,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积雪被北风吹起纷纷扬扬,无奈的随风漂泊着,仿佛散落人间的忧伤。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回到家中,心里一团乱麻,倒了一杯酒,莫问恩仇一醉方休。
迷迷糊糊中,褚浩打来电话,他焦急的说:“白一城,小明被打伤了,我们在医院。”
“怎么回事?”
“来了一群不知道什么人,把工作室设备都被砸坏了,小明和他们打起来了。”
我面不改色的对褚浩说:“哪个医院?”
“医大一院。”
“等我。”我放下电话,匆匆来到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接到程子初的电话,他说:“白一城,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收到了吗?”
他说着,那张狰狞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浓烈的仇恨在心里聚积,咬紧牙关,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程子初,谢谢你给我的礼物,这就是你说的不会放过我?好吧!现在你和我的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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