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舔舐着口中的细长手指。待手指都湿透后,萧清正欲抽出,却被唐棠泄愤的轻咬一口。指尖酥麻传遍全身,轰的一声大脑里一片混乱,萧清一顿,附身狂热地啃咬着身下人曼妙的身体。
顺畅地进入一指,轻轻晃动几下,时不时搔着紧致的内壁。又加了一指,两指,三指匆匆扩张一阵,唐棠已经有些喘气了,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停下,下身不可描述的地方微微胀痛,甚至有几分渴望。萧清望着唐棠纠结的神色,低头咬住唐棠唇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沉迷于欲生欲死的缠绵中,唐棠像溺水的人一般只知道紧紧抓住身上如同浮木的萧清,随着他的动作喘息战栗,半垂着眼眸,眼角泛红溢出欢愉的泪水,耳边隐隐听见萧清有些霸道的话。
“给过你机会你不走,现在休想离开……”
——————不可描述的分界线——————
第二天莫昕送了很多粽子过来,几人坐在大堂里,外头蝉声吱吱叫个不停,阳光自窗外透了进来,带着几分闷热热。
莫昕剥了个粽子,抬头望着唐棠怪道:“大哥,你干嘛一直坐立不安,动来动去的?”
唐棠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低着头偷偷的揉着腰,身下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还有些肿胀生疼。唐棠垂眸道:“没事,就是天气太热,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腰背有些酸。”
萧清闻言,默默地把冰镇好的莲子汤推到唐棠面前。
莫昕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来来,这是莫四娘包的粽子,尝尝味道怎么样?”
一旁的萧泠闻言低下头偷笑,萧清那屋昨夜的动静,他就在隔壁怎么可能没听见,偏偏他说什么莫昕都信。萧泠默默叹气,什么时候他也可以和莫昕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啊?没错,即使莫昕总是在拒绝,但是萧泠早就认定他了,怎么可能放弃?
如今受的苦难,都是当年犯下的错造成的,早晚有一天莫昕会回心转意的,萧泠安慰自己道。
唐棠干笑两声,尝了一口莫昕递过来的粽子,道:“挺好吃的,你自己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那好吧。”莫昕低头干上那块大粽子。
唐棠喝了口莲子汤,才感觉闷热散去不少,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小弟,那个莫四娘是什么人?和你关系挺好的。”
莫昕道:“她是教主的小姑姑,二十好几,快奔三了,你问她干什么?你喜欢那种女子?”
唐棠轻咳两声,哭笑不得,“自然不是,那莫四娘看着挺年轻的,武功也好,原来还真是魔教的人。”
“嗯……”莫昕咬了一口粽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武功好有什么用,她脾气太差了,要是长得还丑那更嫁不出去了。”
若不是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养,萧泠和萧清都要插嘴了。连唐棠都点了头,忧愁的望着莫昕,“也对,脾气太坏也不好,长得好看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唔……”莫昕低着头吃粽子,含糊应道。
看得萧泠一阵捉急,好想说话啊!好想跟唐棠说别担心莫昕了,我娶他就是了!
萧清破天荒的笑了笑,给唐棠又剥好了一只柑橘递过去。
莫昕来了也没呆多久,次日还要接着赶路,萧清一行人早早歇下。找着了莫昕,萧泠也不打算再跟太子走下去了,可是晚上刚说好的话,第二天就反悔了。
莫昕背着小包袱,站在马车前嘻嘻笑道:“大哥,我偷懒的时候被发现了,结果莫四娘把我赶了出来,现在没地方去,你就带我走呗。”
唐棠希冀地看了看萧清,萧清刚要点头,萧泠便急道:“好啊好啊,我们一道走,还能互相照应,二哥,莫大哥,你们说是不是啊?”
唐棠一阵语塞,昨晚是谁说不跟我们走了?还有喊什么莫大哥……这可是在套近乎?!
萧清眼里有几分笑意,点头道:“好。”
莫昕上车时刚好看到萧清给唐棠塞了个软垫在身后,正疑惑间就被萧泠拉到大腿上坐下,猝不及防,莫昕恼怒地瞪着萧泠,萧泠嘴角快咧到耳后了,手臂收得更紧。
“你小心点别撞头了,马车要走了。”
莫昕使劲在萧泠手臂上拧了一下,对方吃痛放开,莫昕赶紧躲到对面的唐棠旁边,气红了脸,瞪着萧泠怒道:“讨厌鬼,臭流氓!谁准你碰我的!”
表面一脸恶心的拍着被抱过的肩膀,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莫昕嘴上虽然毒得很,但极其害怕萧泠的靠近。
萧泠捂着被拧的地方,没注意莫昕眼底的恐惧,反倒叫苦道:“我是为了你好,你还拧我,疼死了,你这是恃美行凶啊!”
这个人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在调戏他,莫昕怒极,叫道:“你闭嘴,臭流氓,死萧泠,你闭嘴!你再乱说话我打死你!”
萧泠一脸得意的笑着,气得莫昕浑身发抖。
唐棠笑着哄他几句,回头歉意道:“太子殿下,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他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跟他计较。”
萧清摇了摇头示意不会多管,其实他弟弟的本质也就是个小流氓,说到底还是他弟弟欺负莫昕。
☆、蚀骨第三 6
青州是苏州邻近的城镇,亦是此次涝灾,损失最为严重的地方。此地常年逢遭匪乱,民不聊生,自少将军柳澄厌任职苏州刺史来到江南后,镇压山贼,才改善不少。
但此次涝灾,朝廷拨下去赈灾的官银,竟然一分也没有发放下去,灾民得不到援助,汛期仍在继续,不知是谁先拉起旗杆,引发了民愤,这才有了流民暴|乱一事。
阮明玉虽然困在阳城几日,但是也总归在太子之前两日到达了青州。
成百上千的百姓将青州府衙为了个水泄不通,抗议着把柳澄厌交出来。一片狗官的骂声中,阮明玉白着一张疲惫的脸,沉稳地走了出来,站在府衙门前安慰几句百姓,便拨开人群进了府衙。
早在几天前,兵部侍郎就已带领苏州府兵将青州整顿了一番,但民怨仍不止,而罪魁祸首柳澄厌,已经在青州府衙的地牢里关押了数天。
“阮大人。”
兵部的两位侍郎总算等来了主事的人,草草行了礼,便急着将经过告知阮明玉。阮明玉还未来得及坐热凳子,又是极怒拍桌而起,“柳澄厌供认不讳?他这是什么意思?朝廷短他吃喝了吗?是没见过银子吗?”
陈侍郎一脸茫然,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倒不像那日在朝堂前义愤填膺的模样,反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阮明玉咬着下唇,半晌,才道:“他关在哪?本官去看看。”
脏乱却牢固的牢房里,那个英武不凡的男子坐在昏暗的墙边,不知在想什么,来人了也没发现,知道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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