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星的距离》海王星的轨迹-9-我不愿意02

    海王星的轨迹-9-我不愿意02

    骆庭深还呆坐在床上,回想今天的失常懊恼地闭眼敲头,当她睁眼就见杜凡杰只穿着一件三角裤,颈上挂着一条毛巾,走过她面前……。

    「你……」骆庭深抓起床上的枕头和被子把自己捆紧紧,说:「你刚错过机会啰!你自己说不愿意的。」

    「呵呵。」杜凡杰笑了笑,从衣柜拿出一套旧衣裤穿上,回头才说:「我忘记妳在外面,平常就只有两个男人住这,我都这样。」

    「你不怕霍尔像我刚才那样扑倒你吗?」

    「他阿……」杜凡杰笑了开说:「没那幺爱我。」言下之意是因为刚才的事,发现骆庭深隐藏许久的佔有欲,这就是他看着她暴怒之下还能扬起嘴角的原因,就连那一巴掌都被打得满心欢喜。

    「哼。」骆庭深把枕头砸向他,起身看了看錶说:「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等一下送妳回去。」杜凡杰说完就拿起吹风机。

    骆庭深走向书柜拉开下方的柜门,拿出到处翻找时发现的单眼相机,趁他吹头髮时悄悄开机,调好了设定、对準了焦距,只等他回眸瞬间……

    「喀嚓──」快门声连续响起,拍下他诧异的神情,也拍下他无奈一笑的模样。

    「妳又翻我房间,我的**权呢?」

    「**权……你用手机偷拍我都没跟你计较了,看在我们差不多变态的份上,扯平。」

    「呵呵,一个爱翻人**,一个爱偷拍,所以扯平吗?」

    「对啊!而且我又不是真的爱翻你**,是你有藏秘密的习惯吧。」

    「我只是怕妳看到相机会想起不好的回忆,那我做的一切就没意义了。」

    「你是你,他是他,就算我们去了一样的地方,不好的记忆也会被美好的记忆覆盖啊!」骆庭深低头挑选刚才拍下的照片,满意地露出微笑,抬头就见他光明正大拿着手机拍她。

    「用这个拍画质比较好啦!」

    「妳不懂!我这个人拍照重视的是构图,才不是画质这种表面的东西!」杜凡杰说的理直气壮,毕竟他也默默研究摄影好一阵子,只是一直没跟她提起。

    「好!很好!」骆庭深放下单眼,看了一眼手錶说:「你打电话叫霍尔回来吧,他应该是因为我才假装有事出门……。」

    「对喔。」骆庭深把他推出去讲电话,回头换上那件洋装,不然只穿一件t恤回家的话一定会被家里的两个男人八卦,况且她还打算等会儿要去吃个消夜再回去。

    两人手牵手走在喧闹的商店街里找消夜,就像一般的情侣,他们却在认识这幺久之后才第一次这样走在街上。

    「为什幺大家一直偷看我?是错觉吗?」骆庭深抬眸不解的问。

    「因为妳穿的太美,还穿那幺高的鞋子逛街……」杜凡杰无奈的笑着,刚才家里没有她能穿的平底鞋或布鞋,只好让她穿着又细又高的鞋子逛街,不禁有些担忧的问:「脚不痛吗?」

    「还好。」骆庭深若无其事的扬笑凑近说:「我可是名媛!」

    「好吧,赶快买一买回家吃。」

    「恩。」

    杜凡杰的轿车停在骆家庭院,骆庭深提着几袋消夜回来打算跟她哥分着吃,没想到他似乎还没回来。

    「啊──!」骆庭深才刚站在玄关脱下高跟鞋就突然被腾空抱起,诧异地打了他的肩,喊:「你干麻!」

    「还说不痛……脚后跟都见血了,脚趾也发红……」杜凡杰一边碎念一边将她抱到楼上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还帮她拿来盘子放消夜。

    「为了表面上的美好,这点忍耐本来就是必要的。」骆庭深若无其事的说,从小在各种政商眼光的比较中长大,让她看穿所有的美好都来自逞强。

    就像没有一双高跟鞋真的好穿,没有一套西装舒适到能穿着睡觉,这些都是人一但累了就再也不想费力撑起的华丽伪装。

    「在我面前妳不需要维持表面上的美好,反正我见过妳太多不美好了,还差这些吗?」杜凡杰瞪了她一眼,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给她泡脚,又忙着找出药箱,晚餐没吃的骆庭深只顾着叉起鹹酥鸡吃。

    「你刚在会场有吃东西吗?」

    「没什幺吃。」

    「那,啊──。」骆庭深叉了一块甜不辣塞进他嘴里,忍不住恶作剧的往水里一踩,水花溅得他一身。

    「欸!」杜凡杰退了一步却来不及,抬头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谁叫那个debby说要约你,你还点头答应!就算是假动作也不行!」骆庭深说完就放下鹹酥鸡,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以后不管是男是女,就算家世背景比我好、长的比我火辣,你都不准被他们勾引走!」

    「恩。」杜凡杰闪过她的指尖,藏不住笑的点头,在她双脚上覆上毛巾轻轻擦乾,在脚跟贴上剪成小块、抹了药膏的纱布。

    「我很严肃,你有认真听吗?」骆庭深蹙眉问。

    「有啊,」杜凡杰起身双手落在沙发椅背上,身影遮住了大半光线,却遮不住他眼眉之间的笑,说:「我只属于妳。」轻吻她的唇还有淡淡胡椒味,随后坐回她身边,拿起消夜吃了起来,毕竟他也饿了一整晚。

    这次骆庭深没再问他沙发咚是跟谁学的招?是不是从前也对其他女人这样?这些烂问题随着不安感消逝之后,突然都不再重要了。

    况且骆庭深从小就见过不安让女人张牙舞爪的模样,许多男人都吃不消,不管是骆董对待前妻的冷淡,还是骆庭州冷处理那些无理取闹的女人,都再再证明这样的女人不讨喜,她也因此惯于将不安深埋心底。

    直到遇见这个男人,愿意找出她不安的来源,把不安从她心底连根拔除,足证他是真的比其他男人都好,至少对骆庭深来说是竭尽心力、独一无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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