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将tony轻轻抬起来一些,把他的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腿上,避免他全身的重量压到受伤的臀部(tonya你满足吧!hyuk多么体贴!tony:你所谓的“体贴”的标准还真低||||||||||b)。算了,就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他对自己说,先治好了他,再供自己慢慢的玩个痛快……
“真该死……”怎么这么长时间?橙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woohyuk烦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安静的外面此刻传来熟悉的男低音:
“将军,冥来了。”
……
6 伤痕
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澡,确定自己身上再无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woohyuk从头到脚的换了一套衣衫,吩咐下人将刚刚弄脏的衣物全部拿去丢掉,才进门,眼前立刻出现一张妖艳诱人的大脸,邪气的美女吊着大大的杏目,半开玩笑的嗔怒着;
“太没节制了吧?你这次很过分耶,要不是我,看你现在怎么向张大人和夫人交待!说,你要怎么谢我?”
“冥,你越来越大惊小怪了。”丝毫不买她的帐,woohyuk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抬手挥掉冥已经垂到他肩上的几缕秀发。
“大惊小怪?!”杏目瞪得滚圆,冥毫没形象的怪叫了一声,他竟敢说她太大惊小怪!不屑的转身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上,咬着细细的牙开始细数这冷血男人的残酷暴行:
“被绑了超过五个时辰吧?严重的失血,脱水,还有内伤……浑身都是瘀青——你打他?还有……他差点儿被你废了,你知不知道?前面的……还有后面的肛道,你再多划一道他这辈子可能就……”连脸都没红的冥说得正义愤填膺,忽然停止了,呆呆的看了woohyuk一会儿,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你不会……就是想废了他吧?”
“……”
“唉,我不管你怎么想啦,总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么发疯的折磨一个人。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他弄得比杀人现场还要恐怖。那小人儿就更别提了,不知道惹了他什么,被折腾掉半条命。她来的时候,他几乎连脉搏都没了,要不是那男人一直以内力维持着生命,恐怕他早就没命了。不愧是以残忍出名的hyuk呀,竟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那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分身,让她这个见多了凄惨场面的神医看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发冷。而后面的**被扯裂,红肿的伤口一直被裂酒浸泡着,有些发炎溃烂……那男人竟往里面灌酒!还是陈年暴烈的女儿红!他不知道这是会要人命的吗?!肠壁本来就严重撕裂,又被酒水充满伤口无法愈合,造成致命的大出血……想想她都觉得恐怖,不知道自己怎么竟还能挨下来,耐心的将每一处伤口仔细的处理、上药包扎,好不容易才将那奄奄一息的生命挽救了回来。
冥翘起修长的食指,缓缓的抚着下颌,斜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瞟着woohyuk。怪异呀,太怪异!如果她没记错,woohyuk从来没有过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之后再叫她来医的习惯。通常,惹怒他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一刀了了痛快,但这次……唉,真是的!都怪她昨天出城帮人治病,没赶上他成亲,不知道在当天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话说回来,他不是成亲了吗?怎么没看见他娘子,反而那男孩代替了出现在卧房里,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难不成……hyuk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么过的?真是……与众不同啊……(装模作样的感慨个甚呀!1猴猴都让你摸遍的说!!!)
改天一定问问heejun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hyuk现在的情形,恐怕问了不仅得不到答案,还有被踢出去的危险。
“谢了,冥。这件事帮我保密。”
“知道啦。”早在他派橙那个变态男人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小心行事了,“不过你也注意点啦,我可不想天天跑张府,没准儿哪天就让人看见。”(你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嗯。让橙送你出去。”
“……”要是可以,真不想答应,她看见那僵尸脸就心寒,hyuk明明比他还有冷漠,怎么感觉就是不同呢?唉,算了,“那告辞了。”
……
从冥走出去,带上门,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woohyuk动也没动的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呆呆的望着地毯上华丽的金丝滚边。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敲打声:
“将军,大人和夫人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将军,叫奴婢过来看看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告诉大人和夫人,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给他们请安了。”
“是。”
烦!不能让爹和娘知道,特别是他娘,成亲那天他就看出来,他娘对这个新“媳妇”的期望和满意有多大,如果让她知道进门的是个男妓,还有他那晚的所作所为的话,他想象不出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的手了,才瞒一天已经觉得有些困难,再过一两天他们一定起疑……
woohyuk烦燥的踱了两步,之后猛的站住,抬手狠狠的将散落下来的发丝耙到后面。
冷静!冷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他再危急紧张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一个低贱的男妓还不够资格让他这么烦心。
往里走了两步,扯开遮挡在眼前的雪白的丝帘,不由感叹橙做事的效率。整洁干净的卧房内找不到一丝暴虐的痕迹,所有沾满血与体液的肮脏的被单和褥子全部被彻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对着床的竹窗全开,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屋里原先污浊血腥的气味,上午的暖暖的阳光射进屋子,照亮了窗前的一小块空间,溶了整屋子的温暖。
长时间处于阴暗中的他还没习惯的眯起眼,背对着窗子将视线集中在蜷缩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
他趴在褥子上,干净的纯蓝色薄被盖到下巴,金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他只看得到露出来的一只紧闭的眼睛,那人儿似乎连睡也睡得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落在眼下的阴影也若深若浅的忽闪着,显出一种很不真实的纯洁,让他愣了一下,随即讽刺的扬起唇,纯洁?真是个绝妙的词儿呵……一个娼妓……
好安静……要不是看到那鼓起的蓝色薄被一上一下的缓慢起伏着,他几乎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活着的迹象。
轻轻的将手放到那蜷伏的身子上,缓缓的摩擦,之后抓住棉被用力一扯,让那**着的包满纱布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单薄的肩膀上还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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