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3秒就重生/夏年年,爱绵绵》见面3秒就重生/夏年年,爱绵绵分节阅读131

    另一边,看着硕大的屏幕上凌敬那被逼急了的狼崽子一样的狠戾眼神,男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夏泽深站在凌敬家门前,按了近十分钟门铃,里面没有回应。

    冷静下来后,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凌敬那些话说的太果断决绝,和昨夜他的状态差的有点大,就算能解释成他思考一夜想通了,换句话说,就算他对他不是深爱,但念在十数年的友谊,也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没有感情,而且,和他的性格也不相符。

    反过来谈,如果他能把话说那么绝,就说明他已经放下了,那就没有躲着他的必要,如果他还故意不见他,夏泽深看着毫无动静的门,是不是说明那番话只是虚张声势,他根本就也没放下。

    犹豫了很久,夏泽深拨通了凌敬的电话,长久的嘟声后,转成忙音,一连几个都是。

    最终仍是用钥匙开了门,屋里确实没有半片人影,证件也都在抽屉里完好的放着。

    回到自己家,夏泽深联系了学校,经过层层反馈,那边说其余的无法确定,但今天的大学联邦语点名了,没有凌敬。又调了校门口的监控,早中晚三个时段都没有凌敬的身影。

    打给林秀俪,她说凌敬没有回去过,还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泽深不可能说实话,只得胡乱用个理由搪塞过去。又特地驱车去了趟旧别墅,没有人。

    没去上学,不在家,电话没人接,真的只是躲着他?就算躲,他的凌敬会这么不懂事的不告而别吗?

    想了想最近突然出现在他们生活中的人,那个据说是岳林静母亲的女人。

    凌敬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沉溺在那种虚幻的快感里,过了许久,待那股感觉终于散去,原本就无力的四肢愈发颓软了。

    但是,好歹能松上一口气。

    那个男人把葡萄糖的滴速调的很慢,那一大袋的容量又实在太大,待快挂完时,凌敬觉得过了很久,大概有一个多小时。

    而就在袋子里几乎已经不剩多少液体的时候,男人去而复返,就似他方才刚进来时那样一言不发替他拔了针。

    正当凌敬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时,却听他道:“给你带了个好朋友。”说着用脚尖拉开本就留有一条缝隙的门。

    “放开我!”耳熟的声音率先钻进耳朵。

    男人拽过他,轻而易举的调了个方向,头对着门。凌敬首先看到的是原来他对面还有个门,然后才开始打量被两个身材高大长相普通的男人押着的人,即使他蒙着眼,但凌敬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了他。

    “你们想干什么!”再加上声音就绝对没错了。

    男人忽然在他耳边低笑一声,“看看,这才是一个人质该有的觉悟。”

    说话间,两个手下类似物已经将后来的倒霉蛋丢进了他对面的房间。

    男人似乎很满意,还心情很好的对他说了句,“不早了,好梦。”

    门被关上了。

    他似乎忘了把他拖回去,凌敬也不在意,就着这个方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住在他对门的倒霉蛋——许臻。

    ☆、假面

    如果不能陪我走到最后,为什么还要在一开始就约定永远?——《夏泽深·一句话日记》

    一大袋葡萄糖挂下去,凌敬确实没觉得饿,倒是膀胱感觉到了负担。

    显然那些人是听不到他膀胱的呼喊的,凌敬费力的试图爬起来,眼前一黑又差点跌回去。

    仍然手软脚软,但总算找回了一些力气。

    一手撑着床面,缓缓的蹭下床,然后抓着身边的静物,脚步迟缓的朝门口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凌敬忽的顿住,扭头看向桌子,几个玻璃罐里,盛满了淡黄色的液体,安详的在那里普度众生。

    凌敬确信,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转回头不再看。

    当手终于握上门把时,凌敬就跟刚跑完1000米似的,气喘不已,而其实,他不过才走了没几步而已。

    他这肺该不是纤维化,甚至萎缩了吧。凌敬自嘲的想。

    门当然打不开,应该是需要钥匙或者门卡之类的才能开。

    转眼看向另一扇门,凌敬心想这真是要我老命了。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左右就能走完,很好,凌敬正想再跑个2000米,房间里却突然响起了某个加工过的声音,“想做什么?”

    短暂的停顿后,凌敬抬头瞥了眼红点,“上厕所。”

    “另外那扇门里就是。”

    凌敬没再有所表示,缓慢的朝那扇门挪过去。

    进门前,他却忽然抬头,冲那个红点说:“你还是真是闲的很啊。”然后不等那人回答就进去了。

    洗手间小的可怜,基本上只有马桶和洗手池,没有窗户,只在贴近天花板的地方开了个小气窗,不借助攀爬工具,根本上不去,更不要说凌敬现在这种刚跑完3000米的状态。

    解决完人生问题,全身好像都轻松了不少,竟然反而觉得回来了些力气,他走到窗帘面前,一只手缓缓的将它拉了开来。

    眼前的场景让他有些震惊,篮球场大小的场地,灯光大亮,四周都包裹着泛着银质冷光的铁壁,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透进这间房间的光并不是外面的阳光而是这里的灯光,难怪亮度几乎没怎么变。

    此时他正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场地内的一切——成排成列盖着白布单的平床,布单下显然不是空的,从轮廓上看是…人。

    背脊阵阵发凉,难道这些人是想拿他们做**实验?他和许臻都有幸被选做实验对象了。

    “漂亮吗?”怪异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凌敬不答,用沉默的背影对着他。

    半晌,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摄像头,“我是不是,最终也会躺在上面?”

    “哈哈哈……”男人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爆发连串大笑,笑声刺耳,难听至极,片刻,他才收住笑,走调的声音竟能听出些许嘲讽,“你以为谁都能躺上面吗?”

    凌敬明白了,优秀品才有资格睡床上,他这种,可能就死无全尸了。

    不需要男人再多说,凌敬自觉的躺回床上。

    这样毫无顾忌的把手上的牌展现给他看,当真是要断了他的活路吗?

    这里就像是一个封闭的世界,见不到外头的一丝自然光,也没有钟表之类的东西,加上凌敬又不知睡了多久,对时间失去了掌控,不知道现在几点,但他猜是晚上。

    白天睡了太久,现在全无睡意,可是不睡觉,又没什么事能干,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胡乱的想些有的没的。

    但没等他胡思乱想太久,男人就贴心的给他丢来一个不省心的。

    凌敬看着被扔到地板上的许臻,“……”这是怕他太寂寞吗?

    和他的情况不尽相同,许臻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也被绑住了,看到他似乎很惊讶,不像作假。

    凌敬抬头看红点,“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睡一起。”

    许臻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那边轻笑一声,“只是送来和你聊聊天。”

    许臻立刻又一脸见鬼的表情扭头去看凌敬目光所及的方向,似乎没找到明显的探头,又转回来问他,“你在和谁说话?”

    这个问题问的着实有点蠢,他要是知道就有鬼了。

    “不需要。”这话显然是对那个不知道在哪看着的人说的,“烦。”

    额上青筋一冒,“你——”

    说话间,门又开了,和昨天相似的场景,只不过开门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和押人的是一个风格的,而被押的仍蒙着眼,就是换了一个人。

    凌敬正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就听许臻万分惊讶的声音,“文岱?”

    “小臻?”门外的男人犹疑的反问。

    凌敬突然领悟,“你男朋友?”

    这会儿轮到许臻以牙还牙了,理都没理他,而是对着门外的人说,“你们怎么把文岱也抓了?”

    但是没人理他,那些人把葛文岱也往他们房里一丢就关门离开了。

    葛文岱也同样手脚被绑,更悲催的是眼睛上的布条还没揭掉。

    “文岱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也被抓了?”没手没脚,许臻只能蹭蹭蹭过去。

    葛文岱比他还抓瞎,看不见,只能听声音辨别许臻的方向,“你一直不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担心,就去你公司找你,刚下车就被弄晕了,醒过来在车上,再来就是这儿了。”

    “我加了会儿班,刚从公司转到小路口,也晕了,情况和你差不多。这个东西,你就不能帮一下忙吗?”许臻想帮葛文岱揭了布条,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转头瞪全身自由的凌敬。

    凌敬只能慢吞吞的挪到床最边缘,伸手扯了葛文岱的布条。

    “这么说起来,为什么只有你没被绑住?”许臻狐疑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凌敬不想探讨这种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简单道:“比你们早一点,上学途中,和你们差不多。至于为什么我没被绑,你不应该问我吧。我被打了类似于肌肉松弛剂之类的东西,你要试试吗?”还有软性致幻药物,不过凌敬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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