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庄家与散户的爱情 完结+番外》见色起意/庄家与散户的爱情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20

    何卓宁已然不想再同苏源说什么,他黑着脸站起身丢下一脸懵逼的苏源离开位置就走。

    见何卓宁走了,苏源复又扒拉了两口,这才追上前去。

    “看到没,这就是刚刚我说的俩主人公,你看这互动,多有爱啊!”

    “哇哦,感觉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

    了不得你大爷,苏源终于知道何卓宁皱眉黑脸的原因了,因为他自己也不例外。

    何卓宁先行回了套间休息,一方面是舟车劳顿真累了,另一方面是他想安安静静与许清澈通个电话。

    他知道许清澈来了m市,许清澈却不知道他也来了m市。正想着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对方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电话嘟声了好久才被接起,以往许清澈也爱晚接他的电话,何卓宁将它归结为傲娇的小别扭,然傲娇别扭之后,许清澈必然会接电话。

    不像这一次,接起电话的是个粗犷的男声,“喂,你哪位?”

    何卓宁怔了一下,声音迅速冷冽,“你是谁?许清澈呢?”

    “你又是谁?”粗犷男声反问道。

    何卓宁又强调了一遍,“许清澈呢?”

    “莫名其妙!”粗犷男声不待何卓宁反应率先挂了电话。

    临电话挂断的前几秒,何卓宁分明听到背景里还有许清澈的嘤咛声,“徐总,把电话还给我。”

    焦急的何卓宁再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许清澈的手机状态已经变成了关机模式。

    何卓宁心里升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预感许清澈可能或者即将遭遇不测,他快速急切地冲出门去,恰好与苏源撞了个满怀。

    苏源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何卓宁,你干嘛呢?风风火火的。”

    “苏源,许清澈可能有危险。”何卓宁来不及与苏源详说,他只知道自己快爆炸了。

    何卓宁猛按着电梯,电梯却迟迟不上来,失了耐心的何卓宁转而跑向另一边的楼梯。

    三十几的楼层,跑下去腿不得断了,苏源赶紧制止躁动的何卓宁,“卓宁,你先冷静一下,这里是m市,就算你现在飞到y市去也来不及,不如……”对于许清澈也来m市的事,苏源并不知情。

    何卓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在m市。”

    苏源的瞠目结舌足以证明他的震惊,在某些方面,苏源的脑子转得比较快,容易产生发散性思维,比如他在这不合时宜的节骨眼上猜测何卓宁肯与他一起来m市的主要原因是许清澈。

    哎,多么让人伤心的理由。

    何卓宁没有与苏源多做解释,他拿出手机径直给谢垣打去电话,“许清澈来m市见谁?说!”

    “何卓宁,我们俩的关系可没好到我要向你报备我员工的信息。”谢垣冷漠地拒绝。

    何卓宁早已怒火滔天,“呵,是不是要等到她有了危险,你才开心!”

    谢垣直接切了电话,将何卓宁的满腔怒火留在那头,可不得不承认何卓宁的话让他对许清澈的安危隐隐产生了担忧。

    切断电话后的第一时间,谢垣就给许清澈打去电话,是关机状态,再给徐福贵打去电话的时候,也是关机状态,两相联系。

    谢垣直觉不妙,他也不管面子不面子,赶紧给何卓宁打去电话,“私募徐福贵”,简洁的五个字,他想何卓宁应该懂。

    “谢谢。”无论之前是多么不对盘,此时此刻,何卓宁是真心感谢谢垣。

    由于这意外的小插曲,苏源提前向酒店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借由酒店方在m市的影响力,不出半个小时就得到了许清澈徐福贵他们所在的位置。

    就在何卓宁与苏源下榻酒店的不远处。

    “卓宁,你别激动,慢点慢点。”苏源握着顶拉手简直心惊肉跳,何卓宁的“二环十四郎”不是徒有虚名,在不熟悉的道路上他也敢将速度拉到百码以上,这是拿生命在泡妞啊!

    苏源的心在颤抖,他差点以为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好在何卓宁车技一流,五分钟后就抵达了许清澈所在的酒楼。

    何卓宁是来英雄救美的,他是来干什么的?苏源摸了摸鼻子,他是来看热闹的吧……后来,苏源才领悟,其实他是来做打手的。

    说来也巧,没等何卓宁与苏源一个一个包间找过去,就看到一个男人就搂着醉得不轻的许清澈跌跌撞撞出来。

    “徐总,您慢走。”他们的身后还有酒店服务人员同他们致别。

    也就是这一声“徐总”,让何卓宁不由驻足确认这个“徐总”怀里的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竟还真是许清澈。

    男人油腻的肥手正搭在许清澈的腰上,怒火上心的何卓宁恨不得剁了那只手,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推开那个男人,转而将许清澈搂进自己的怀里,酒气扑面而来。

    “你干什么?”徐福贵见煮熟的鸭子快飞了,各种火大。

    “你说呢!”何卓宁斜乜着眼挑衅,隔着衣物他都能感受到许清澈身上的火热,也不晓得她被灌了多少酒。若不是他及时出现,这笨女人被人欺负去了也未可知。

    “这是我的人,把她还给我!”徐福贵试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不过效果甚微。何卓宁185以上的身高,徐福贵不过堪堪170多点,海拔之下,差距立显。

    徐福贵身后的秘书见状,紧忙上前维护徐福贵。

    何卓宁无意与他们纠缠,他交代一旁的苏源,“苏源,这里交给你了。”

    何卓宁半蹲下/身子,手绕过许清澈的腿弯,稍一用力就将许清澈打横抱了起来,路过苏源边上,他顿了一下,同他道了一声“谢了兄弟”。

    搁平常,苏源定然恼火何卓宁又将苦差事丢给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不过现在适值特殊时期,尚可理解。

    何卓宁一路罔顾路人的眼光,横抱着许清澈出酒楼上到车里等苏源。他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许清澈酡红着两颊窝在他胸口,呷吧着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惹人生怜的模样,让人心下悸动,同时也让何卓宁生出无端的恼怒意。设想他一旦迟来了,许清澈就变成那个肥腻男人的池中之物,这样一想,何卓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卓宁惩罚性地捏了捏许清澈腰侧的肉,并未捏到什么肉,只捏到皮包骨头的皮。肉越少,捏起来便越疼,这个道理但凡小时候捏过人的都懂。

    许清澈吃痛睁开迷离的醉眼,在她视线的正上方有张模糊的男人面庞,许清澈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不够,又伸出手摸了摸,沿着额心,眉角,鼻子,下巴……最后,许清澈纤细的手指停留在何卓宁的喉结处,辗转。

    摸完,许清澈嘴角漾起笑容,“哦,是何卓宁。”

    许清澈的笑容成功抚化了何卓宁,不仅仅因为她成功辨出了自己,更因为她……

    何卓宁微仰起许清澈的下巴,身体力行地回答她:对,是何卓宁。

    ☆、第27章 chapter27

    第二十七章

    许清澈在头昏脑涨中醒来,屋子里太过昏暗,她分辨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不在她昨晚住的那个酒店里。因为身下的床垫柔软异常,远远不是她定的那个四星级酒店能有的标准。

    有关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有徐福贵个劲灌她酒的画面,也有何卓宁突然出现救她于水火的画面,以及何卓宁俯下/身来亲吻她的……

    神思瞬间清明,几乎是同一时间,许清澈悬着心伸手去探丝被下的自己。很快,许清澈就松了口气,身下的自己并非未着寸缕,除了bra被解掉了,其余的依旧是原装。

    谁解了她的bra?何卓宁还是别人?无论是谁,都不是许清澈喜欢的。她燥红着双颊坐起身来,在昏暗中摸索着将床头的壁灯打开。

    床头的电子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9点,放在平时许清澈必上班迟到无疑,眼下她正出着差,似乎无伤大雅,不过都已经是出差的第三天,她的进展好像依旧一无所获。

    打开了壁灯,屋子里仍然暗沉沉的,与先前相比已经亮堂多了,许清澈四下里打量房间,偌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别有瘆人的滋味,尤其这房间是谁的她无从知晓,极有可能是出现在她断片前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生物——何卓宁。

    许清澈掀被下床,脚踩到软软的毛绒地毯上,并没有早年在小黄/文里看到的女主和男主那啥过后第二天下床的虚软无力感。

    这一突如其来的联想让许清澈汗颜无比,她,是在期待什么吗?

    寻到顶灯的开关,按下,屋子里彻底明亮起来,许清澈终于有机会看清屋内的摆设,不是谁的家,是酒店无疑,因为没有谁的家会是这般的了无生气。

    许清澈几乎是一眼就发现摆在床尾凳上自己的衣物,她难掩羞涩地将衣物换上,拿起放在衣物边上的手机,界面上毫无显示,许清澈撇撇嘴,竟然没有人来关心一下自己,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穿戴整齐后,许清澈扯开了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窗帘,属于m市特有的好天气投射进来,窗子外面是忙碌而又悠闲的m市,许清澈即将告别这里,在告别之前,她有个重要的任务,搞定徐福贵,为自己证明清白。

    许清澈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才发现这是酒店的套房,外间是客厅。她继而又打量了一番,确定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后,许清澈做了个深呼吸,也不打算弄清套房的主人是谁,只想溜之大吉,她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

    命运呐,就是这么爱调戏人。许清澈才迈开第一脚,酒店套房的另一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何卓宁松垮着睡袍出现在她面前,睡袍里面的何卓宁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底裤。睡袍的领口是那样的大,以至于许清澈对何卓宁精壮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一般来说,长年健身的男人,肤色小麦的居多,何卓宁则不然,他是那种暴晒变黑后,没多久就能白回去的白皮人种。

    许清澈瞥了眼那纹路分明的肌肉,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白斩鸡。

    被昵称为“白斩鸡”的男人挑着眼睛看向许清澈,许清澈被他看得发憷转移了视线。

    “何卓宁,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好?”许清澈撇开视线,用手指了指何卓宁的胸膛。

    何卓宁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膛,勾起唇角,“不能。”甚至于,何卓宁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自己的睡袍,而后,一步一步走向许清澈。

    眼见着何卓宁一步一步走近,许清澈往后倒退了两步,“咳咳咳”,她以清咳声制止了何卓宁的继续前进,显然,何卓宁不是那种听话的人,反倒是劣根性作祟,他向着许清澈欺身上前。

    “何卓宁,你、你干嘛?”许清澈连连后退,直至被何卓宁逼退壁咚在墙上。

    何卓宁的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反问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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