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胴体》分卷阅读62

    外宾来了,他* 什么外宾

    呀?

    不就几个台湾人吗?说不定还是他* **分子呢!。你说贱不贱吧。“

    “我还遇着更贱的呢。”羊子把烟插进烟灰匣里,“那是个妓女,在舞厅里

    陪舞的,外带做做无本生意。其实妓女你就没什么可挑剔的,只要是男人,只要

    他给你钱,你管他长什么样,是白的,黑的还是黄的?你猜人家怎么说:我才不

    接中国人的客,我喜欢人家外国人身上那股汗臭味。”

    羊子拿腔拿调学着妓女的样子表演了一套,林雪茵掩嘴而笑,不语。吴明然

    站起来,给羊子点上烟。

    “开放搞活我不反对,但他妈舔外国人的尻子咱不干!羊子你不嫁老外就对

    了,过几天,你要是有心的话,我带你见见我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中国好男人

    有的是,随你挑。”

    “我就是觉得老外娶中国女人做老婆不太对劲。外国男人也不是都不好,有

    优秀的,有让咱们动心的,但那轮得到中国女人吗?只有那些被洋婆子挑来拣去

    剩下的,眼看着土埋半截快入土了的,或者在本国穷得没裤子穿的主儿,才来找

    中国的女人装装神气。干嘛放着自家锅里的肉不吃,偏去喝人家盘子里的剩菜汤?”

    林雪茵看着他们两个慷慨激昂的样子,坐在一边直好笑。

    三个人吃一顿饭花去了两个小时,吴明然结了帐。三个人商量着打发剩下的

    时间。

    “我是夜猫子,鸡不叫不睡觉,你们俩行不行?”羊子问林雪茵。

    吴明然一反常态,蛮有热情:“我没问题,你说怎么玩吧?”

    “就是,今晚上咱们狂欢一下。”林雪茵也来了兴致。

    “不耽误你们俩的好事儿吧?”羊子笑着问。

    “我倒不耽误,你行吧?”林雪茵一脸笑地问吴明然。

    吴明然作出很痛苦的样子:

    “既然你决定了,我看我也就先忍一宿吧。”

    三个人看完末场电影,驾车在街上东奔西窜。街灯下面,有为的士司机准备

    夜点的小摊,三个人又停车吃了一点宵夜。

    林雪茵重新回到车上时已经有些困了。吴明然和羊子精神抖擞,正在互相讲

    述自己的奇闻。

    林雪茵一个人躺在车子后座上恹恹听着两个人又说又笑,开始时还能跟着笑

    一笑,渐渐没了精神,蜷在后座上睡着了。

    吴明然把车速减到20,让车子平缓地在空阔的马路上爬行。他发觉自己被这

    个女人吸引住了,这种吸引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来自男人的猎奇心理,但毕竟羊子

    是和林雪茵不同类型的一个女人,也可以说是和所有其他女人不同的一个女人。

    街灯照进车内,羊子的皮肤清凉似水,淹没了吴明然的意识。

    第四章

    羊子不但成了林雪茵家中的食客,也成了这个家庭中一个适时的调剂者。

    林雪茵觉得吴明然在第二天早晨与她交欢时,表现出了少年人那种热烈的激

    情,这是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过的了。同时,林雪茵也十分协调地滋润着,并且还

    微微有一点**的快感。

    在返回小城时,羊子说要陪林雪茵一起去学校,看看她究竟爱上教书的原因

    是什么?

    林雪茵说她这一阵子很忙,学校里正在搞学期总结,并准备新学年的招生工

    作,她可能要被派去招生,没时间陪羊子。

    吴明然提议不如过两天再去,等他把公司里的工作清理一下,他陪羊子一起

    过去。

    于是,林雪茵一个人回学校,羊子留下了。

    在路上,林雪茵心情很好,她很高兴重拾昔日的友谊,尤其是在这个心情淡

    然的时期,她觉得羊子将会帮她找到一些失去了的东西,并把握住一些正在失去

    的东西,虽然羊子的生活方式并不被她推崇。

    此时,林雪茵微闭双目,靠在座椅上,随着汽车的颠簸,身体轻轻晃着,其

    实,林雪茵有时会觉得自己本性中,在血液流淌中,蕴含着如羊子,甚至比羊子

    更活跃的因子。正像她少女时代那些泛滥的春梦一样,她的骨子正是一个纯粹的

    女人,对男人和男女之事的迷乱的构想,占据了大半的思想。

    说起她和羊子的区别,只是她比较含蓄一些,但含蓄的女人就是一眼深邃的

    泉,蕴藏着不可估量的活力。

    对于人生和宇宙的思索太令人类绝望了。这种绝望于女人尤甚。林雪茵在森

    林中静坐的那些午后,她会突然被蝉的鸣叫刺激得伤感起来,以至于怀疑音乐之

    于人类,是否也就是蝉鸣之于那生命短暂的蝉吧?

    汽车上下起伏的颤动是前进的节奏,这节奏牵动着林雪茵的身子,于是身体

    在节奏的进行中轻盈飘忽,如同一个黑色的音符在五线谱上欢跃。

    但是她仍旧被不安和恐惧缠绕着,甚至当她第一眼看见羊子时,她的身体就

    感到了寒冷和颤栗,仿佛一滴冬雨沿着后背缓缓而下,在她的皮肤上刻下一道红

    色的印痕,而那种冰凉却像灼热一样刺痛了她的记忆。

    那张早已烧成灰烬的照片上,羊子和一个叫庄文浩的男人相拥而笑的景象深

    深地铸在了她的脑海中。

    而她猛然发现,羊子一直是这样笑的,而在羊子笑起来的时候,那是一种茫

    然的笑;是水面上流动着的,在扩散中消失了的漪纹。

    羊子和那个曾经在林雪茵的生命中一度辉煌过的男人的关系,在今天看来,

    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羊子唤醒了林雪茵心中对男人那种原始的质朴的迷醉的爱

    情的向往。

    吴明然什么也没有给她,林雪茵想,如果今夜羊子睡在了他们的床上,睡在

    了林雪茵睡过的地方,吴明然会给羊子什么呢?或许同样什么也不会给。

    想到吴明然与羊子之间可能发生的暖味情节,林雪茵居然病态地感到了兴奋。

    在记忆中,她对羊子的身体是熟悉的,在一段时间里,她们甚至**着身子

    相拥而睡。从心荡神驰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时,林雪茵发现,不是她被紧紧抱住,

    就是她抱紧了另一具**。

    为什么女人在欣赏一具同性的**时,会感到某种冲动?

    吴明然会怎样抚摸她,亲吻她?而羊子的那种毫不压抑的呻唤,将会把吴明

    然完全融化了。林雪茵双颊红润,她看见了吴明然的抚摸,对羊子的抚摸!这是

    抚过她的身体的一双手,是所有男人的一双手!现在,这双手剥光了那个炫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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