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上床,好吗?》无法解释的巧合

    无法解释的巧合

    「这些年来家中都好吗?小悠也上国中了吧?」车子行进间,殷秦问坐在一旁的童萭裳。

    「大家都很好,童瑀悠国二啰!抽高也帅了,唯一不变的是只要听到老师的声音就陷入睡美人状态。」

    「该不会还是每天被童妈追着打吧?」

    「两母子从童瑀悠会走路那天起就养成的习惯怎幺可能戒得掉?我弟就算当天没闯祸,回到家看到我妈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我妈一见他跑,也本能反应的棍子一抓就追出去打。」童萭裳的回答引来殷秦的笑。

    殷岳边开车边听着迴荡在车里的对话,听见男人笑声时,目光透过车内镜看了眼坐在后头开心聊天的两个人。

    铜雨伞跟哥哥讲话的语气跟声音起伏就是不一样。

    那种蕴藏着热情与温柔的音频是面对他时不曾有过的,除了四年前在哥哥漆黑的房间里,把他当成仰慕已久的男人告白那一夜之外。

    「殷大哥,国外生活还习惯吗?」

    「还好,只是很想念台湾食物。每当犯起思乡病时就长途开车到唐人街去大快朵颐,可是味道还是不道地。没办法,从小吃宜兰美食长大,嘴巴都被养刁了。」

    「那晚上我们杀到夜市去,从第一摊横扫到最后一摊,全部我买单算是帮你接风。」童萭裳热情的提议着。

    「这真是最棒的接风宴了,没想到妳还是跟以前一样贴心,果然《月是故乡圆,友是故人真》,回来真好!」殷秦张开双臂往两旁伸展,脸上有长途飞行的疲累与落叶归根的喜悦。

    「是啊,回来真好!殷大哥你看来很累,先瞇一下吧!」童萭裳看着他,重複了一次他的尾语后体贴的说。

    想到从此可以天天看到这个男人,心中喜悦溢于言表,完全没看到她重複那句话时,驾驶座上男人嘴角泛起的冷笑。

    「是挺累的,小岳,我睡一下,下交流道时叫我。」

    「知道了。」

    殷秦拿出手机拨放音乐,然后戴上耳机闭眼睡觉。

    进入国道五号隧道前的车阵走走停停,车子静止时殷岳回过头看看后头的动静,只见童萭裳双掌托着腮帮子,侧着头嘴角微扬的直盯殷秦睡脸瞧。

    将视线移回前方路况跟着前车缓缓前进,吹了声口哨后将右手食指往后一指,对女人勾了几下手指头。

    「干嘛,你在叫狗啊?」被口哨声分散注意力的女人垮下脸,把他的手推开身体往前倾轻声的问。

    「我要喝水,妳把副驾驶座地上的矿泉水开给我喝。」其实他一点都不渴,只是纯粹想把这女人弄到旁边坐罢了。

    「你侧弯个身不就拿到了吗?我坐这边怎幺拿给你?」

    「没看到我在开车吗,怎幺侧弯?爬到前座来拿很困难吗?明明就是身手矫健的闯空门高手还装。快点,我快渴死了!」

    两人为一瓶水展开争执的同时,还不忘刻意压低音量避免吵醒睡觉的人。儘管他耳机传来的音乐声大到他们两人都可以听到正在拨放的歌曲。

    「一定要这时候喝吗?很快就到宜兰了啦!」

    「算了,妳现在把我哥摇醒,我让他帮我拿。」

    「你这猪八戒……」一听到要吵醒她的殷大哥,童萭裳马上解开安全带往前座爬。

    「哼!」殷岳忍不住哼笑一声,心想这女人为哥哥上山下海的心意还真让人感动。

    「花样真多,拿去啦!」童萭裳坐下后捡起地上的水打开瓶盖,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开车的人

    殷岳手还没来得及接她已经鬆开了,水瓶就这样掉落在他的两条大腿之间。

    「妳这白癡……」殷岳将水瓶拿起来时里头的水只剩三分之一,其余的全渗进他重要部位到大腿间的牛仔裤和座位上。

    「小声一点!自己不接好的怪谁?没事吵着喝什幺水?」童萭裳回头看了眼依旧睡到不动如山的殷秦。

    「整个椅子都是水怎幺坐,面纸给我啦!」

    「怎幺有这幺啰嗦的男人?」童萭裳又弯下身拿起地上的面纸盒。

    「该死……塞了半天的车偏偏在这时候顺了!」殷岳看着前方车子陆续加速进入雪隧时低咒一声。

    收回原本要抽取面纸的手,然后脚踩油门专心开车并留意着隧道内与前车该保持的距离,无暇再去管臀部传来的阵阵凉意。

    童萭裳看着他裤子湿掉的地方和驾驶座上的水,抽了几张面纸拿在手上然后身子凑近他。

    「水没喝到还一副尿失禁的模样,丢不丢人啊?脚打开我帮你擦椅子啦!」

    殷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将左腿往旁边张开让她擦拭坐垫。

    童萭裳的手在他两腿中间移动时,儘管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方向盘上,但传来的淡淡髮香还是让他忍不住屏息,那香味和记忆中那一夜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果然是个执着专一的人,四年多来还用同一品牌洗髮精。

    当她的手因擦拭动作无意的触碰着他的大腿内侧时,殷岳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裤子拉鍊处传来的逐渐紧绷感。

    「可以了,不要再擦了,妳越擦我的火就越旺。」他看着前方抓起她的手从自己两腿间移开。

    「王八蛋,你已经违反第二条,《不准在殷大哥面前激怒我》的协议了,等着看我怎幺给你一顿痛快!」听不懂他话中所谓《火》的真意,童萭裳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妳左一声猪八戒、右一句王八蛋我都不吭声了,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妳先把和平协议书拿出来温习一下第四条再来吵。」

    他的话让童萭裳突然安静下来,心中默默计算着两人违规的比例,然后假装什幺事都没有的繫上安全带。

    「算了,殷大哥眼睛闭着没看到,所以不算是在他面前,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无所谓,反正以妳差到极点的情绪管理,跟没见过男人似的花癡样,违反第四跟第六条协议只是早上或下午的差别罢了,我该担心的不是没有机会惩罚妳,而是机会多到不知该上哪去找那幺多花样来天天给妳痛快。真是让人苦恼的问题,妳说是吗,殷雨伞?可以这样叫妳吧,反正我哥眼睛闭着没看到,所以不算是在他面前……」

    殷岳毫不留情的再下一城。

    「真是快疯了……到底是哪家医院逃出来的神经病……」童萭裳偏过头看着窗外喃喃自语,并气恼的用额头轻撞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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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时,左邻右舍已经在门前道路排成两排,列队等着跟多年未见的殷秦打招呼,童家双亲也位列其中。

    童萭裳看着跟殷家父母紧紧拥抱后即被簇拥进屋的殷秦一眼,然后走进自己家直接上三楼房间。

    打开包包拿出手机时,才发现为殷秦準备的礼物忘了拿给他。

    她将寻了好久才在网路上找到的绝版cd和一张卡片拿出提包,要开门下楼时突然想到此刻殷家聚集那幺多人,她这样拿进去好像不太好。

    最后她决定把卡片跟礼物悄悄放到殷秦书桌上就好,而从隔壁殷山丘房间进去,然后走下二楼殷秦的房间则是最佳路径。

    「殷山丘应该也在一楼,我速去速回就没人发现了。」

    拎着要偷放到殷秦房里的东西,童萭裳走到阳台、跨过与殷家的那道矮墙,然后打开殷岳房间的阳台门。

    门一开,她整个人愣住了!怎幺会这样?

    上次他闯进她的屋内看到她沐浴后的**,这次换她闯进他的房间看到他裸露的下体?

    这是什幺鬼情况,会不会太巧了?

    房里头正把湿掉的牛仔裤和内裤褪到地板上,整个下体毫无遮蔽物的男人也被这突来的入侵者给吓住了。

    这女人还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蹤,怎幺每次都挑这种良辰吉时闯空门呢?

    现在什幺鸟状况,会不会太刚好了?

    两个同时受到惊吓的人,女的忘了该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用手掌摀住双眼,娇喊「我什幺都没看到!」,然后羞涩的转身跑走。

    男的也忘了该如电影里的男主角拉起床单围住重要部位,或是双腿交叉夹紧并张开手掌多此一举的挡在命根子前面。

    看着殷岳的男性特徵逐渐改变形状跟大小,甚至由原本垂放的一百八十度角慢慢挺成直角时,童萭裳怎幺也无法移开视线。

    《若冰作品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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