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啼花落夜》民国啼花落夜分节阅读14

    “我和贝勒爷在书房吃,他今天出去一天有点儿累了,躺着呢,你们先吃吧。”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没看到福晋鄙夷的神色。

    小邺子关心主人,还着补了一句:“我一会儿把饭送过去。”

    “不用了,我来就成,你们先吃。”

    回到书房,君誉又插好了门,却看到载劼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坐在床尾发呆。

    “怎么了?”军官上前关切的问。

    贝勒爷用幽怨的眼神望着炕头,小声说道:“你走的时候把床单丢掉,别让我家里人看到。”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初次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以及他落下的一抹殷红。

    “行,我知道了,要不你上我那儿住几天去吧?”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他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哪儿能再容许他人抢走?

    载劼终于吼出了声:“不要得寸进尺!”刚才他都要疼死了,这家伙还没完没了的捣鼓,他瞎了眼才和这种色痞做朋友!

    周君誉苦笑着摆手:“行,当我没说,我住下来总可以吧?”

    “滚,马上给我滚!”受欺负的人大发雷霆,声音都在颤抖。

    可做坏事的人脸皮太厚,义正严辞的说道:“这次我还就不滚了!”

    “你,你!”载劼气得七窍生烟,只得拿起枕头往旅长那边砸,最后没的扔的,只好往书桌上眩么,刚想拿起砚台就听到身后的男子打岔。

    “你想好了……孩子出生以后没了爹可是你的罪过!”

    贝勒爷差点吐血,转而拿起几本小说,“噼里啪啦”的丢向周君誉,但这都不能解恨,该怎样才能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怨愤?

    君誉一边躲闪,一边狡辩:“咱们有话好好说……都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你就认命,跟了我吧!”

    “你做梦!”载劼恨得牙根发痒,他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此人的手掌心,即便是矬子里拔将军也不可能挑上小君来做孩子的父亲,可事已至此他是不是应该认命,一次命中靶心的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他的心里开始打鼓了。

    ☆、委屈的一宿

    这天吃过饭,小邺子就带上礼物奔了鲁三家,他刚到胡同口便看到对方正和一个女子说话,俩人边上站着可爱的桂儿。

    “我就是给孩子买点儿吃的,用的,真的没有其他想法。”说话的女子正是金莲,刚才她带孩子出去,刚好被鲁三碰到,心里紧张得很,又很羞愧!

    经历过腥风血雨的男子一脸坦然,平静的问:“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坐吧,再怎么说你也是”

    她赶忙摆手:“不了,让桂儿先进屋,外面怪冷的,我也该回去了。”鲁三是她最不愿见的人,而今天却遇到了,她已然烂掉的名声早晚会传到这人耳中的,即便是她也留着最后一丝颜面,她想让这男人念她的好而不是坏。

    鲁三想挽留她,可看见她面露难色也就没再劝,只得说:“往后你常过来吧。”

    金莲微微点头就快步转身离去了,可她的心在烧着,她不知道自己从前的男人是怎样看她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货的,那样的话她宁可一辈子不再出现,可她又舍不得孩子!

    “爹,姨妈怎么了?”桂儿一脸无邪,并不明白大人们的恩恩怨怨,她很喜欢姨妈,因为姨妈笑起来很温柔。

    鲁三楞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金莲是不想和桂儿相认,他猜得**不离十,金莲应该是做了皮肉买卖,烟花女子都有一种荡劲儿,即使穿上再华丽的衣裳也改不了本质,直到被带进棺材里。

    “估计她累了,你先回屋去,外面冷,别冻坏了。”他对女儿说,心里很惆怅!

    “鲁大哥,今天是小年,我带了点年货给您拜年了。”冯邺这才走过来问好。

    “客气了,走,进屋去,桂儿,叫嬷嬷准备酒菜。”鲁三见到朋友上门,忧愁都跑了一半,今晚他要拉小邺子多喝几杯。

    在暖和和的北屋,三人围坐桌前吃火锅,小姑娘却已经想睡觉了,吃了半碗饭,就被带回房休息,客厅里又剩下两个男人,各自倾诉心事。

    “大哥,小弟不知道该不该问,刚才和您说话的女子,是您的亲戚吗?”他虽然没和金莲有过肌肤之亲,可也算是她的恩客。

    鲁三给他斟满酒,低声答道:“她是桂儿的娘。”

    冯邺十分震惊:“可是她,她现在……。”他没能道出真相,这对鲁大哥来讲恐怕是个不小的打击。

    鲁三拧着眉头道:“我大概能猜出个□□分,她做的恐怕是皮肉买卖,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又没念过书,最后能出卖的也就只有自己的身子了。”

    小邺子默默点头:“她和严四住在一起,开了个暗门子。”

    鲁三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据他所知,小邺子应该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货色,莫非此人暗地里还会去嫖?

    冯邺羞得满脸通红:“我之前为了打听冯村的事,去过几次,可是我真的没和金莲怎么样,就是一起喝酒聊天!”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连连摆手。

    勇夫倒是笑了,连忙劝酒:“连干两杯我就信你。”

    小邺子赶忙猛喝酒,以示清白,可是鲁三预备的酒可是关外的圣元春,火辣辣的烧嗓子,他耐不住连连咳嗽。

    “玩笑话,你干嘛当真呢,更何况她离开家之后已经和我再无瓜葛,这也是她自己选的路。”经历颇多的男人自斟自饮,如果说一点留恋都没有那是他说谎,再怎么说金莲也是桂儿的亲娘,他能让跟过自己的女人下半生躺在窑子里过活?

    “您真的打算不管她了?”冯邺不信,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了解鲁三为人的,一个能对陌生人拔刀相助的人,又怎能弃自己的妻子于不顾呢。

    “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多,赶紧喝!”鲁三吵吵着,又是一杯下肚了,是啊,他不能不管的,他确实做不到。

    结果冯邺就被灌趴下了,他喝多了有个好处,便是喜欢睡觉,只要一觉醒来,就能清醒一大半,待他睡到半夜时分睁开眼的时候,鲁三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抽烟斗。

    他揉揉眼,迷迷糊糊的问:“大哥还在烦嫂子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了。

    莽夫没有理会他,放下了烟斗,抬起左手招呼了一下,示意让他过来。

    小邺子听话的上前,关切的问:“您是不是喝多了,我倒杯热茶去。”

    鲁三拽住冯邺的胳膊,便把他往怀里带,使劲的吸住了他的嘴,卖力的亲吻,他吓得双腿瘫软,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大哥真的醉了。

    始作俑者迷迷糊糊的把惊吓过度的人摆到炕上,胡乱的撕扯开衣衫,又抱住对方热吻,根本分不清对象是男是女了,胸中的郁闷唯有化作一股激流泻出才能让他不至于如此憋屈。

    “大哥,不要,我是小邺子!”冯邺用尽力气低喊,可又怕惊扰了睡熟了的桂儿,他意识到鲁三不是开玩笑的,一会儿自己肯定要遭罪,可是就他这么个残缺的身子能有人亲昵已经很高兴了,就算是酒醉乱来也无妨!

    鲁三径自摸着,胸前一马平川,tuijian也是一片空白,他急于想找到捷径,终于探到了可以入内的领地,于是爽快的脱了裤子,使劲按压住冯邺,从背后猛力的c了几下,无奈太过干涩不能如愿。

    “啊……!”叫出声的小邺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们做这种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鲁三皱皱眉,只得临时吐了口水在手上,抹在不肯接纳自己的地方,然后又重新压住小邺子的瘦胯,慢慢摩擦。

    冯邺趴在枕头上,咬着手背,难受得掉下了眼泪,突然的几下进攻又让他死去活来,好想大叫,可只能难受的晃着腰,他知道这样可能让鲁大哥早些出来,他也能少受点苦,可是他的想法错了,他越是跟着这男人的力道摆动,那里就越发pz,一次之后,没过多久又被复活的凶器重新s入,最后他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再也直不起腰迎合……

    半夜,嬷嬷起来上茅房,顺便收拾一下客厅的碗筷,她来到卧房门前,虚掩着的门让她瞥见了地下的一堆衣裤和赤条条搂在一起的二人,她连忙自语道:“真是罪过,两个男人走得太近哪有好事!”她连忙关好房门,悄悄的离开,现在需要看好桂儿别让小孩子闯进去,被看到可是丢人现眼了。

    睡到天蒙蒙亮,小邺子才醒过来,习惯早起的他翻身想坐起来,可是一条胳膊正好压在自己胸口,让他瞬间醒了盹,睁开眼一看,鲁三还在身边睡得香,鼾声如雷。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下床去茅厕,可是挪开那条胳膊,对方恐怕会醒来,但憋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尿炕(阉割之后的后遗症,部分太监容易漏尿,常备一块毛巾,最怕的就是主子闻到自己的异味)。他慢慢的挪开鲁三的胳膊,撑着酸痛的腰下了床,但却不知道鞋丢到哪儿去了,只能猫着腰用手在床底下瞎摸。

    鲁三睁开眼,望着清瘦的背影笑了笑,就捉弄一般的戳了那个刚为自己殷情服务的地方两下。

    “啊!”冯邺大叫,咕噜一下滚下了炕,他也顾不得疼,连忙捂住了令人尴尬的地方,跪在冰凉的地上难受的sheny。

    “你没事吧!”鲁三原本只是开玩笑,却让冯邺再次受伤,他赶忙跳下床要去扶对方。

    可怜的人颤巍巍的说道:“我憋不住了!”

    “有痰盂。”做大哥的连忙从床底下拿出痰盂,递给了冯邺。

    可是小邺子却扭扭捏捏的摇头:“不,我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男人不同,无法站着niao,只能蹲坐,这会让他在普通人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你怎么罗里吧嗦的,赶紧niao吧!”鲁三转过身不看他,这小子怎么傻乎乎的,明明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还把自己当外人。

    冯邺这才放下心来,坐在痰盂上踏实的小解,可后面却流出了对方的东西,让他羞得将脸埋入膝盖,竟然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鲁三听到他完事了,就披上衣服出了屋,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洗洗吧!”

    小邺子听话的拿过毛巾,慢吞吞的擦洗全身,总觉得特别尴尬,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但是他的那儿可是太疼了,让自己连张嘴的**都没有,他真的很想骂人!

    “昨晚我喝多了,让你受了不少罪,实在是对不住了!”施暴者道歉,但明显态度不够诚恳,他的视线正在冯邺的腰身下游走,他觉着自己的话站不住脚,头脑清醒的他似乎还想再干一次。

    “我知道,您一定是为了嫂子的事发愁,没关系,我不怪您,反正我也不是大姑娘!”冯邺听到这话,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儿,昨晚的痛苦算不上啥,比起净身简直就是挠痒痒,他大概是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都忘了皮肉之苦的滋味了。

    鲁三挠挠下巴,坐在床头又说道:“不如……咱两再来一次吧!”他并不避讳这种事,因为此前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几个月见不到女人,也会挑一个端正的兄弟做“女人”,那个孩子才十九,叫二庆,枪法极差,身手也不行,只有那时候能派上用场,但是所有人都护着他,就像照顾大姑娘似的,前年他们去偷袭一个财主庄子,二庆就被守庄的保镖给打死了,兄弟们都很伤心,责怪他不该让二庆跟去,既然是女人留在窝里煮饭,收拾就够了,所以这次他是坚决不能让小邺子跟去的。

    冯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脸皮厚吃个够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的军官,坐在书房门口抽烟,因为某人不喜欢烟味。

    有人敲门,他连忙过去开院门,便看到鲁三扶着小邺子进了门。

    江湖人士向他点头示意,却不讲话。

    “喲,你这是怎么了?”周旅长问,冯邺的脸色也不好看,好像生病了似的。

    “没事,我喝多了!”受迫害的人强忍疼痛,在罪犯的搀扶下回了屋,他下次再也不敢和此人喝酒了,酒醉之后自己唯恐又得成为小羊羔被吃干抹净,事后还要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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