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5

    “大小姐……”

    “不然大小姐让我们这么看紧少爷干什么,就担心少爷又想不开,这个……”奉箭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提起这个,奉书心里也是悬了好大一颗心。

    “估计,少爷这里没好前……都不会有事!”奉书比了比头。

    奉箭点头,但立刻又摇头,在奉书在耳边嘀咕好一阵。

    奉书立刻睁大眼:“你说……让……”

    奉箭立刻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道:“得空儿我们以死相求,三条命,她是个善良的人,不会不帮我们的,再说……这生米也煮熟了啊!”

    奉书点头,觉得有点卑鄙,但……似乎也没别的办法。

    “再说,她一心想考科举当官,科举多难考,和我们少爷成亲,大小姐立刻就能给她弄个京城正六品,将来升官也是平步青云,更别说我们少爷獒关一战封了嘉勇伯,她只要点头,就能做夫人!给我们爷生了闺女,少爷将来还能立军功封国公也早晚的事儿,这闺女将来就和我们大小姐一样是国公。那慕容嫣做梦都想当夫人,而今就摆着这女人面前……”不信不被诱惑!

    “你我说的容易,但大小姐未必答应!”奉书撇嘴。

    奉箭私语奉书道:“其实我从京城回来时,大小姐就交代过了,少爷失贞的事没人敢提,我们只要保证把少爷完完整整带回京就行。”

    “当真?”奉书的亮眼立刻绽放出希望。

    “不过责罚肯定少不了咱的……”奉箭叹气,当日少爷出征,姑老爷就再三叮嘱一定要看好少爷,千万提防出岔子……想到这,奉箭就咬牙: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恨丫!

    奉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懊恼道:“怎么老天没惩罚她,还要她那么好命……”

    奉箭冷笑:“好命?战家棋高一着,以战公子中邪为名请旨要给战公子匹配八字相合的女子,慕容嫣只怕皇亲国夫人的梦要碎了。”

    “真是老天有眼!”奉书立刻恨恨地说。

    “她可能会来找我们少爷……”奉箭打个哈欠,闷道。

    “她有脸来?”奉书立刻瞪圆了眼。

    奉箭道:“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失了战家的扶持,她调往兵部的事被我们大小姐一句话否决了,说她资历不够,当即就把她拨往大理寺当最末等捕快了。”

    “她娘可是右相,会答应?”

    “她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战家和我们家以徇私枉法、中饱私囊两罪连奏了慕容丞相几本,慕容老丞相连降四级,如今去了顺天府。一家上下都不待见她了吧!”慕容老丞相近三十年的宦海沉浮啊。

    “她走投无路就会来求我们爷?”奉书算是明白奉箭的话了。

    “恩!”奉箭点头。

    “爷才不会帮她呢?”奉书恨恨地切齿道,差点害死他们!

    “但……爷**于她……”奉箭皱眉,发愁的呢喃。

    慕容嫣如果娶少爷,少爷**的事就会被人淡忘,大小姐说这慕容嫣独自留京,一是家族不容她了,二就是在等他们少爷回京,想重上枝头做凤凰,如今想想,她当日在平阳那夜不惜支开他们骗了少爷的初次,想必筹谋很久!进退都是夫人命……

    “但……”奉书指了指屋里,“里面这个呢?”

    奉箭看奉书,奉书回看奉箭,两个人立刻把眉头皱得死紧: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少爷,要知道以身侍二女,估计还得死!

    两个人对视:怎么办?

    然后他们愁闷地望天。

    最后同时回头,眼睛一亮:如果假戏真做了呢?反正少爷现在脑子不清楚!

    ****8*

    “唔——”

    拉撑双臂,柳金蟾扭动着她酸酸软软的水蛇腰,挠头伸懒腰:苏州头牌,果然不愧是头牌,居然战了一夜,之前还那么羞羞答答放不开似的……敢情是勾人的手段,她喜欢!

    想着,柳金蟾侧过身,半支楞起软软的身子,一只手托起下颌,一手捏起整张脸半埋在她颈畔的人:侧脸的轮廓很好,鼻子挺得让人好喜欢,翘翘的睫毛又密又长、乍一看还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呢!只是小眉头皱那么死紧做什么?对她不满?她昨儿的骨头可是都让他摇散了。

    柳金蟾手腕微微使力,就让洋娃娃的脸转向自己,但转向自己的还一双好似惊吓一般骤然间睁大的黑漉漉大眼,那大眼瞬间睁大,发现她横呈的身子时,又立刻惊吓得垂下,满是无措得撇开,一张微微带着麦色的脸连着颈子也似乎一下子红透了。

    处、子?

    一丝不祥立刻刮过柳金蟾的心房,好似一道闪电擦亮了她的眼。

    母亲大人的耳提面命……

    第8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1

    思及自己小命不保……

    柳金蟾立刻悄悄去挑被角,就担心有什么落红啥的!

    她柳金蟾风流有个原则,那就是:一绝对不碰良家妇男,二不动黄花小伙!因为嘛,她做人是很有原则,尤其是男人问题上,绝对奉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保原则!

    原因一:前面这二者碰了,不负责良心不安!她是个很有道德的花间客,与某世界的种马有本质区别——道德区别。

    原因二:这二者碰了,容易带球跑,谁还潇洒得起来?

    “呼——”被单一片雪白,未见落红!

    柳金蟾深呼吸,心道好险。但一晃眼就忽见她身前的人忽然不适地动了动。

    柳金蟾抬眼她掀起被子后,整个横呈在眼底的人宛若泛着脂光的无暇美玉从脚尖一路红到了脸不说,整个人还羞涩地都绷紧了:两手努力想要护着身子不被看光,却又护不周全,腿更是紧张得并得死紧,就连脚背都绷紧了,两腿还恨不够紧似的细细摩擦……

    柳金蟾仰头:她要流鼻血了!尼玛的,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她见过的所有头牌没一个及他一根手指头让她疯狂——岂是一个美字可概括,简直就是来吞噬她整个身心的世间尤物。

    “羞?”明知故问,是柳金蟾**的惯用手段。

    感觉到柳金蟾灼灼的目光,北堂傲撇开眼窘迫不已地点点头,才成亲,妻主就这么让他如此羞煞人地让她看,他简直就想挖个床缝钻进去,只是心里既可耻得觉得喜欢、又莫名地害怕。

    柳金蟾故技重施,不动声色地立刻覆住北堂傲拉紧棉被的手,力道极为适中地一握,然后棉布自他手中一落,经了昨夜的北堂傲湿漉漉的眼就立刻蒙上一层盈盈雾光,整个人身连着心都癫狂了……

    只是颠鸾倒凤后,柳金蟾从癫狂中凌乱了。

    “宝……宝贝儿,你……你再喊我一遍?”

    柳金蟾的手在如花美男白玉肌肤之上陡然,一僵,桃花眼倏地睁大了一倍。

    “妻……妻主!”如花美男水泱泱的眸子,在柳金蟾的眸底娇羞难耐地朝一边撇开,同时悄悄合拢被一直打开的腿:羞死他了!

    冷汗立刻如瀑布般滑过柳金蟾的额头,然后她小心地二度求证:“相……相公?”不会一夜醒来,自己又魂穿了吧?那她现在又是谁?

    “恩?”如花美男漂亮的眸子睁大,“妻主要起了?”

    “恩……恩!”柳金蟾忙笑,眼立刻观这屋,也是陌生的紧,看样子似乎比上次婴穿哪家强……强些,救个人也挂!衰神附体……

    “傲儿伺候妻主更衣!”如花美男立刻羞答答地起身急急忙忙躲着着衣。

    柳金蟾笑了,这相公真是有意思啊,不由地开口调戏道:“傲儿相公躲什么啊,能看的为妻还有那没看过?你让为妻仔细瞧瞧!”幸好还是女尊世界。

    如花美男立刻身子一僵,柳金蟾立刻就笑了,暗道相公与那些青楼的头牌果然是不同的。

    “妻主的衣裳未干,还是先暂穿为夫的吧?”如花美男匆匆拢上一身薄薄的单衣,赶紧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柳金蟾穿,一边道。

    “恩……相公说是就是!为妻听一切相公的!”

    柳金蟾干笑,一面小心地端详她的红脸小相公——模样跟那刚出水的青葱似的,一看就跟小仙子似的让人想逗逗。只是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些雾蒙蒙的,不知怎么的有种剑鞘的冰冷之气,下意识,柳金蟾觉得那眼后的薄雾拨开之时,弄不好会见血!

    “妻主……为何还看着为夫?”如花美男脸色的红未褪。

    “相公生得好,为妻就是看一辈子,也舍不得移开眼!”柳金蟾答得顺溜,不过倒也是实话——上辈子当不成风流才女,这辈子当个宠夫的小妻主也不差,她是个负责人的女人。

    如花相公抿唇笑,红着脸帮柳金蟾着衣,还是一副不胜娇羞的青涩模样,一看就是新婚小相公。

    “相公啊……”柳金蟾趁着尤物相公还在怀里给自己拴衣带之际,立刻一手就摸上了小相公的又圆又翘的臀……

    小相公身子一震,就僵得像个小木头,手都不会动了,只会喃喃地喊:“妻……主!”不是才完……难道还要?

    “恩?”柳金蟾使坏地仰起一脸无辜,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不调戏百不调戏……不幸结婚就得忠诚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柳金蟾决定要把相公培养成出门贵夫、关门荡夫。

    想着这个目标,柳金蟾的另一只手伸向小相公下裳,作势朝里看,但她还没低头把她相公当即臊死,屋门就“吱嘎——”一声——

    然后雨墨与昨日某两个呆头鹅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六只瞪大的眼惊怖莫名地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了:太下流了!

    柳金蟾的手也软了。

    她怯怯地抬眼,只见一双透着娇软的湿漉漉大眼看着她,既羞且软,整个人好似艳红桃般艳丽又娇羞,但就是那么温温顺顺任由她拉开……两手只是怯怯地揪紧了自己的前襟:一副任君品尝的鲜嫩模样!

    瀑布汗无数的滑落。

    柳金蟾要立刻放开手中的织物,就见那六只回神的眼,立刻“嘭——”一声扣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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