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11

    作为前生差点被人潜规则的柳金蟾,她最恨的就是这种不入流的事儿。

    偏她也最见不得船家男人这等势力之人,所以她也不理他说什么,只是淡笑着,放眼静看这两岸的山水之色,丝毫不为所动。

    船家男人暗道柳金蟾不识抬举,这么好的机会,这么难得的攀附之机,都不懂得把握,心道真是个傻子,但收了人家银子,哪有不尽心办事的理儿,他只得陪着笑又道:“这刘大官人可是有来头的,她还有一个嫡亲的姨母就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那可是最高检察院副院长啊!

    柳金蟾的心跳有些加速:这个可是**,还是京城名副其实的**……诱惑啊、诱惑!她上辈子连她们区长的子女都没见过——人家出国了。

    “我和你说,这刘大官人年纪也不大,也就三四十来岁,去年刚死了正夫,家里虽有几个小侍,但不是年纪大了、就是不顺心,他琢磨着续弦,就想娶个你相公这模样的。”

    三四十岁?

    “这年纪……”柳金蟾很想说:这个时代太老了吧,当人姥姥都够了!她柳家的族姥姥也才刚五十,去年刚抱重孙子。

    “什么年纪不年纪的!我和你说,就这年纪合适,正夫!女人父母都是大官儿、她本人又当着京官儿,多少人家儿子来她家说亲,她都没应,就想娶个自己看中意的。”

    船家男人立刻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堆。

    “船家相公,这事儿,我也做不得主儿,不如,我问问我内人,再答复于你可好?”直截了当拒绝不得行、拂袖而去她们又坐在人家船上,柳金蟾只得迂回拖延时间道。

    “那,我晚上来?”船家步步紧逼。

    “晚上只怕不行,我答应我相公,要陪他上岸走走,不如明日?”柳金蟾暗想明夜就夜泊苏州,那女人要进京,自然得在苏州下船,换船乘运河北上,她一走,这船家也不能再烦她们了。

    “那……明儿一早?”船家男人立刻道。

    这么急?

    “好!”她一定抱着北堂傲在被窝里温存到晌午,下午再一个午睡到傍晚,不信那女人还能到了苏州不下船,真要送他们到白鹭书院不成。

    “那一言为定!”船家男人不禁喜形于色,立刻好似好事将成的模样,转身就往船舱走,柳金蟾凝神一看,心中冷笑:可不就是那夜的女人屋。

    雨墨要拉柳金蟾:“小姐,就是那个女人……”

    “嘘——雨墨回屋别提这事儿,明儿我们她来了我们再说。”柳金蟾拉过雨墨回头继续看江面。

    “哦。”雨墨立刻点头,暗想姑爷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主仆二人闲着也无事,就在甲板上走了两圈,雨墨说出来久了,再不回去,只怕姑爷脸色不好看。

    柳金蟾想了想,心里叹了口气:她最近背书的遍数比她半年看得都多。

    于是主仆回屋,一进门,立刻就见北堂傲那拉着比马还长的脸,瞪着她:“难得,还记得回来。“立马的两圈”,就是扛匹折足马也够跑十圈的了。”

    柳金蟾抿唇傻笑,雨墨立刻就给了柳金蟾一个“我就说”的神情。

    “笑什么笑,笑着笑着就想磨蹭过去?”

    北堂傲刚正对着西洋镜挑选要出门的衣裳,此刻见柳金蟾回来,也没心思选了,把手上的衣裳往床上一扔,就指了一件大红边滚暗金的箭袖锦袍:“就这件喜气,挑这件吧!”奉书和奉箭赶紧带着雨墨去隔壁屋将挑出来的衣裳、袍子、雨裳拿到外边屋开始印烫。

    柳金蟾刚一落座,拿起书,手里的书就被北堂傲抽了出去,只剩下北堂傲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就是板着也有动人的味道。

    “看我笑什么?外面见着谁了?”北堂傲屁股一落座,质问就出口。

    “船家男人来说问相公可有兄弟。”柳金蟾说着就蹭到北堂傲身侧,往北堂傲腿上坐。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又过来瞎蹭要推开,但人一到自己腿上,他索性也就任柳金蟾依偎在自己怀里半合着眼,质问的话也不自觉地变成了软言温语:“怎么问这个?”

    “说有个官人想娶一个和相公一般模样的人做正夫。”

    柳金蟾打个呵欠,把脸贴在北堂傲的胸口,根据她的经验,北堂傲就是只骄傲的银刺猬,不高兴就会竖起一身的利刺扎死敢让他不欢喜的人,但……如果钻进他的怀里,拿著他的柔软处,他就是只任你予取予求的小绵羊兼含羞草。

    “你应了?”北堂傲搂着懒洋洋的妻主,感觉像抱了一只越来越肥的胖猫。

    柳金蟾又是大呵欠,两眼几乎闭上:“没!那年纪和我娘一样大,就是京里的大官,咱也不应,再说咱们哪能做你兄弟的主,把他往火坑里推不是?”何况还是那色迷迷的老女人!

    说完,柳金蟾又是一个哈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柳金蟾觉得自己进来特别容易犯困。

    “恩。”北堂傲不禁想自己家里有兄弟没,但印象里似乎除了姐姐和姐夫、貌似也有兄弟……只是……好像都嫁了吧,反正没影象,他只记得他的大外甥嫁人了,两个外甥女……好像家里也来信说娶了门当户对的相公!

    “明儿,那船家男人来问,你听听,觉得不好就说家里的兄弟都嫁了,犯不著和他说别的。”省得得罪那当官的。

    “恩……妻主,你又睡了?”就算是只猫,白天睡,起码晚上也该精神点儿……

    “恩……相公,我最近都好困,困得睁不开眼……不如你帮我醒醒瞌睡?”

    “怎么帮?”北堂傲眉头一皱,就将柳金蟾往床上放,一面掀开被子、一面开始帮柳金蟾去掉外衣。

    柳金蟾几乎合紧的眼眯起一笑,拿手往自己胸口一指:“摸这儿!”

    北堂傲脸一红,一床被子就给柳金蟾盖了下去——下流!

    第18章 绵里藏针:船家上门探虚实4

    柳金蟾抱着被子满足的一笑,翻身睡了!北堂傲既羞恼又担心:妻主这嗜睡的模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他这么一想,就赶紧吩咐奉箭和奉书一会儿船停了,一个去找地方吃饭、一个赶紧去请大夫。

    二人忙点头答是,伺候北堂傲在床边陪柳金蟾午睡后,二人一出来,雨墨那憋不住的话头,赶紧就拉着二人到了门口,嘀嘀咕咕把刚才船家男人的话和二人说了。

    奉书一听眉头就皱了道:“老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甭管她,天塌了有我们大小姐顶着呢!一个大理寺少卿算什么,雨墨要是你们小姐把我们公子哄好了,将来就是大理寺卿也有得做。”前提是要有本事。

    雨墨是个乡下孩子,那里懂什么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卿、刚才那船家男人一副很拽皮的模样,让他不禁想,难道这官还能大过她们家大少爷的媳妇大少奶奶去?她们大少奶奶可是金陵县的知县大人,一个人管好几千户人家呢!可了不起了!

    此刻他听奉书这么一说,更觉得这没啥了不起了,他立刻骄傲地说:“我家小姐才不要做什么大理寺卿呢,我们小姐说了,她要考举人做知县大人!”

    奉书瞪大眼:这还没他官大!

    奉箭忙暗拽奉书笑:“少夫人就是有志向,要自己考知县!”有骨气好,就怕和那慕容嫣一样,一心只想娶个金龟婿,傍着相公吃软饭,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夫人命。

    “那是,我们小姐说靠山山倒、靠水水枯,做人要靠自己才能挺直腰板。”雨墨拽皮让眼前的人更觉的欣慰了。

    雨墨说完,就忽然想想到他的针线还没做完,赶紧就进屋穿针引线去了,他最近做了一双鞋,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喜欢。

    奉箭和奉书见雨墨进了屋,两个人赶紧开始嘀咕了:“今儿到了这小县城,我们就赶紧让柳姑娘把我们爷和她的事办了……”奉箭说完对着奉书的耳朵一阵嘀咕。

    “恩。”奉书立刻点头称是,然后又道:“刚才雨墨提到的男人好生没眼色,这样的亲事也赶来提。”

    “哼,这只是一个开端,今儿那船家男人来试了水深水浅,我看那老蛤蟆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要娶公子什么兄弟,分明是来试探柳姑娘的口风,娶正夫是假,要欺女霸男是真!”奉箭挠着烦恼的头,愤愤道。

    奉书急了道:“那怎么办,少爷迷迷糊糊的。”倒不怕少爷吃亏,就怕少爷一时恼羞成怒,当真把人给戳成了窟窿眼儿。

    “能怎么办?我要是个有谋有略的人,咱们也不会有今天!走一步算一步吧,咱们有刀有身份怕他做甚?难道她还能是个公侯?”奉箭脑子一团乱,只想着如何应付京里大小姐的耳目。

    “就是!若是公侯,谁坐这小客船进京啊!”奉书心宽道;“公侯们进京都是包船,别说公侯家,就是有点家底的女人进京带着相公们都自己包客船,谁会让自己的夫婿在外面随意露脸。”除非和他公子一样,是来跳江的,但谁跳江带相公呢?

    “说的也是!”就是微服私访,也没带着小侍抛头露面的。

    “再说公侯见了我们大小姐不也还得恭恭敬敬的。就是郡王,也要三分礼遇。”奉书又补充道,随便给自己打气。

    “恩!”奉箭心道:公侯他们也不怕,纵使是郡王公主家也不能不给他们大小姐颜面,他们大小姐和大姑爷,二十年戎马生涯,身兼两国公、又有一个国夫人加身、出将入相,为国公之首,贵不可言。

    二人正说着,就忽见那头船家男人从那边出来,笑得那叫一个恶心。

    奉箭和奉书立刻露出憎恶的神情,偏偏那男人还往他们这边走,二人立刻趴在栏杆上眺望波涛滚滚的江面。

    “哟,怎么你们二位在外面。”船家男人一来就趾高气扬的打招呼。

    奉箭和奉书立刻从头到脚地把船家男人扫了一遍:什么东西!怎么说,外人见了他们也喊声大人不是?

    “吹吹风,老板有事儿?”奉箭站在着栏杆前用斜眼看船家男人,腰背挺直,两手负于身后,一派官爷的架势。

    奉书也不落威风,一副在军营小副官的严肃神情,斜视船家男人。

    船家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还真闹不明白这二人到底是那二人的跟班还是那姑娘同行的所谓家里当官的亲戚?

    “二位爷,里面的小姐可在?”

    “刚睡!说是身上不舒服。”奉书俯瞰江面,答道。

    奉箭也不理这船家什么神色,也仍旧看着江面,只是问:“船家,今儿夜泊何处?”

    “茶陵小县。”

    “茶陵小县多大?”

    “能多大,也就是一二千户人吧。”

    “哦,不知县官姓什么?”

    “这县官几年一换,小的不知,不知有何事?”

    “就是来看看他们县衙在哪儿。”

    “这县衙我知道,就在我们今夜泊船的东面。走上百来步就知道了。不知二位爷,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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