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118

    大家正等柳金蟾再说什么,不想那上面就要落幕了,柳金蟾赶紧站起来击掌:“演得真好!”

    大家一愣,旋即都跟着击掌喝倒彩,其实刚上面演得啥,除了那边的人外,这边的几人几乎都没听见半句,此刻只看见台上二人鞠躬示意。

    孙墨儿正要问下一场玩什么,不想那慕容嫣一转身朝着北堂傲道:“不知北堂傲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出?”似有不落台子,再等北堂傲上来的意思。

    柳金蟾明知慕容嫣挑衅之意,但自己再撵人走,似乎真有冷场的意思,她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对付福娘的人,岂能因眼前这事儿给自己树了一明敌?

    坏了她眼下的大计儿?

    君子报仇十天不晚!

    第213章 人靠衣装:流氓也能扮成官

    耳听慕容嫣这公然挑衅自己的话,柳金蟾仗着租船的钱是她掏,船上大部分的男人是她花钱招来的,哪由得慕容嫣占了主导权!

    她当即起身,朝着众人莞尔一笑:“做人岂可强人所难?北堂公子不愿意演,只爱看,就让他看,这场我来唱一段黄梅戏《女驸马》如何?”

    众人一听是唱得,立刻拍手叫好,不管是不是魔音穿耳,反正金主力量大,不哄好金主谁给打赏呢?

    台下一片叫好,慕容嫣无奈只得下台,正要抬步朝柳金蟾刚才的位置过去,雨墨眼睛尖,立刻就抢了柳金蟾的位置,还不忘拉了陈先红来坐。

    如果只是小雨墨这孩子如此还罢了,不想那奉箭更过分,居然说他们男人的位置距离女人的位置太近了,不如也学府里人似的,椅子上都排案几,围成一个圈儿,男女各一边才好!

    就这样,男女隔出了一个台子远的瞭望距离。

    慕容嫣忍,愤愤地坐在了陈先红为她留出的位置,与陈先红说了说她们刚才演时的感觉。

    那头柳金蟾就理装上台了。

    这柳金蟾素日里别看像个女流氓,但今儿穿上那大红缎面五彩平金的蝶双飞喜相逢喜服,再竖起那金灿灿的紫金冠,十指往那台上一比,再一步一步往上迈着官步走来,别说,她这一番装扮起来,就连北堂傲也亮了眼儿:今儿也人模狗样了呢!

    奉箭很是惊喜,立刻与雨墨道:“你们小姐正经打扮起来,还真是美女子一个呢?”真正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女流氓扮起来也能像个官儿!

    雨墨皱眉道:“这身衣裳哪儿来的?”一看就值钱呢!可别穿坏了……

    奉箭颇不自在,捏捏鼻尖,压着嗓子:“我们公子出嫁前……给夫人缝的新娘服!”不曾想,竟然还有机会穿上,当时可是在绣房订来掩人耳目的……

    雨墨立刻瞪圆了眼:“那以后……不会让我们小姐赔吧?”她可没钱!

    奉箭拍拍雨墨头:“傻了你的,赔个屁了!看戏!”就是压箱底的。

    与此同时,肖腾拉长了脖子:“怎的?把你们成亲的袍子也拿出来了?”够行的,出门还把婚袍随身带着,难不成没事就来重温洞房花烛?

    北堂傲正盯着柳金蟾那贵不骄矜,喜不自禁的新娘模样,心里正想原来她当新娘是这等拔萃的模样,眼舍不得离了柳金蟾半刻,嘴上就不自觉地装出不甚在意地模样,答道:“难不成,让她穿那等不知多少混账男人穿过的袍子?”

    肖腾点点头,心里觉得有理,只是回眼看孙墨儿满心羡慕的神色,他就心里遗憾,他都没见过墨儿当新娘娶他的模样呢!想着脸不禁微微一沉,再偷偷一瞄墨儿,再看台上,就开始悄悄地琢磨起来!

    台上,柳金蟾在一阵惊艳般的喝彩声中登了场,那等彩绣辉煌,见之忘俗的神彩不仅没被服饰的炫目压住,还相得益彰,顿时倾倒全场的男人,就连女人们也惊叹,真正好气质,这一上台就有角的范儿:难不成是那个不知名的大府邸小姐?

    一想到这个,数人的目光就微微将余光匀出了泰半给了那头轻纱覆面的北堂傲:怪道那公子的那顶尖的模样,居然也有甘愿为小的意思!

    可看在慕容嫣眼底,可就是截然的两回事了,这身衣裳,说白了就是公府夫人的服饰了……难不成这柳金蟾是穷书生是假,其实是个公府世女?所以失了记忆的北堂傲才对她青睐有加?频频示好?

    慕容嫣要急,但……她而今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和这个女人斗?难不成要被她投进湖里,狼狈游到对岸,让而今的北堂傲看她更像个陪衬?

    恨只恨这北堂傲水性杨花,失了记忆就跟个花痴似的,没有半点矜持。

    但她慕容嫣能如何?

    慕容嫣只得按捺住的性子,也跟着微笑看戏,好好看看这个世家女今儿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反正……以奉箭而今的谨慎,她一万个放心北堂傲难再有支开他的能力,而且……北堂傲**于她,怎么还可能**其他女人,就是如此……那个女人会娶婚前与别的女人乱来的男人?公府小姐更是吃不得这哑巴亏!

    慕容嫣越想心里越踏实,她而今就当笑话似的看着这公府女在她眼前蹦跶,只是一想这柳金蟾来日坐看她渔翁得利是何颜色?哎,这人纵然是再好的条件,不占得先机也是空欢喜一场!

    越想越欢喜的慕容嫣立刻有点迫不及待,要看这柳家小姐如何千方百计讨北堂傲欢心了,心里觉得这柳金蟾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刮目相看,才不枉她慕容嫣看她小丑跳梁的好心情呢!

    慕容嫣嘴角微微才刚泛笑,柳金蟾十指尖尖往胸前一比,俏丽的眼神儿,随着那指尖一起,清清亮亮的婉转之音就宛若黄莺儿出谷一般儿破云而出:“……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呀,好新鲜哪儿……”

    “……人人夸我婵娟貌,原来纱帽照啊照潘安,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一曲毕,舱里一片寂静,唯余余音绕梁,久久无人出声。

    不是角儿,却俨然是个角儿,就连北堂傲这自幼在京城里听惯了角儿们来府中搭台子唱戏的他,也好半日没回神儿,他素来听雨墨说金蟾讨男人喜欢,眠花卧柳之余吹拉弹唱无所不会,但却不曾想她能精到如此地步!

    肖腾看孙墨儿,不想妻主这好姐妹,居然这么厉害!

    慕容嫣却不在意,在京城许多纨绔小姐,不学无术,却最爱去戏园子里包戏子,养小叔,她们不少串起场来,可以以假乱真,不过在她看来都是败家的根本,不会也罢,她想北堂傲想来也是和她想得一样,便不甚在意。

    甚至她很快尽高兴了起来!

    只因,这一曲罢后,柳金蟾竟然没想着赶紧向北堂傲献殷勤,而是笑向那莺哥道:“班门弄斧,见笑了!”

    第214章 洞房花烛:北堂傲也要上台

    莺哥吓得直说他才是班门弄斧,早知姑娘是个行里人,怎么也不敢出来露脸。

    柳金蟾立刻就顺水推舟道:“既如此,不如我们和一出?”

    莺哥倒是乐意,只是他才要立刻应下去着装,他身后的老爹赶紧拉了他的袍子,示意那男人那头——刚才两个女人差点为他打起来的那个今儿真正“俊俏小生”!

    莺哥回头微微一瞅,就连柳金蟾也觉察到了北堂傲那周身勃发的怒气,几乎就要有冲天的爆发之势,小心肝立刻就抖了两抖,虽知北堂傲最爱颜面,但……泼起醋来,那可是非死即伤!

    莺哥何等聪明,回来再一瞅柳金蟾似有悔意,赶紧向柳金蟾道:“莺哥儿福薄,偏偏只会越剧,不如小姐与那后面的公子和一出《女驸马》里‘花烛夜’,莺哥再为诸位少爷小姐们献上一出《十八相送》,如何?”

    柳金蟾哪敢不答应,忙点头不迭,提起袍子就来躬身请北堂傲。

    北堂傲若是素日里定不会答应,但今儿柳金蟾刚才和他骂完俏儿,她就敢当着他的面,以戏为机,与那小戏子**,他要不下场,岂不是只能坐在这儿她们俩在上面,公然眉眼眼去“花烛夜”?他北堂傲都没能过过“花烛夜”呢!

    柳金蟾素知北堂傲是不会爱凑这热闹的,但他现在醋上啦,少不得就要好好恭请一番,直到北堂傲顺了气才好,所以她立刻一副诚心邀他同台的话语:“你不用唱,只管顶着盖头坐在那儿,等为……揭了盖头照着本子念念就好……”

    一番哄人的话,说得她比唱一场戏口水还干。

    北堂傲这才胸口微微吐出一口郁郁之气,柳金蟾心里一阵欢喜,就等北堂傲说上一句拒绝的话儿,不曾想,北堂傲的回答竟然是起身,提了袍子就让奉箭给他拿本子,一转身,他只字没说,就去了那里面换衣裳去了……

    柳金蟾没回神,一待回神,就立刻追去了化妆间。

    孙墨儿“哦”了嘴。

    肖腾直接尾巴似的跟着去问究竟了。

    下颌吓掉了的,只有熟知北堂傲那木讷性格的慕容嫣与奉箭奉书三人了。

    北堂傲一去换装,刚才还寂静一片的众人就沸腾了,一个个都在议论:“下一场可是洞房花烛的戏呢?”

    “是不是要揭红盖头啊?”

    “怎么演呢?揭盖头呢!”

    “他们两是不是……这个有意思啊?”

    “傻子呢,瞎子都看出来了……”

    陈先红不禁着急,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慕容嫣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她刚还欢喜这柳金蟾终于露出了纨绔小姐们,那等朝秦暮楚的花花小姐的本性来,不想这北堂傲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儿,还是着了魔了,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和这柳金蟾“花好月儿圆”,他到底是看上她哪儿呢?他大家公子的傲气呢?失忆失得本性都忘了么?

    慕容嫣待要问他对自己怎么不……她立刻想到了看似倨傲的北堂傲突然献身的事来,一时无语了,只急这北堂傲怎么能对明明一看就是不可靠的柳金蟾芳心暗许,更怕这北堂傲被那柳金蟾三两下也骗去某个角落宽了衣裳,白便宜了人!

    慕容嫣立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凳子上坐立不安了起来,尤其那柳金蟾就是个老手,那似她当年只看过书,秀色在前,还不会上手,北堂傲更是扭扭捏捏,只肯躲在黑漆漆的地儿说是许她半拉汗巾,其实压紧了衣裤,抖得身子都不给摸一下……

    “哎,那柳姑娘……是不是对男人很有办法?”慕容嫣满心不安。

    陈先红立刻露出一个你看得太对了的赞目:“我和你说,她在书院还有一个相好等着呢?都发展到……敢往人家衣裳里面……探手进去乱摸的程度了。”

    慕容嫣脸有点惨白,脑中将这以画面的男主变成矜持不已的北堂傲……

    陈先红还不忘添油加醋:“什么都还没做呢?就摸得那男的喘得跟什么似的。我估摸着不是咱们来了苏州,搞不好那男的这二日就能上手,横在某个地儿让她为所欲为了!”

    慕容嫣刚心里没底只是问问旁人,寻求慰藉,不想陈先红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她此刻就觉得自己绿云快罩顶了——

    北堂傲对喜欢的人多大方,她太有体会了,她直接怀疑,这柳金蟾再对北堂傲献两三次殷勤,北堂傲弄不好也会像对她当日似的,错,只怕更舍得……

    慕容嫣正要想这个可能,旋即她又否定了这想法,北堂傲是个聪明人,当日他不得不那么做,是因为他不想进宫备选,二则他们门不当户不对,他不那样他们根本没机会,而这柳金蟾不一样,她出身豪门,要想嫁进她家,贞操可是第一关——北堂傲再喜欢也不敢乱来的——

    可……他现在难道都没看过他守宫砂在没在吗?还敢妄想嫁进别的公府?

    慕容嫣很纳闷。

    那边化妆间后的更衣室,柳金蟾担心地跟过去想要解释清误会,北堂傲理装的时辰就被无限期拉长了。

    肖腾一见柳金蟾吓得不顾一切地往更衣室里走,谁还敢进,就连伺候北堂傲更衣的奉箭和奉书也赶紧溜了出来,于是刚才跟着去的肖腾等几个就被清出了化妆间,还上了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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