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213

    大胆的男人啊!

    你懂不懂你这叫逼人告白啊?

    柳金蟾瞅了莺哥一眼,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与桀骜不驯,他自然是半丝也无,说是那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他眼中好似太阳花的坚韧。

    “院中牡丹太难伺候……可能无暇……”

    柳金蟾努力要想个大家都好全身而退的托辞,可惜,她不便明说,人家就难以真明白。

    只听莺哥不待她把话含沙射影地说出,他就急急地二度抢过话头道:“莺哥伺候您——”

    似是柳金蟾脸上的惊讶太甚,自己又太猴急,莺哥立刻垂下俏脸,低低道:“院中栽不下,院外难道不能一枝春?”

    这意思?

    柳金蟾不及细想如何婉拒,生怕她听不明白的莺哥,又补了一句:“莺哥……不介意养在屋……”

    “小姐,姑爷在家又恼了——”及时雨雨墨突然蹿出打断了莺哥的最后告白,柳金蟾哪里还等耽搁,赶紧向莺哥一拱手:“得罪了!”她撒开脚丫子就跑,这辈子遇见男人没这么狼狈过——

    承担不起的、承诺不了的,她柳金蟾不想去空许任何“海誓山盟”,眼前的一时欢喜,怎么能抵一个男人半生的虚掷,与空盼望?

    情一字,看似浅,其实也最伤!

    她,柳金蟾背负不了。前世、今生,都是逃兵。

    哎——

    此情难许,家中虎难填!

    柳金蟾抚扶自己只能靠着痛觉寻找的腰,揉揉揉:家里帅旗不倒,外面彩旗怎么飘?

    罢罢罢!

    且收风流安家内。

    柳金蟾暗抚胸口,大略将先红的信看了看,开头无非都是一堆“情诗艳词”堆砌的辞藻,大卖其闪闪亮的文采,后面约占信五分之一的篇幅才是重点。

    柳金蟾皱皱眉,忍住自己头筋蹦出的冲动,将后面细细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这先红姐真是……明知她家有相公,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邀约她去白鹭镇同游花街……难道不知做事要低调么?

    好歹将“花街”改做“草场”,她柳金蟾也好瞒天过海,鱼目混珠,逃过她屋中饿虎的眼不是?

    “啧啧啧——”

    怎么办?

    柳金蟾一想到先红的船昨日就已抵达白鹭镇,她这颗渴望飞出牢笼,奔向自由的心就激动不已,真可谓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话说回来,命都没了,自由得当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还不如在家老实呆着呢——

    虽然左拥是家虎右抱还是家虎,但老虎也是珍稀动物不是?何况还是只秀色可餐的!

    第388章 弄虚作假:柳金蟾篡改来信

    柳金蟾将陈先红的信拿在手中微微一思量,恨不得立刻就本出门去透透气。

    与其说,她是对屋外的男人有窥探之心,倒不如说她而今是越来越明白当日牛村,楚大傻被她相公关禁闭,****挂在她家篱笆上,眺望原野广袤时、那双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

    自由啊!

    野惯了的猴儿岂能让一个篱笆就挂住了身心呢?

    想她柳金蟾说来,孑然一身时,也是个呆不住家的三脚猫,而今却困在家庭琐事里整整半月,还连个可以挂的篱笆都没呢!

    想出门……

    想出门!

    柳金蟾这雀跃的心不觉间已经飞出了屋。

    她急巴巴地就要更衣出去寻陈先红去镇上逛逛,但,这才一抬脚要走,手中陈先红的信就映入眼来:怎得冒冒失失呢?

    若这原信让北堂傲看到,她后几日的清净还能有?

    一想到北堂傲见了此信,以他哪儿醋劲儿和好记性,自己就是今日不去,他日出门,他那眼神也得闪来闪去,回来定是酸不溜丢的话语一箩筐,念不死她才怪?

    想着,柳金蟾抓起陈先红的信赶紧来到书桌前,赶紧自行研磨,要另誊……错,是改成一封充满正能量的励志信。

    所谓正能量嘛?

    柳金蟾正提笔微微思考北堂傲心中的正能量是啥?

    屋门“吱呀——”突得一开。

    吓得柳金蟾“心”扑腾一跳,便见小弄瓦正端着一碗茶进来。连知府大人都骗过了,她柳金蟾的还能让一个小弄瓦去告密?

    心理素质不同,做事就有了长进。

    柳金蟾一扫眼底的惊,一脸淡然地微微抬起脸,看着弄瓦小心翼翼将一碗滚开的茶水放在她书案上,小眼儿则不住地往她这儿瞄——

    小孩子家家的,没长大,就会给人送“鸡毛信”了……

    柳金蟾则佯装不知地低着头继续,明目张胆地写着字,余光则看着弄瓦放下茶碗后,又将一份茶点慢慢挪移到书桌上,小眼睛盯着那信封俨然就是在死记硬背嘛。

    柳金蟾心里暗暗自喜:亏得大周男人“无人便是德”,小弄瓦不识字哦!

    高兴之余,柳金蟾不免有点沮丧:北堂傲和奉箭两个却偏偏是识字的!高兴一时也高兴不了一世!

    眼见弄瓦记好了字要走,柳金蟾岂能坐以待毙,在这里一听门声,就心惊肉跳一次?

    “爷,与陈家相公聊些什么?”就你北堂傲会派人侦查,我柳金蟾就不会反侦察么?

    柳金蟾手执毛笔,“刷刷”数笔后,很是不经意地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抬起眼来,眼瞅着弄瓦,很关心北堂傲似的地问道。

    弄瓦正欲开门进去,听问,忙回过身,微微挠挠头,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是:“陈家相公说他刚从娘家回来,说爷送他的那面果虽隔了数十日,还是味道极好……”

    “哦!”

    后面男人们的闺中废话,柳金蟾就无暇去听了,但既然周燕的相公来了,那么……把周燕也叫上……

    反正她不行,自己这段时日……也是心无余,更力不足……

    “可提到周夫人要来吗?”有她在,只怕能当当挡箭牌就不行了?

    弄瓦又挠挠头,努力回想似的地答道:“刚弄瓦,好像听周家相公说,说周夫人刚接了他回来,脚还没沾地,周大夫人就说她家北县那头的水田都被河水淹了。又说淹了倒还罢了,就是当日与吴家买地时,以五棵柳为界,而今五棵柳都无踪影,所以,两家女人都去那边县衙谈此事呢?”

    柳金蟾微微皱眉,也不知上本月与衙门交道打多了,还怎的,她竟然一听河水倒灌的事儿,心里急揪得紧,老想着哪儿的百姓不知死伤了多少,今年冬天怎么过的话……真正是,近朱者赤,自己也成爱国小青年了。

    甩甩头,柳金蟾努力甩去这与她完全不搭调的念头,思考明儿先红回来,单自己去陪她逛那地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需再有一个人方好。

    柳金蟾微微皱眉,脑中刚浮出孙墨儿,就被狠狠地打压下去,没办法,她那相公比北堂傲可厉害多去了,北堂傲是疯了舞枪弄棒要杀人,他直接就是清醒着就敢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要阉人——

    心狠手更辣!

    “那……爷说留他吃饭了吗?”

    柳金蟾在弄瓦的眼皮下,继续拿笔蘸墨,迅速临摹陈先红的笔迹,将最后一张的几句要点稍作更改:如“午夜梦回,几经辗转,方觉枕孤衾冷”等语改做“夜梦几回,想科举之事,方觉时不我与”;又如“诚邀学妹同赴此乐,方不负青春大好,相思梦回”,则改为“欲约学妹初九日同游柳河,谈诗论画,方不负十月阳春之景”等语——

    正所谓一个谎百个圆,当日一句未婚,现在好了,泡哥哥都记得她,不愧为难姐难妹也!

    柳金蟾苦恼,弄瓦更闹,他小脑袋里那记得住这么多嘛?

    耳听柳金蟾问他爷留没留周家相公吃饭,弄瓦真不知这没说的话要怎么回,旋即想了想,回道:“没,暂时没……那周家相公只说坐坐,刚还邀爷去串门呢?”串门应该就不吃了吧?

    “哦,那你去吧!”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信上未干的墨迹,心里甚是满意自己的这一手瞒天过海的好本事。

    那头,弄瓦拿着茶盘轻轻地合门出去,柳金蟾赶紧跑到门口来看,果见弄瓦直奔北堂傲处咬耳朵去了,不禁有些自鸣得意:果不其然,这合家都是当间谍的好胚子。

    但一转身,柳金蟾忘了一件最要紧的事儿:她一会儿要出去去寻陈先红,合该让弄瓦去透透口风才是。

    柳金蟾信手将陈先红的书信胡乱丢在书桌上,又提笔在那信笺故意龙飞凤舞地画了一封,好似问墨儿几时回白鹭镇的半页书信留在原处……

    嘿嘿嘿——真可谓天衣无缝!

    “抱瓦,告诉爷,我有个同窗到了白鹭镇,且去会会,不用等我用饭了!”

    第389章 心照不宣:北堂傲再会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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