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226

    眼见柳金蟾瞪着她大了眼,陈先红开始了她那好似唱大戏的痛陈:“金蟾啊,你说……姐姐我还一个都没,你就要占两个,鬼谷书院才几个可以看的?一片青豆芽啊,你去看看,原来还有几个出挑的?现在,一群背着娃娃的黄豆芽呀!就这么一个出了葱的,你还和姐姐争!你对得起姐姐与你的这份情意吗?”

    “金蟾啊金蟾,姐姐离开这书院最想的就是你,你置姐姐这份情谊于何地?你对情人不忠、还要对姐妹不义么?”

    陈先红这堪比北堂傲的控诉顿时把柳金蟾说得头晕,不过就是让公平竞争而已,何至于上纲上线,不忠不义,再接着还不得说她不孝了?

    “得得得!小妹不和你争了还不成么?”反正书院也不让见。

    柳金蟾赶紧呈投降状,当即招来前面雨墨鄙夷的一瞥:真不是她雨墨这个当书童的眼高,着实是有主子像柳金蟾,实在是什么露脸的事儿都能发生——自己男人能让别人去追的?还不敢说!真是……孬种!

    柳金蟾无暇去和雨墨解释她这只是口是心非的从善如流,人就无比热情的陈先红勒住了脖子:“好姐妹,不愧是好姐妹!莫怪姐姐在书院想得最多的就是你!”

    雨墨更是摇头地扫过陈先红,继续默默爬山:还好姐妹呢?第一个把你卖了买糖吃的就是她!怪道这把年纪,还老娶不上相公,和着是脑子简单,除了男人都是豆腐渣!这样的女人当官,大周前途乌漆麻黑!

    陈先红被雨墨那眼神一扫,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赶紧从柳金蟾背后跳下来,低低笑道:“你这小童,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柳金蟾苦笑:“那是,我这个可是忠仆!忠言逆耳的忠。”

    陈先红一脸偷笑:“那可是未来的谏臣。”

    此言一出,陈先红当即挨了前面雨墨一个白眼儿:你才贱呢!

    顿时让陈先红一脸戚戚焉。

    柳金蟾却是笑不可支:“知道厉害了吧?”她家雨墨若是个男人,其凶悍绝对不亚于北堂傲。

    陈先红只得跟着讪讪地傻笑。

    就这么说说说笑笑,三人在午时前也就慢慢悠悠地到了书院,还是老地儿,主仆挂帐子铺床,陈先红还跟着帮忙,三两下就完成了就绪工作,雨墨有北堂傲的吩咐,这边一床单没铺好,人就屁颠颠地去了哪边山头继续劳动。

    柳金蟾倒也习惯了,索性自己蹲在那儿整理完善后续,只是抬眼一看,她还以为自己晚了,不想屋里就她和陈先红二人到了:“这一个个都忙啥呢?”

    柳金蟾音没落,坐在床头的陈先红就闷闷不乐地神补了一句:“最后快活夜,你现在还不懂啊!”语毕,又是那一百零八遍的哀嚎:“姐姐我何时成亲啊!鬼谷那枝花……”

    “先红姐,你这些书都读完了?”无力听人惦记自己相公的柳金蟾,赶紧取书开口。

    陈先红眼扫柳金蟾垒在床头的那一摞书,鼻子轻轻一哼:“背得都滚瓜烂熟了,哎——”至今孤家寡人的她,除了****抱着书还能干嘛呢?

    嚎毕,见无回音的陈先红忍不住一扭头,便见进屋水还没喝一口柳金蟾,此刻已经全神贯注地埋首书中了。

    “喂——你不会这么用功吧?”

    说归说,颇有危机感的陈先红瞬间有种自己将落第的错觉,赶紧也拾起书来看——这科举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省每几年能有多少举子那可是有限制的。

    “去——妹妹我……一言难尽啊!看书看书……得闲了和你说!”

    柳金蟾张嘴就答陈先红的话,但不想自己一抬头,这刚刚还喊自己“不会这么用功的”陈先红又开始看书,心中那个慌啊,就怕自己连吊车尾的资格都没有,赶紧话也不敢接下去了,继续啃书,真是到了书院就好似进入了当年重点高中的学习氛围。

    只是……

    柳金蟾眼一低:

    看她这堆积如山的“功课”,只觉得头大如牛——

    啊啊啊,今明二****就是熬夜不睡,神童也背不完啊!有了败家相公和孩儿的女人伤不起呜呜呜。

    过去一个人吃饭全家饱的柳金蟾,此刻只觉得花钱如流水的北堂傲,与她那嗷嗷落地睁眼就是钱的小“化钱虎”好似两个大大的重负压在她的肩上——

    她好想爬回前世,等男人来养了!

    女尊世界的好女人也着实不易当。

    这边小楼尚未收拾妥当,北堂傲稍事歇息开口问得就是柳金蟾在干嘛?

    弄瓦答:“夫人一到书院就一直温书。”

    北堂傲抿抿唇,心稍稍落下,就忍不住撇嘴抱怨:书院不愧是书院,进院啃书出院还啃书,怪道说是书虫们呆得的地儿!还越读越呆。

    “爷,要夫人来吗?”弄瓦歪着头问。

    北堂傲摆摆手,吹了吹信笺上的蜡,用白鹭书院的专用信鸽寄出他第一封来白鹭镇后的第一封,正式寄给长兄的家书。

    信中说得事儿不多:

    一嘛,夫妻琴瑟和鸣,妻主已有身孕,估摸着来年开春二三月能生,大家都说是个闺女,母女平安;二嘛,他原在白鹭镇买了处房舍,四邻都很好,但自考了鬼谷书院后就潜心跟随山长读书,而今山长又邀他到书院讲学,所以房舍又都卖了,已搬至白鹭山上与其他先生们同住了,顺便照顾身怀六甲的妻主。

    山上清净,虽人烟稀少,但往来都是鸿儒,十分惬意。

    三嘛,山上都是清贫名士,他在此隐名埋姓,顿觉做一个世外名士才是毕生所求——随便隐隐透出出尘之思,有隐遁乡野之意。

    然后说白鹭书院灾后学生们温饱是个问题,由此想开去,想必山下的灾情更是不轻,又说同院的先生家河水倒灌,一年的劳碌想付之东流,颗粒无收等语,末说希望朝廷能多拨赈灾之物,助山下灾民度过即将来临的冬天。

    最后落款署名,又注他在山上一切皆好,虽物资匮乏,大年只怕难过,但温饱无忧,让皇兄皇嫂不必挂牵!

    白鹭镇之事,只字不提。

    第408章 明争暗斗:京城来了坏消息

    完成办事前的第一道预备工作,北堂傲亲了亲刚从奶娘处抱回的妞妞:“吃了就睡的小猪仔……爹爹的宝贝哦!”爹可就全指望你撑腰了!

    然后就给妞妞掖好被子,问问时辰,奉书说刚过午时。

    北堂傲皱眉:还这么早?不禁叹息,妻主不在的身边的日子真是长,忙了半日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哎——

    妻主在身边,日子就跟大风催似的,一眨眼就两个月过去了,还紧锣密鼓忙得人晕头转向,不知忙那头好!

    现在大半个白日干嘛?

    忙惯了的北堂傲先伸个懒腰,闲下来就困,决定陪闺女好好睡个觉,晚上好戏要开锣,也需要精力不是?

    只是吧,这一倒下床,他就开始怀念妻主温暖的怀抱,这嫁了人的男人真是要不得,身边没有妻主,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子什么。

    北堂傲躺在枕间,越发寂寞,但一想晚上他还得坐镇白鹭山观山下事,满腔的落寞只得收敛在心里,将思绪放在而今一切未知的朝廷里:大哥现在在宫里如何?是否被人辖制?

    皇侄女一切平安吗?尉迟大人是否动用了一切办法保护着她?

    若是大哥和皇侄女都周全,为何那个霍知县会被送回来官复原职?

    九公主不作为?

    胡跋和白鹭山长又如何了?

    这么多的事一股脑儿全堆在脑际,北堂傲如何睡得安枕,不到片刻,他又开始在屋里踱步了:若不想坐以待毙,若想借力打力……

    北堂傲正要苦思,外面奉箭就进来送上了一封密笺:“京里来的!”

    北堂傲当即想也不不想,就赶紧掏出腰间匕首,走到桌前,压着包裹得好似鹰爪的外皮,割出里面的一小节薄如蝉翼的暗色棉纱,小心翼翼用手铺开,到阳光下细看,便见不到一指宽的纱面上一溜几不可见的蝇头西域文写着:“秋来冬近晚风急,添衣加被勿走水。高山流水伴知音,黄沙漫漫少挂寄。”

    “奉箭,咱们小院在白鹭镇西南方么?”

    北堂傲眉头一皱,心内一紧。

    奉箭凝神一想,不敢确定,便赶紧翻出司南到那边山顶处端看,当即脸色一白,不偏不倚,镇上小舍就在镇南偏西处!

    “就在西南方?”

    追来的奉书眼瞬间瞪大,不祥之感顿起,二人立刻转身回屋禀报。

    北堂傲听罢,当即将手中的密笺丢进火盆,迸溅出无数火星。

    “告诉福叔他们迅速离开小院!”

    北堂傲放出手中的海东青,扭过头道:“为防万一,奉箭你速速下山催促他们即刻乘船北上塞城,勿要回京!更不许在白鹭镇多逗留片刻!另外……勿保这二人周全……”言罢,北堂傲在奉箭耳畔低语数句。

    奉箭眼珠儿一动,虽然不明爷何故要留此二人性命,但令如山,转身即走。

    “奉书,今儿出城,可有人怀疑?”

    北堂傲锐目扫来。

    “照爷说得,奉书让马车是间隔片刻,一辆辆慢慢过得城门。”奉书赶紧一边追忆一边回答!

    “可有城门官盘查?”北堂傲再追问。

    奉书想了想道:“倒有一辆被问过,刘老爹说是搬去北县投靠亲戚,这边日子过不下去了。”

    “那早上那几辆呢?”

    “问了,何叔说是府上小姐上书院!”

    “没问那个府?”北堂傲挑眉?

    “近来书院的小姐夫人们都陆陆续续来书院,城门官哪有那这么多口舌,又不是上面有通缉令要拿人,都一个个在那些粥锅边与各家主子讨好卖乖呢!”

    北堂傲微微点头:“那今儿咱们出门来可有人特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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