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453

    柳金蟾正猫在某个巷弄口,偷窥着楚天白耳上那看似用力,实则没敢使力的两指,待要狗改不了****地臆想一番,就感觉自己身后好似突然耸立一座巍峨的高山,仿佛立刻要倾倒下来一般——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一回头,立刻呈现鼠辈一般的佝偻状猥琐状:果然……又是北堂傲来了!

    只见,北堂傲耸立在她身后,眼却瞅着,那大街上猛戳楚天白不听话不早早回家陪相公孩子的璟公主,周身都是四溢的勃勃怒气与醋酸味儿……

    末了,北堂傲虎目毕睁,猛然回扫了一下柳金蟾,整张脸就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怨夫一般,几近泫然欲滴地瞅着她:“妻主,是不是心里也喜欢他?”他就知道战蛟那死小子,天生就是勾魂的男妖精。

    “呃?”

    柳金蟾瞬间就好似被飓风扫到了尾巴的大尾巴狼一般,呆在了原地:她不过是习惯性地喜欢看天白被她相公收拾——

    因为,总感觉很有爱……

    其实是……挺羡慕的!

    “看……天白?”

    柳金蟾违心地比划了两下,努力将背景中的天白提到主角的位置,来支撑自己正人君子的外在形象。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明摆着就是言不由衷的口是心非样儿,气得胸口起伏不平,几乎就是要气炸了的模样,但……他大家公子的脸面……再者他们夫妻就是要吵架,他也不要让战蛟那死小子看见——

    所以他气得就跟青蛙似的,胸口忽上忽下,一时还不知要说什么好,毕竟他虽说出身高贵不亚于战蛟,但……婚前不洁,始终在柳金蟾身前自觉是矮了一截,深知自己要是让柳金蟾翻脸了,柳金蟾抛弃他弄不好是没有旧情可言的!

    “看璟驸马?”她家相公还差不多……

    不得不顺着柳金蟾的话,往后反问的北堂傲,佯作上当一般,横眼瞅了那头已经被战蛟拽上马的楚天白背影,他真不知那楚天白除了胸大腰细,还能有什么可看的?

    柳金蟾立刻点头,努力无视北堂傲起伏不平时,那胸无论是隆起还是平复都隐约可见胸肌喷张轮廓的明显留痕,不自禁想起了慕容嫣那即使气炸了也还是一马平川的平胸,心里不禁想二人之间如果……谁摸谁呢?

    这么一想,柳金蟾不禁就盯着北堂傲的胸直了眼,也或许是绑了一天的门,人确实有些疲累,眼神便有点呆,所以自北堂傲这一角度看过去:死金蟾,又想男人了!

    第777章 卷二风起云涌015:皇上也不是好人—

    这还怎么吵,北堂傲赶紧拽着色色的柳金蟾回屋,虽然外面大黑天的,但柳金对他素习在家是惯了的,要是突然想着天黑,也对着他来两下,他可怎么见人呢!毕竟……

    他们夫妻最近都没……就忙着去大姐那边议事了!亏他这几日还担心……

    一想着晚上可能有指望的北堂傲,也不想着生气了,一边拉着柳金蟾回屋,一边安慰自己:虽然他论模样自小与战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的,但……战蛟那小子就像国师说的,他是贪狼星降世,天生就是狐媚子女人的,所以,他自小即使裹得像个粽子,别人看他的眼神,也跟他没穿似的,弄得他自小穿衣裳,夏天都能窝出一丛丛的热痱子——

    那似他北堂傲,在家衣领从初婚到现在,衣领从颈子到肩,再过锁骨,往下低了已经不止一个一寸了,低到不能再低了,柳金蟾还是一看见书,就没了他……

    真是难以言语的,说不清是该希望自己也像战蛟走到哪儿招蜂引蝶到哪儿……但又怕流言蜚语的,引得他妻主不开心……只是,身为一个男人,固然是想要人人都说他端庄大方,举止娴雅,有大家之风,人人见而敬之、仰之……

    但,打私心里,他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嫁了女人的男人,他还是深切地渴望,自己回家能让柳金蟾时时刻刻对他垂涎三尺,若是能饿狼似地扑上来……即便是毫无顾忌地撕咬一番也是甘之若饴的!

    无奈……

    年纪越大,他渴望越多,柳金蟾对他却反倒是敬多于爱,礼多于怜,越来越君子之风了——

    恼人啊!人家夫妻是夫妻夫妻,如胶似漆!

    他北堂傲呢,明明人人都说他比先时模样更好了,韵味也十足了,可柳金蟾对他,却是一天天儿的,相敬如宾!客栈还想人宾至如归呢——

    说来……都是那顶……绿帽子惹得……

    刚还满心欢喜的北堂傲,一进屋想着柳金蟾可能今儿要碰他了,可谁想,屋才跨进一步,他还不及掉过头来,吩咐人打水给柳金蟾沐浴,柳金蟾信手就拿了一本早上搁在那边桌上的《大周律例》看了起来。

    这……

    柳金蟾或许是真介了意!

    “金蟾?”

    北堂傲才恢复的精气神,止不住一扫而尽的态势,不禁浑身颓然地再次挤着柳金蟾,愣是任性地将柳金蟾抄进了自己怀里,耷拉在柳金蟾肩上,露出哀怨之色:“你回来也不问问孩子们?问问为夫好不好?”就知道看书。

    “又受委屈了?”

    数月来,满脑子都是事儿的柳金蟾,一回首,便是北堂傲闷闷不乐的脸。

    “这委屈不委屈倒在其次!”北堂低低怨道,“身为一个男人最难受的事儿却是自己妻主对自己不闻不问,见着了也好似没看见的似的!都不知道……为夫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妻主这么不待见了。”

    “你啊——就是瞎想!”

    柳金蟾搁下书,捏住北堂傲的下颌,认真道:“而今是多事之秋,皇太女才以你体弱多病为由,将你手上的兵权交给了天白的相公,为妻调入大理寺,你以为皇太女会放心?今儿,她身边那条出了名的狗,刘德,可没在为妻附近少走动!”

    她估摸着那熊幺幺和慕容嫣,弄不好就是皇太女故意暗示刘德安排来的,不然怎得就那么巧?据她所知,应该是另外二人,如初初上任就天天溜号的孙墨儿……

    “她对妻主做了什么?”

    北堂傲不禁一阵紧张,自金蟾意欲自贬去当捕快,他这心里就忐忑不安,且不说慕容嫣也是个捕快,只说那大理寺就是个是非之地,所抓、所拿都是重罪之人,而对象恰好所指全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诸如通敌叛国、谋逆等罪。

    说白了,就是上位者,监视监管甚至铲除异己的阴谋之地——而他北堂家二十年前,就曾在里面走过……寒了心!

    “为妻第一天应卯,她能使什么脚绊子?你啊,少胡思乱想,为妻就算是先落了一半的心了!”柳金蟾拍拍神情严峻的北堂傲,笑道,“最近,不用去军营,你就好好养养,别一天和你那个侄女婿斗闲气,看你斗得嘴都快成小鸡嘴了!”

    北堂傲立刻压住自己又要嘟起得唇,回视柳金蟾偷笑的模样,少不得压着唇娇嗔道:“为夫哪有斗闲气?今儿,皇上又让人来问为夫‘大好没’,还说大好了,明儿还是让傲儿去校场时不时地走上一走!”

    “哦?”柳金蟾挑眉,“皇上亲口说的?”她没随便再说上一句:顺道儿去宫里也走上一走?

    柳金蟾可记得前儿皇上召见她时,皇上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那相公,年少就在军营摸爬打滚,想是自小有失调养,所以稍稍一累,内里就虚上来了,你啊,也别总和他怄气,该承让点的,就承让点儿,过去的事儿……也别太计较了!你要是心里还不爽快,朕再赐你几个美人如何?”

    吓得她柳金蟾忙叩谢推辞,说她只喜欢闲云野鹤似的胡乱过着,一点儿也不想为男人们伤神,尤其一回家就看见相公们一张晚爹的脸——

    家都不想回了!

    皇上一听此话,就忙问北堂傲难道也是如此?

    北堂傲那么爱面子,柳金蟾那好在外人面前吐槽他岂止是晚爹脸,甚至还学会了孙墨儿家相公的不哭不闹,直接奔上吊的招儿,让她真是内外交困,知他也舍不得死,但……

    要是他那天一个失手,真把自己玩完了,她怎么和妞妞几个孩儿交代,总不能说“你爹为了争风吃醋,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所以,柳金蟾只能很是委婉的禀报皇上,说时常晚归呢,相公北堂傲倒是不敢一张晚爹脸,就是每每人看见她吧,人就跟只红眼大兔子似的,她一看啊,就觉得他哭得像个丧门星似的,心里特烦他!

    第778章 卷二风起云涌016:一窝老色狼

    皇上一听,脸上虽皱作了一团,看柳金蟾满脸的同情,其实那微微扬起、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就偷笑难掩地映在了柳金蟾吐槽不已的眼底。

    皇上居然还一副关切不已地模样对她柳金蟾说:“哎——朕懂你!朕也知……但委屈你了,但……他毕竟是朕皇后的亲弟弟……

    要不……你看着他嫌烦……

    朕也正想着,让他乘着霹雳将军在京在段时日,令他好生休息个一二年的当儿,顺道儿好好儿调理调理,别累着他!不如……柳爱卿没事就让他进宫住上段日子,正好朕日理万机,也无暇陪皇后,皇后一个人执掌六宫,又要替朕操心国事。

    心里难免有些不顺当的,也需要个知心的人来排解排解……”

    排解你爹!

    你女儿送姐一顶绿帽子,你更绝,用姐姐,还成日里盘算随手牵羊,把姐的相公也牵了?直接就往姐头上戴绿帽啊?

    住一段时日,陪皇后?陪你还差不多!

    但封建社会,帝王就是天,臣子就是蝼蚁!

    柳金蟾尽管心里将皇上家祖宗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脸上还是满面的恭敬,只做为难状:“此话!臣一定带到……只是嘉勇公……想必皇上也知道,他这有病,时常臣说什么,他也只是一个人出神儿,要么就是生闷气,自皇太女……送臣那么一顶……

    他见着臣就躲躲闪闪的,虽说不愿意和离,但……也不和臣打照面了,总是躲在勤国府里,每日除了带孩子,也不多说话!像是,病又重了些!”

    本以为这么说了,皇上也会有所忌惮,不想皇上更起劲了:“既如此,就更应该送进宫来,正好让太医院好好地诊治诊治,怪道皇后今日总是忧心忡忡,柳爱卿,毕竟人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

    过去再是如何,也是你孩子们的爹,你凡事都要多多担待!好好儿劝劝他,只要你肯对他好,那怕就是软言几句,他都能听你的话!

    傲儿这孩子,朕从小看着他大,别看外面强悍得像个霸王,其实……这心里软绵绵的,一句好话儿,就能哄得乖乖的,你是他妻主,而且……

    朕那日听他说你,朕看的出,他心里就是喜欢你,想你对他好,你只要好好儿哄着他,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没有不听你的!这进宫让太医院专心守着他诊治,多好的事儿啊?”

    柳金蟾暗叹,真是虎母无犬女,小母狼她娘果然是更胜一筹的老母狼!

    柳金蟾不敢反驳,还得叩谢皇上时刻“惦记”着她家相公,她一定劝北堂傲暂时放下孩子,进宫诊治。

    皇上这才放她出宫,说白了,找她去问细作之事是假,旁敲侧击打探她们夫妻私生活,随便拿她当傻子一般,哄着她供奉上相公是真——

    难道她柳金蟾在她们这群老谋深算的人眼里,真就是个傻子?真当她柳金蟾是个贪慕虚荣,为了荣华富贵可以脸不要命不要,甘愿戴绿帽的女人?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亵渎她一颗爱花惜花的心!

    旧事不提,虽只过了一二日,柳金蟾也不想给北堂傲再添烦恼。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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