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498

    “是颜姐姐和尉迟姐姐的!我相公那么财迷,哪舍得给我买蛐蛐,上次你家妞妞送我们家的一窝兔子,都让他清炖来吃了!说它们是狐狸精变得!”只要她喜欢的,除他外,都叫狐狸精。

    楚天白附耳低低抱怨之余,立刻拽着柳金蟾去介绍她的驸马“新姐妹”:“柳姐姐……

    这是安康驸马,褚水莲,她比我还小六岁哦!不过,我相公说要喊十四叔婆,颜姐姐说十四叔婆家开了很大的包子铺,味道特别好……”

    这“味道好”未完,楚天白家的娃娃们也跟着附和起来喊着:“吃包子,吃包子,让爹爹买包子——”

    柳金蟾抬眼,就瞅安康小驸马褚水莲稚气未脱的眼,自听楚天白说“包子铺”起,就满是局促,甚至羞窘不已地恨不得立地就建个缝钻进去,再管周遭的人,无不掩嘴偷笑,又或者是露出满眼的鄙夷来,心里不禁哀嚎:这楚天白……

    可楚天白还是一副好姐妹的表情拍拍褚水莲的肩套近乎,即使被褚水莲嫌恶地几次拉下手臂,恨不得和她划出一个楚河汉界来,楚天白还是笑盈盈地死要面子地将褚水莲抓得挣脱不得,继续道:“十四叔婆说,哪天给我带几个!”

    孩子们一听有包子吃,立刻又欢呼起来。

    柳金蟾默默地拉开楚天白抓人的手,看向对着柳金蟾,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安康驸马:“在下柳金蟾!”

    大抵是因为刚才包子铺的话,褚水莲薄面上的尴尬还没过去,整个人淡笑时,都有强颜扯出的感觉。

    “在下和天白都是乡下来的,我们乡下人说话直来直去,但绝对没有坏心眼儿,你莫见怪!”

    初听楚天白其实是乡下妹,不自禁拂过一丝轻蔑的褚水莲,不明白她抬起的眼内,丝毫从柳金蟾眼底找不到可以被轻视的理由,甚至……柳金蟾眼底某种闪动的光,让她竟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此畏惧与天白眼中有时突然乍现的阴冷,又截然不同,似乎……更像一股子正气,亦或胆气?

    褚水莲还没回神说上一句,很欢喜柳金蟾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好话的楚天白,又拉着柳金蟾转向另两个,从柳金蟾过来,到近前,都兀自只把玩着手中的竹筒,旁若无人的两个年轻华服女人面前:“柳姐姐,这是宁驸马,尉迟雪,她娘是兵部侍郎,据说很大的官!尉迟姐姐的蛐蛐叫做黑将军,尉迟姐姐说它赢过十几场了,几乎没输过!”

    即使介绍毕,被介绍的人也丝毫没有回过脸来稍稍礼貌一下的意思……

    楚天白作势要去习惯性的把人拽过来,便被柳金蟾制止住:“在下嘉勇公夫人柳金蟾,幸会!”你不回头,姐姐我也礼到!

    柳金蟾眼扫神情对她有十二分的疏离的宁驸马,两手故意抱拳,满面恭敬之色。

    “……”

    宁驸马想不理,无奈柳金蟾自我介绍端出了“嘉勇公夫人”的名号,能不理吗?这宫里尊卑有别,柳金蟾身份高过她,她不想理也得见礼!

    宁驸马冷冷地回以一个轻蔑的眼神“你行啊”后,便不得不当着宫人们的面向柳金蟾伏地见礼:“宁驸马尉迟雪见过嘉勇公夫人!”

    柳金蟾还没回敬上尉迟雪一句,就觉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楚天白小腰板立马趾高气扬的一挺,好似自己攀上了大人物一般,顿觉汗淌:天白你身份比我还高一截吧?

    柳金蟾想说天白二句,无奈人前得给天白留面子,二则,天白傻乎乎的,要是一时找不到北了怎么办?

    想着,柳金蟾欲接着攻克下一个瑞驸马,不想着宁驸马起身后,又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不说,当着她的面,却张嘴只见得着她身后楚天白一般地问道:“小白蒜,你压哪边儿?”作势要放出她的“黑将军”了。

    天白又开始挠头,研究。

    柳金蟾有些尴尬,却见褚水莲对她示好地耸耸肩,表示习惯就好,她们经常这么对她——她还高她们一个辈分呢!

    柳金蟾也淡淡的回了一笑,打算引着褚水莲,带她到别处走走。

    无奈不会看人脸色的楚天白,看过宁驸马搁到瓷瓮里蛐蛐后,嫌瘦弱了。

    她又拽着柳金蟾去认识哪个从柳金蟾来,到柳金蟾站到面前,甚至听到柳金蟾自我介绍后,也丝毫没抬过一下眼皮的瑞驸马面前,介绍道:“这是瑞驸马。颜紫琪,她娘也是朝廷里的大官……”

    “再大也没她相公官职大!我说小白蒜,你到底是压还是不压?”

    一身淡紫箭袖立蟒袍的颜紫琪,微微抬起她那双阴冷冷的漂亮眸子,冷不丁地就给了柳金蟾极其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充满敌意的一瞥。

    “没钱!”我姐妹来了,不和你们玩了。

    楚天白两手一摊,就是她七年如一日的招牌动作!

    “先差着,一会儿让璟公主给你拿来就是,你府上还差这点钱?”一看就是故意给楚天白下套的宁驸马,笑吟吟地示意楚天白参赌,“十两一注不过是个小数目。”

    “是啊……堂堂璟驸马还吝啬这点子小钱?璟公主在后面输了五十多吊了,还没眨眼呢,你下个注还犹豫这半日……”一直冷幽幽的颜紫琪也在一边阴阳怪气地敲边鼓。

    “就是……不然,我们让人去帮你说?”一次次直接无视掉柳金蟾的宁驸马,又再度开口,诱惑看上去傻乎乎的楚天白。

    “庭轩,你去告诉璟公主身边的玄玉,就说璟驸马要和宁驸马和瑞驸马玩牌,手上少钱了……”

    根本不问楚天白应不应,颜紫琪就好似算准了那头璟公主会立马令人送来钱似的,直接替楚天白做主问战蛟要钱了。

    柳金蟾皱眉,带要问楚天白怎么能让人怎么欺负她时,这忽悠完楚天白后的颜紫琪,眸光终于落在了正看着她皱眉,似乎想要多管闲事的柳金蟾身上:“嘉勇公夫人,也想赌一把?有钱吗?还是也要本驸马替你去问你相公,嘉勇公要啊?”

    第855章 卷二094初次交锋:大家各自怀鬼胎

    柳金蟾欲怒,但一转念,脸上就浮出笑来:“说的也是,嘉勇公夫人不过是虚衔,怎及驸马好,每年无所事事,斗鸡走狗,也能户部支领上二百来两零花,怪道人都羡慕驸马夫人好运道!咱哪有钱都蛐蛐啊!”

    言罢,柳金蟾一拽楚天白,示意褚水莲:“咱人穷志短,斗不起蛐蛐,那面闲喝茶去!”

    “这一群人里,似乎……就你一个不是驸马吧?”颜紫琪指尖拿起蛐蛐筒,斜看柳金蟾。

    柳金蟾微微一顿,宁驸马就立刻接过瑞驸马的话,低低笑道:“咱们无所事事去户部领爵禄……嘉勇公夫人无禄可领,大可无所事事伸手向嘉勇公要钱啊?嘉勇公一年的爵禄,不算庄园林地矿产,单白银也有六百余两吧?”都是吃软饭的,谁能瞧得起谁啊?

    这音没落呢!

    那头就应景儿似的,来了两送钱的!

    “驸马,公主说这铜钱拿着重,驸马先用这十吊,一时短了,再让人过去拿就是,不用怕输钱,玩着开心就成!还有,一会儿就要传饭了,公主让驸马好生在花厅呆着,别等那边摆好了桌找不着人!”

    沉甸甸的钱搁在楚天白手里,来人说了一串,又附耳再三提醒道:“公主说不许跟着嘉勇公夫人混跑,也不许看男人……只管好好的玩牌,输再多他都舍得,但若敢眼睛乱瞄,回去就揭您的皮!”

    柳金蟾这还觉得尴尬呢,奉书也巴巴地给柳金蟾送来了十吊:“爷说夫人出门得急,只怕身上没带钱,让先给拿来,一时短了不够,再让人来取。”

    面对宁瑞二位驸马那脸上不知是冷讽还是难掩的羡慕嫉妒恨,柳金蟾有点百味杂陈,奉书却还跟没交代完似的,又接着叮嘱了两句:“爷还说,让夫人与驸马们一块玩好,输赢都不过是个彩头,高兴就好!”

    此二人一去,场面就变得有些尴尬……

    尤其楚天白好抱着一堆钱,一见小尾巴们被玄玉领着蹦蹦跳跳去了后面,立刻巴巴地望着柳金蟾,“小声”地问道:“柳姐姐咱们赌还是不赌?”我相公让我赌钱呢!

    抱着钱在这宫里不赌,难不成还闲逛?

    一心想要打听大理寺一案的柳金蟾微微有点纠结,毕竟骨牌桌上才好交朋友套消息,而对面的瑞驸马,绝对是知道内幕的人……

    柳金蟾微微一愣的功夫,那头的瑞驸马颜紫琪和宁驸马尉迟雪迅速交换了彼此都懂的眼色:过年领得那点子零花早半年前就告罄了,而今四处打饥荒,院里的公主也是在户部欠条一堆堆……眼见眼前飘过两只小肥羊——

    错,是三只!

    十四老公主据说对这个小驸马是有求必应——谁让这小驸马人如其名,生得就跟水莲花似的楚楚动人,五官精致呢!

    二人眼神这么一闪过,宁驸马立刻与全身细胞都散发着“我想赌钱”强烈意愿的楚天白抛出橄榄枝:“这斗蛐蛐赌的人少了也没啥意思,再者都开始摆饭了……不如……小白蒜——咱们四个一起摸两圈骨牌,不然这坐一天,大眼瞪小眼的也没啥意思!”

    “好——柳姐姐?”一提赌钱就两眼发亮,好似看见银钱滚滚来的楚天白立马开口就应,只是应完,才发现柳金蟾还没说话,不得不又缩回前进的步伐,回头乞望柳金蟾:“好不好?”天白没有不管你的意思哦!

    柳金蟾那好说好?人家一没请她?二嘛,刚才那态度,她再去热脸贴冷屁股……也得有人给个台阶下吧?

    柳金蟾抿唇做思索状。

    褚水莲虽然年纪小,但自当了驸马后,几乎次次进宫都让宁瑞二驸马跟抢钱似的,不仅刮得一干二净,后来还让她打过欠条,所以——

    吃一亏长一智,难得多一个人来顶,她何苦还巴巴地往套里钻?

    于是,她一瞅楚天白仰望柳金蟾,立马就开口道:“我今儿正好有点头晕,你们四个正好凑一桌儿!”说着就想逃。

    瑞驸马别看年轻,但脑筋却是最多的,苦巴巴地盼着今儿来,说白了,就是明摆要来套这几个驸马闲钱的,她岂能错放一个?

    眼见褚水莲有点醒水,但她岂能让她醒水了就跑?不待褚水莲转身走两步,她就开了口:“安康驸马这是怎得了?京城就咱们几个驸马,难得凑一块儿,说说话,你一个人跑开,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欺负你呢!四个人打是打,五个人抽着打,正好大家轮流休息,也有个松弛,你巴巴地跑什么?想和姐姐们生分了是吧?”

    这话绝对是威胁!

    柳金蟾抱着沉甸甸的银钱,心里不知为何裂开了一丝淡淡、狰狞地笑意:她喜欢——这样人大家玩牌才没有愧疚感!

    于是,牌桌上开始“哗哗哗——”响起了搓骨牌的声儿!

    第一圈,褚水莲、楚天白、柳金蟾、宁驸马上桌,瑞驸马观战兼看牌。

    柳金蟾也不怎么理,拿着牌就胡乱打,楚天白坐柳金蟾对家,时不时给褚水莲放上两炮,就这么着下来,第一圈褚水莲大赢、宁驸马小赢两把,暂时保本,楚天白、柳金蟾则分别输了七八百文。

    第二圈,预备继续把过去输得钱的都捞回来的褚水莲,才左右手吹了财气,预备摸牌,就让瑞驸马踢了下来,说是由她开始轮流下桌,纵然怨愤千般,还是莫可奈何,只得一边下桌子喝闷茶,一边看着宁瑞二驸马大肆地收割“肥羊毛”!

    走过三把,柳金蟾“哗啦啦啦”又数了八百来文出去,楚天白略好,也就散了四五百文,眼见着瑞驸马和宁驸马赢得两眼晶亮,心情大好,柳金蟾开始露出些许不耐烦了:“今儿这手气真是背,怎得把把都在输!”

    “输小钱赢大钱啰!打发时间咯!”楚天白两眼盯着牌,两手开始理牌,一副只要有得玩就好的模样儿,“不然在宫里一天可难打发了!”

    第856章 卷二095请君入瓮:柳金蟾旁敲侧击

    “哎——说的也是!”柳金蟾开始补牌,同时给了楚天白一个“你别自己答”的眼神,继续道,“对了,你近来去大理寺了吗?”

    “天天儿关在屋里给我相公捶背呢!柳姐姐去了吗?”楚天白余光默默打量两边专心打牌的人,怀疑她们忙着赢钱的当儿,会接柳姐姐的话茬。

    “姐姐我小月了,你柳二叔,不让出门吹风,这不刚能出屋,就进宫来玩了!大理寺咱们那事儿,要怎么算,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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