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514

    第883章 卷二123几句闲言:熊幺幺心绪难平

    “妻主是片好心,为夫也知道慕容姑娘是个好归宿,可……咱们家三个儿子,眼见着云儿十四,又是谈婚论嫁的年级了,你说……这院里有个熊幺幺这样随随便便的,将来媒人上门说亲,可怎么一个说道?”

    他李复也知熊幺幺是个好人,对慕容嫣是知恩图报,但在是知恩图报,深更半夜,一个单身男人去一个单身女人卧房……怎么说都是顺便,这也就莫怪那些个女人全都跟无头苍蝇似的往上来叮——

    说白了,就是咎由自取。

    说到这,李复想想觉得不对,立马把被子搁在孙尚香手上:“不行,为夫,得去说说他!好容易摆脱了旧日的地儿,而今可不能再这样了。”

    “哎哎哎……你这会子去,里面……你明儿趁着孩儿们不在时,偷偷寻个机会说就是了,这会子,慕容嫣病了,你这么兴师问罪的过去,岂不是让慕容姑娘也尴尬……生生掐了幺幺这点子苗头?”

    孙尚香一把拉住李复:

    “依我说,你说说他就是,咱们啊,还是能撮合就撮合,我瞧着,慕容嫣这疯疯癫癫的,说犯病就犯病,也没几家愿意把儿子嫁她。幺幺有这意思,不能做正房吧,起码也能给慕容嫣做个伴儿,将来老了,互相也能有个照应,你说是不?”

    “妻主,说得是这个道理,可这没名没分的,就是做个小,也该请大家吃顿饭,喝个酒菜算个意思吧?”李复还是不依不饶。

    孙尚香笑了:“你这是大户人家的想法,乡下人家穷得,娶正夫能办个酒就不错了,谁家小叔不是抱着衣物,来个媒人说说,妻家给他娘家送上一份子彩礼钱,然后家里买两根红烛,给做两身新衣裳,再条件好的,再给做上两床新铺盖,就算成亲了?”

    还请吃酒?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走了走了,明儿你得个闲,把幺幺拉到一处好好单独说说就是,你这当着慕容嫣说他,还要他活不活了?都说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再不干那等勾当了,你这会子又为这个去说他,不是把他往老路上逼么?”

    孙尚香推推李复往回走:“听我的,咱们权且想着信信他,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什么‘狼子回头金不换’?这‘****回头金不换’是说女人的话,而男人却是‘伎子回头全身烂’!哎——为夫也说你不过,既这样,以后就少让云儿几个去他屋里帮忙,咱们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云儿可不能让他坏了名声!”

    “是是是!”

    “妻主,别‘是是是’为夫也知幺幺这孩子可怜,可再可怜,也不能害了咱们孩子不是?你呀,等云儿的婚事无人问津时,你就知道这名声是多要紧的事了!”

    ……夫妻二人叽叽咕咕地一路回院。

    墙那头,熊幺幺却靠着院门,一个劲儿咬着唇抿着嘴,忍着眼眶里将出未出的酸涩,一次又一次地将手里的帕子拧成卷儿——

    果然……人都是这样的!他这辈子,只怕就是死了,烂在了棺材里,石碑也是让人用唾沫星子淋的……

    熊幺幺想到伤心处,待想着与其如此努力做人,到最后还是这种结果,倒不如……此念未起,那屋里慕容嫣的咳嗽声就忽然顿起,惊得熊幺幺立马擦了不知何时流了满颊的泪,赶紧往慕容嫣屋里去:他是真的……真的想改好!

    次日,阴雨绵绵。

    柳金蟾一早就起来,就被北堂傲抓着留在屋里给他束发,然后清点儿昨儿她打牌的钱儿,看看今儿还往里补上多少。

    不想这诗笺几个竟道:

    “回爷,这钱奴才都清过了,除了昨儿爷给的一百两本钱外,夫人还赢了七十吊,一早雨墨取了里面的四十吊,说是在白鹭镇买地,这余下三十吊也都在这儿了!”

    北堂傲手扶着发髻,不禁回首奇怪地看向柳金蟾:“不是起初都还在说输了二三十两么?”那么几下下就掰回来了?

    “为妻赌神附体,和楚天白打小去赌坊赚零花就没输过钱儿!”柳金蟾自豪道。

    北堂傲对着镜子,比发簪,懒怠拆柳金蟾的谎,真当他不知她那宝贝爹娘家开赌坊,她胞姐开赌坊……这开赌坊为什么都稳赚不赔呢?

    一是坐庄家,赔率低,十赚九不输;二嘛……不出老千,谁也干不长,他家祖上在鹰堡那些个豪赌的生意,他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当初年级小,在塞外,祖奶奶还给教过两手狸猫换太女呢——吹,只管在他面前吹!有本事下次和为夫打,打得你只管把裤衩都交了……

    “笑什么?”柳金蟾说罢,见一群男人都瞅着她笑,北堂傲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禁道,“你们别不信……”

    奉箭就在一边笑了道:“怎么能不信呢?咱们笑啊,这事可真巧了,咱们爷打牌,自小也没输过!”

    言罢,众人皆掩嘴儿笑,柳金蟾不禁回头看北堂傲。

    “得得得!你们笑也笑够了,那箱子钱怎得没见打开?”

    北堂傲绾上青龙吐珠五福临门簪,无视过柳金蟾看同行的惊讶状,径直起身褪了浴袍,更新袍,只是眼一扫那大钱箱子后,似乎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钱匣子,不禁微微有些疑惑。

    “回爷,这是璟驸马昨儿,悄悄搁在夫人这儿的四锭银元宝。”墨云立马回道。

    北堂傲两手正合衣裳,一听战蛟家哪个看上去傻乎乎的驸马,居然鬼灵精的,居然胆敢把私房钱存到柳金蟾这儿了,不禁拿眼斜柳金蟾:你在外,背着为夫又存了多少?

    柳金蟾立刻耸耸肩,赶紧道:“这钱是为妻与璟驸马说好要五五分的红钱!”

    这话一挑明,北堂傲就有点傻眼儿:合着昨儿柳金蟾与那傻驸马联着手的拐那二驸马的钱——

    这就莫怪昨儿晚上,瑞驸马无论如何要她们二人再接着赌了。

    “夫人,今儿有打算去赢多少呢?”

    第884章 卷二124打牌养家:金蟾的如意算盘

    真不是他北堂傲有良心,而是大周的驸马,虽然看着是比许多寻常官员看着宽裕又钱多,锦衣绣服的出手还阔绰,但在这豪门里,却一个个都是捉襟见肘的“穷鬼儿”——

    试问有点家底的豪门千金,谁会去尚那公主,稀罕那点子转瞬即逝的“富贵荣光”,然后一个个头上绿帽子一顶顶地叠着戴?

    当然,提起绿帽子一事,北堂傲也没好意思说人家公主,他而今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在宫里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好只好在,他婚后不敢乱来,还是巴巴适适过日子的男人。

    北堂傲这么淡淡一问,柳金蟾也答得满不在乎:“相公这话儿,为妻那好总赢呢,且先输个三四十两出去,后儿,她们才好再约咱们不是?”细水长流……小肥猪也要慢慢钓,才能圈来更多的小肥猪不是?

    北堂傲一听这“后儿”两字,立马回瞪柳金蟾:“你还打?”合着你明儿陪了我一日,又要出去?

    “能赢为啥不打呢?”柳金蟾无解地看着北堂傲,“这个难道不比去衙门上工挣钱多了?”难得而今还有人肯喊她打牌了!

    “妻主这意思,是要赌一辈子的意思了?”

    北堂傲瞠目,暗道他昨儿不是随便想想,怎得就成真了呢?

    “不是有句话叫做,牌桌上的人脉嘛!打打牌,还能认识一帮子人呢!”

    柳金蟾的确有此意,算算京城多少豪门小姐,不说多,十天半月几小把,按照雨墨昨儿的理家方式,她也可以以赌为生,养化钱男人和吃货孩儿们了。

    “狐朋狗友……”北堂傲哭丧着一张脸,忍不住吐槽,“成亲哪会儿,怎不见妻主也在牌桌上坐着?”早知你那会儿是……他就……

    生米都让煮糊了……他估摸着也只会妇唱夫随,跟着上桌挣小钱钱!

    “那会子,不是没人找为妻打牌么?”

    柳金蟾说得这叫一个坦荡,立马挨了北堂傲一记白眼儿。

    “哎——是不是那会子,你知为妻爱打牌,就不嫁为妻了?”柳金蟾听北堂傲刚才那话儿,不禁有些好奇。

    “看把你这脸嫌得?”北堂傲一听这话就来气,“后悔了,不想负责啊?”你休想!

    “看你这儿说的……不想负责,我还在白鹭镇傻乎乎地等着你来?”柳金蟾一瞅北堂傲变脸,立马满脸堆笑,挨到北堂傲身侧,拿手去捏北堂傲的下颌佯作调戏状,“啧啧啧,看这小嘴儿撅的,像那小樱桃儿似的,恨不得立马咬上两口……”

    若是以往北堂傲定羞得一把推开她,可而今他也是老皮老脸了,而且柳金蟾已经很难才有这么一遭调戏的时候,与新婚那会儿……动不动就羞得他想钻地缝比,北堂傲觉得自己对柳金蟾的吸引力是越来越弱了——

    难得有这机会儿,他才不要推呢,大喇喇地就任柳金蟾待个正着,然后缠绵好一阵,整个人就挂在柳金蟾肩上,跟条四脚蛇似的,凑到柳金蟾耳畔问:“你……真是一直在白鹭镇等着为夫?”你骗我,我也欢喜!

    “这还有假……你是我相公嘛!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咱们……”怎么说,那会儿也睡了三个月吧?

    柳金蟾陪着北堂傲大清早就在床头耳鬓厮磨,心里暗骂宁驸马:你学龟爬呢,还不来?但转念一想,弄不好,她家公主也跟只大蜥蜴似的压着她,脱不开身也是有的——

    毕竟三十的男人如狼四十的男人如狼似虎,她家这不到年级的都已如狼似虎了……

    “金蟾……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对为夫负责一辈子了?”北堂傲低低低地继续吹风,“为夫可是为你又养了三个孩儿了!”

    “不还嫌为妻爱打牌吗?”柳金蟾避重就轻,嘴上调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都要满山走,为夫跟了你……别说你爱打牌,就是改明儿上山当了土匪,为夫也去给你做压寨相公,给你……养小土匪……你说,为夫好不好?”想半路不负责,你做梦!

    “说起这事儿,我忽然想起昨儿雨墨提的事了!”

    眼见着压着自己动惮不得的北堂傲,柳金蟾的指尖勾勒着北堂傲唇上的纹路,一面说起了昨儿雨墨说的话儿。

    “雨墨说得倒是在理儿,只是……我们府毕竟是豪门大府,这说出去……一则怕人笑话……二嘛……”

    一番厮磨后,北堂傲方贴在柳金蟾的颈边,一番喘息后,慢慢道:“都是些世世代代伺候我们北堂家的老家仆,傲儿担心……到时没理出个所以然来,雨墨徒惹来抱怨不说,家姐哪儿也说不过去了,最后徒劳一场,雨墨倒失了威仪!”

    柳金蟾点点头,一面拿手卷着北堂傲垂下来的发,一面道:“我原先也这么想,但昨儿经雨墨一提,回来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命数。

    而今我们家正值多事之秋,没事都还有人找着事上来,就怕家里老奴家某个家生女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外横行霸道,到时人家不说是奴才们的错,只说是咱们家目中无人,故而才有这样的奴才横行无忌。这是其一。

    其二嘛,这家族兴衰也是瞬息万变,今日看似峥嵘,谁知明儿是不是就是油尽灯枯之时?趁早儿该打发散了就都给个恩典先散了,散不去的,也就打发到老家或者各地去隐姓埋名暂时看着田宅等,这日后你我逃命之时,不说一路上有个照应,起码没有后顾之忧。”

    北堂傲一听此言,也是这么一回事儿,毕竟树倒胡弥散,纵然他们北堂傲家个个都是沙场里摸爬滚打来的,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北堂傲不担心他们养在府里,仗着主子们的脸面,招来祸事,只是觉得趁着而今家中权势还在,与其一个个英雄搁在府里变成虫,倒不如如金蟾说得,送到各地营里隐姓埋名谋份差事——

    纵然突来横祸,她们也都还能平平安安、自自在在地过她们日子,遇上有良心的,指不定的还能路上给个照应,知恩图报,可谓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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