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分节阅读568

    她柳金蟾也会自卑!

    她柳金蟾也会畏惧!

    即使她近视,即使她一直看不清那二人的神情是怎样的一种凝望与爱恨在交织,她也能想象得到,不然前世怎么会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总是最珍贵的!”

    而错身而过的初恋,再次相逢,男“未嫁”,女未婚,又是多少爱情故事的华丽开端——

    误会解开,或者一切冰释——

    即使再痛再伤,却还是发现最初的那个人,始终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的爱,没有理由不爱她,也一刻从没忘记……

    即使是恨,也是因为爱得太深,深得无法释怀,才凝结了刻骨铭心的恨!

    第975章 命运难解:不做悲情女二号

    多么熟悉的爱情桥段?

    而这唯美的痴情画面里,唯一不和谐的音符就是她柳金蟾:可憎可恨又可怜的女二号,永远以自己的自私自利为前提,打着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们有三个可爱的孩子”“我当年都是救你才娶你”……的各种旗号,无情得将相望成痴的有情人,一次次分离在银河的两端——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北堂傲嫁她,只是因爱成痴,最后伤得无痕方发得疯,但即使这样,他那三年对她柳金蟾所有的好与关切都是源于哪个最初,他爱的人……

    明明一开始,她就有北堂傲终有一日,会回到那个人身边的觉悟……

    明明……

    明明就是个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明明……

    明明那个人昨儿还在她怀里说着海誓山盟,说要相携一生……可一转眼,他就是马上那个心里只记得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而这就是对贪婪者的最好惩罚,所有小说和故事里,那个不知足,试图用各种手段想把男主留住,阻挠他追求幸福的女人,最终都是在徒劳的挣扎里绝望地自我折磨,结局不是因坏事干得太多嫉妒成疯,就是成全他人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远走他乡——

    女二号,最美好的结局,无外乎,在成全了别人后,也遇见了她的真爱——

    而她柳金蟾,却为什么没有看见新的爱情,却又再次陷入了这无望的挣扎里?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一直以来,以一个女人的嫉妒与私心隐瞒了慕容嫣对北堂傲的真情,让北堂傲与慕容嫣的误会至今不能冰释,所以上天看不惯,又让她这个罪魁祸首,来分担他们之间黎明即将来临前的最后黑暗?

    是了,大家都不年轻了!

    北堂傲再不赶紧和慕容嫣重修旧好,他们就只能谈黄昏恋,而她柳金蟾今后就是遇见真爱,也得是老牛吃嫩草了!

    想到最伤处,总是习惯往幽默处幽默自己一下,让自己不要在自怜自卑的情绪里无限自伤下去——

    人活着,总得往好处想,尤其她还有三个活泼可爱,还特别懂事的孩子要养,她怎么能让她们,在失了父爱之后,还没个乐观向上的娘来引导她们快乐成长呢?

    柳金蟾努力在无法动弹的帐里鼓舞自己,告诉自己阳光总在风雨后,指不定等北堂傲找回了幸福时,她柳金蟾的幸福也就华丽丽地凭空而降了——

    苦尽甘来,一定会特别甜美!女二号,只要善良,也会有幸福的!

    想罢,柳金蟾不禁要握紧一拳来给自己加油,谁想她不握还好,一握:“哎哟哟——”牵动了受伤的脖子了——真是……祸不单行!

    柳金蟾才“哎哟”出声,屋里早已经把能抠个遍的奉箭等人,立刻如蒙特招般,纷纷涌进了帐来:“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伤着了?”

    “哎呀呀,要不要去问爷一声,夫人这莫不是又把脖子扭着了?”

    “诗笺,你赶紧过去——”

    一听诗笺这灵机一动的话,奉书立刻打蛇随棍上,吓得柳金蟾痛呼声即止:“不不不——疼了,没事,和脖子无关!”开玩笑,她现在可不敢见北堂傲,这女二号见多了男一号,弄不好后面不死也得少了半条命。

    “那也得让爷来看看,这要是夫人,还又伤了别处,咱们可担待不起!”司棋附和。

    “都说没事了,何必劳烦你们……爷……再说……他今儿也不好,不如让他多多休息!”提到北堂傲,就冷汗直淌的柳金蟾立马在脸上挤出一抹笑。

    “好多了,姑爷说夫人其实是想护爷,才故意触怒他的……爷一听,就好了许多,现在那边府,眼下也不恼了,心里还悔着呢?不如,诗笺你去跟爷说,说夫人想爷了?”

    司棋立刻欢喜无比地献计道。

    “我这样……他来了也是累……不如在那边好好休息,你就说夫人我不恼他,让他好好养着,别着急来我这儿,我好得生龙活虎的!”

    一想到接北堂傲过来,自己又要面对北堂傲的阴晴不定,柳金蟾的胆气立刻卸了一半,吓得赶紧与着急要去接北堂傲回来的诗笺,委婉地谢绝。

    刚还一脸欢喜的诗笺,立刻忍不住耷拉了半张脸:“那么……诗笺就这么过去说了?”他才不要留下伺候夫人呢——

    这爷而今喜怒无常的,一时醋了,也给他脖子掐了,可怎么办?

    “夫人这话,只怕传过去不妥当!爷现在的恼劲才下来,微微有了些悔意,倘或听了这话,知夫人不想见他,不得又气?”

    奉箭忙喊住司棋,与柳金蟾道:

    “这恼起来,一会冲过来问个一二三的,这不得又无端端地生闲气?

    依奉箭说,夫人还是给爷一个台阶下,就说想他了,爷那性子,您还不知道么?吃软不吃硬,哄哄就跟什么似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夫人说句想他,他保准立马欢喜,还不得立马欢欢喜喜地过来?”

    “是啊,夫人,只要您说想爷了,爷听了,定然立马欢喜,不然夫人在这边屋,他在那边屋,夫人不去接,想多了,又得恼。”

    “就是,就是!爷心里只有夫人,为了夫人,爷什么都敢做,只要您一句话,爷立马就好!可您这会子要是不理爷,把爷一个人搁在那边府里,一晚上还不知要想出多少事儿来!”

    “可不是,夫人不是不知咱们爷,生来就是个爱多思多想的人,您这么一冷落他,又是刚从苏州的回来,三年都没见着了,弄不好,还当夫人惦记这外面的狐狸精,所以才要冷落他,还……还说那样……的话……”

    “是啊,夫人,可不得趁着爷现在还被人劝着,不得闲乱想,您赶紧说一句想他的紧,立马让咱们把爷接过来,这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这俗话说的好,夫妻哪有隔夜仇啊?您只一句好话,爷还能一直气您么?”

    第976章 女主女配:柳金蟾与慕容嫣

    “夫人,您就看在爷这是三年为了您守身如玉,还一心一意教导三个姐儿和哥儿的份上,今儿让爷一遭,毕竟那样的话,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受得住?更何况这也是夫人冤枉了爷,名声可是攸关一个男人性命一样的大事啊?”

    “是啊,当年夫人还说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薛仁贵还去试探他有没有失节,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得……夫人就不好好替爷想想?”……

    一群男人唧唧呱呱,愣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了柳金蟾不想说,她就怕他立马过来!

    而且北堂傲现在的状态,很可能过来,就先收拾她过去仗着点夫妻的尊卑,他心里的那点子顾及,他还能让她三四分,现在……他处处要强,动不动就舞他的小银枪,她就是九命怪猫,也经不住三五刻一吓啊!

    但……

    毕竟今日错,也在她

    和一个疯子说那种话,尤其北堂傲在过去就对此事耿耿于怀,难以排解……而今虽看似能挂在嘴上自嘲,但……想也是此话只能他说!

    柳金蟾正自纠结,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北堂傲,就听外面说北堂骄夫妇来了这心立刻一沉,不做二想:他们永远只会为了一个人来!而今,她还有犹豫的余地吗?

    只是,他们亲自过来,也永远只会为了一件事……

    夜,月的清光,掠过顺天府的大牢天窗。

    又一个,在顺天府大牢里的秋夜……

    慕容嫣后脑叠着两手,自问自己自那年战蛟服毒自尽起,自己从天牢到大理寺黑牢、至而今还能见光的顺天府大牢,都住过了多少次,或者该问,这十年来,她有那一年没进过大牢?

    即使除开触怒两国公府,被时不时送往顺天府一呆就是大半月,又被东边开罪出去的“以下犯上”,她的是个手指头就掰不过来,当然其中以荣国府为最做得出,她在府外只轻轻酒醉牢骚一句,也能以公主之名,送她来吃牢饭!

    至于勤国府,不愧是将门出身,心量大,但昨儿北堂傲也以“辱骂朝廷命官”之名,将她送来了顺天府好似他一个单身男人,莫名将一个醉得烂泥一般的女人领回府,就多么光明正大,不是“私绑朝廷命官”了当然,柳金蟾是他北堂府的远亲!

    但即使是远亲,也不同姓,就是亲兄妹,也要讲个男女授授不清,七岁不同席吧?他北堂傲明目张胆地将一个外姓女人弄回府,就算是姻亲又如何?于礼合法?再说,他三年前,就被他媳妇以“恶疾”之名休了,这事全京城传得纷纷扬扬慕容嫣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的女人,又是挂名的妻主,北堂傲有什么必要去认真,非要逮着人审出个理所当然来?

    那点子大公子的脸面,就比自己的名声还来得要紧?审出什么来又如何?难道他还想和那个女人破镜重圆,再做挂名夫妻?

    守着一个空闺“从一而终”?

    也不想想,他北堂傲这辈子,除了嫁给她慕容嫣外,永远不可能再“从一而终”,何苦,骗人骗己不就是改嫁吗?

    天下那么多男人都改嫁,宫里那么多公主谁没改嫁过?

    就是战蛟那个迟迟不肯嫁的男人,没出嫁和女人鬼混,现在的名声也堪比烂泥沟般臭不可闻了,他不也活得好好的,还是他的公主,还不许人诟病他一句么?

    慕容嫣就是不明白,难道北堂府男人绝不二嫁的名声,就比他的终生幸福还重要?

    重要是可以,但那个女人领你的情吗?当了官,还不是一样,立马要把你甩了,那个女人愿意戴绿帽子?就是她慕容嫣……

    想到这,慕容嫣赶紧给自己拐了个弯,她也不愿意娶公主了,可……圣命难违,宫里那个老太后,能允许她慕容嫣不娶战蛟,就先娶北堂傲进门为正房吗?

    不过,她就是娶了那个****,当了驸马,也定然不会碰他一下,沾污了她慕容家的清白好名声。

    慕容嫣坐在一阵阵地散发着恶臭的稻草堆上,很想借着月光畅想一下,他日苦尽甘来,自己终于能骑在高头大马上,群仆环伺,一呼百应,更有娇夫美侍环伺的富贵之景,无奈……旁边某人一直化脓的伤口,连着熏死人的脚臭,愣是引得蚊虫在房内不断群扑而来这……不是人呆的地儿!

    慕容嫣恼恨地挥动两臂,从草堆上起身,努力要将这些昨夜吸了她一夜血的恼人蚊虫一股脑地全部拍死,可这又如何是她一人能行的,越拍越多,直把她而今最好的粉裙拍得满是血污,变得更加邋遢不堪外,一切都是徒劳:“来人啊来人啊我慕容嫣,要换单间,听见没我慕容嫣,要换单间!”

    慕容嫣又一次拍打着牢门,扯着嗓子高喊,本以为这次能再遇见旧识,不想哪边只传来一个淡淡地声音,困意甚浓地无奈开了那边牢门,回道:“喊也没用!嘉勇公夫人说了,一定要把你关在顺天府最脏最挤蚊虫最密集的地儿,不然干嘛给你换了这间,真是……

    你慕容嫣,一个捕头,明知这地儿不是好呆的,还成日里就跟这是客栈似的,没事就来一遭儿,你真当你是皇亲国戚啊?这么多年,让荣国府送来了几十遭,还不知道收敛点儿,又去得罪北堂府的人,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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