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面的狠狠挞伐。
白忱修长的双腿忽然出现在她视线里,森然的男音徐徐在上空响起:“比起这个,我更想要……你。”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阶落定,他伸手拽起她按在书桌上。
钟礼清瞪大眼,因为毫无心理准备被他狠狠攮趴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胸口狠狠撞在坚硬的桌面上。心脏紧紧贴服着彻骨的石面,每一下剧烈的跳动都抵在了胸口。
盛夏的天她穿的不多,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露出了白皙的纤柔四肢。
肌肤擦在光滑的桌面上,却连心脏都微微发起抖来。
白忱伏在她背上,清冷沉肃的眼眸微微垂下看她弓起的脊背:“记住,这是你的选择,结果要自己承受。”
彼时钟礼清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所有心思都落在了身后男人的动静上。
紧接着是皮带解开的细微摩擦声,拉链下滑,随着布帛破裂的同时身体被硬生生撕开……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手指有力掐着她的腰际狠心往里刺。
疼,身体烧的厉害。
钟礼清紧闭双眼死死盯着前方,可是不管怎么忍耐都无法忽视那火辣辣的烧灼感。随着他每次的进出抽-插,身体都更加干涩几分。
她实在太抗拒了,怎么都湿润不起来。
白忱似乎也不好受,英俊的脸上眉峰微蹙,他伸手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钟礼清只得面对面的承受他的强悍进攻,双腿被大力分开,柔软的两瓣被他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原本粉嫩的色泽渐渐充血涨红。
钟礼清撇开眼不想看他,却被他寒声命令:“看着我。”
她只好一点点转过头,目光陷进他幽沉的眸底,漆黑一片,里面充满了男人的征服与欲-望。
他忽然毫无预警的抽离,身体莫名的空虚下来,她迷茫抬起双眼看他,他只是伸手用拇指指腹揩了下她红润的唇瓣。
大手掐着她白净的腿-根,忽然的俯身而下。
温热的气息拂过小腹,沿着迷人的幽深地带一寸寸蜿蜒行进,他灵活的找准她发红发胀的那一粒敏感处,仔细舔-弄。
钟礼清慌乱中伸手去抓身旁的依附物,伸手只抓到厚重的一摞文件,他将她的一双长腿架得更高一些,她无处着力,手臂虚软的搭在额头上,腿根的肌肉却紧绷发麻。
身旁的文件被她颤栗的动作弄得散了一地,凌乱的室内微微有些煽情的温度。
腿-间的男人意犹未尽的不愿离开,湿漉漉的水泽声在耳边回荡,明明他给予的是她痛恨的,却痒得难受,渐渐觉得不够。
他在强行施加,她却还是可耻的觉得不够。
钟礼清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身体里原本愤恨郁卒的情绪和抵触点慢慢融化,化成黏腻的妥协,一滴滴溢出,最后沾满身下的桌面。
他高挺的鼻梁上有透明液体,英俊的五官却性感撩人。
白忱就这她泥泞不堪的窘状,顺势而入,硬热的灼物在体-内捣得很深。
随着它一寸寸有力挺-进,这次两人脸上都少了许多痛苦神色,白忱粗重的喘息轻轻喷洒在她颈间,他往下含-弄,张口将她发硬的前端咗住。
她身上的白裙已经被他撕扯的不成样子,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拥挤的沟壑。
他搓揉着有些蛮力,一手探在身后将她的拉链带下大半,若隐若现的两团白嫩,随着颠簸抽动而摇曳生姿。
从江市回来他便没有强迫过她,或许禁欲太久让他格外精神,**的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
***
很多时候,钟礼清在与白忱的欢-好中感觉不到快意,大抵还是女人坚信爱与性结合才是最美好的。她心里对白忱爱不起来,所以不论他怎么撩-拨强悍她都快乐不起来。
有的只是无尽的煎熬,被他一寸寸含着,一点点吸-吮,双眼无神的看着落地窗外的大片落日余晖,钟礼清只觉得征伐在身体里的巨物好似一把巨刃快要将她生生割成几半了。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夜幕降临,昏暗的室内只剩湿泞黏腻的汗湿躯体。
他伏在她身上很久,最后毫不留情的起身离开。
钟礼清仰头便看到了满目的璀璨星空,漂亮得让人炫目。
那阵被摩擦烧灼的刺痛感渐渐消失,她撑着桌面起身,拿过一旁的抽纸自己清理。白忱已经衣着完好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太多温度,点了烟站在黑暗的光线里:“回你房间。”
钟礼清在地上摩挲了许久也没找到自己的内-衣裤,伸手拍亮地灯跪在地毯上找寻。目光却落在了散落一地的文件上,其中一份醒目的标题让她全身僵住。
丹凤街拆迁计划……
她颤抖着手捡了起来,盯着那些字确认了好几遍才回头看他,连声音都抖得厉害:“丹凤街拆迁,爸的餐馆就在那里,你——”
白忱站在背光的阴影里,暗沉的光线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色,只闪动的那点猩红刺目蜇人,他沉吟良久,低声回答:“是,钟家小馆必须拆,你父亲也必须走。”
钟礼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前一刻这个男人还处处刁难,此刻却……她心里的怒意再也克制不住,扬手便将手中的文件全都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轻飘飘的几页纸,随着一室清冷渐渐飘零,最后一页页落在白忱脚边。
他站在晦暗的颜色里,眼底似乎也是暗浊难辨的。
钟礼清忍耐着问:“所以……找人砸店的人也是你?”
“是。”
白忱说的干脆,声音透着一股决然的气息,钟礼清闭上眼忍过那阵晕眩,背上的寒意更甚。
她的手指慢慢在书桌上摩挲着,抓到刚才早就梭巡好的裁纸刀,毫不犹豫的朝他胸膛上狠狠刺去。
以前每次,白忱都能避开。
这次却没有,一声沉闷的声响在耳边绽开,钟礼清握着裁纸刀的手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道将他的皮肉生生分开。
白忱的呼吸重了一瞬,却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白净的手指覆了上去,指缝间很快溢出大片的血红。
钟礼清看着那片红色,脑子里空白一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顷刻间消失无踪,只剩下他和白忱站在黑暗里,沉默相望。
***
刘医生被喆叔送来,白忱躺在床上始终闭目不语。
刘医生看了一眼他的伤势,伸手按了几下,白忱眉心皱的更紧却依旧没吭声,倒是喆叔有些变了脸色:“刘医生!”
刘铭冷笑道:“别担心,死不了。他在美国做雇佣兵那几年比这惨多了。”
喆叔抿着唇没做声,刘铭在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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