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阔少同桌种田记分节阅读20

    鼻子好酸啊!不知是谁抽起了鼻子。

    千言万语,从何说起。

    武勇拉着吴艳坐在床头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让我好好看看你!”仔细的打量起她来,却见她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娇媚中显出了几分英挺,如果在大街上擦肩而过,恐怕武勇都未必认的出!

    蹲在她膝盖旁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摩擦,“你怎么这么久没消息,你我真担心你不在了!”

    轻轻摸摸他的头,凑在他的耳边,吴艳轻轻的说,“放心吧,我变成鬼也会来找你的!”

    一阵恐惧袭来,武勇脸色有点发白,“刚见面,你别吓我好不好!秦凌峰不是说你被海风卷走了吗?你怎么死里逃生的!你怎么不写信来?”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我写了好多封啊!我还猜想,你为什么不回呢!”

    脸又一次蹭着吴艳的头,他的语言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以后哪儿也不许去!我要拴住你!”“怎么拴啊?”

    “结婚吧!”

    说完这话,两人都震住了。

    我怎么能这么轻率的求婚,天啊,好象我才十八岁多!武勇后悔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她一定得笑话死我。

    天呀,他像我求婚呐,全校最酷的花瓶帅哥呀,哈哈哈!之后怎么办,同意吗?好象没考虑过结婚啊,在现代社会岂不是没到结婚年龄。除非我们俩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两人沉默良久,为了打破尴尬,武勇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都怪月亮!”

    羞红着脸的吴艳不明所以,“跟月亮什么关系呀?”

    “我给你唱首歌,想不想听?”

    “想听!”

    武勇:《月亮惹的祸》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怎样的情生意动

    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窗帘在风中无规律地拂动,墙上的人影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亲吻着,随着心跳声摆动着。

    一阵狂风刮过,吹熄了蜡烛,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边。

    星斗像是无数双哭泣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流下欢喜的泪珠。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第二天早晨,武勇醒的很晚,没看见吴艳的踪影,却发现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还有几件新衣服,样式与布料都与这里的大不相同。果然是吴艳给他买的新衣,一抹幸福的笑容爬上眼角。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成熟,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望被人照顾,被人宠溺,被人关心。

    两个人昨晚聊了一夜,听着吴艳讲述独自一人这一段时间的流落、创业、打拼再到完成小康目标的故事,听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武勇的心也如一艘大海上摇摆不定的小船,幸福又紧张的跟着起起伏伏。

    垂柳栏杆尽日风

    阳光明媚,莺啼婉转,满院红墙绿柳粉蕊竞艳,生机盎然。

    换上了吴艳给他准备的新衣,武勇推开门,愉快的吐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之后在院子里用力挥臂弹跳了几次,弹跳的时候还从头顶的树上摘下了几片嫩叶。

    轻快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正准备去赵管家那里吃早饭。

    平时不起眼的每一样景物今天看起来都格外舒服,摆放的特别顺眼,花盆中的松柏,青翠而骄傲;幽曲婉转的桃花,粉嫩喜人。路上跟每一个人开心的打着招呼,露出了久违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丫鬟和打扫卫生的仆人,受宠若惊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府的几个女眷们正好经过,半低着头,半偷窥他:这家伙平时一冷面包公似的,怎么如此春风满面,帅呆了!

    赵管家和武勇两人正吃着由专人送来的饭菜。几笼精致的点心,三盘小菜和两碗桂圆莲子粥。

    “小武,你慢点吃,怎么边吃饭边笑,做梦娶媳妇了!”

    武勇边嚼着水晶虾饺,边微微翘起两边的嘴角,“美梦,不告诉你!”

    “武勇在吗?”当武勇听到这个声音回头的时候,被食物塞的满满的嘴暂时合不拢了,眼睛也变成呆讷状!

    几个铁着脸的红衣黑裤的衙役,面无表情目露凶光,狠狠的望着他。

    “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尖硬的声音如同刀片在身上刮过。

    赵管家赶紧问,“什么事啊?”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押着你走!”

    武勇傻了,我做什么了,我跟吴艳……难道孤难寡女独处一室犯法了?

    再说就是独处一室我们也没做什么呀!

    不对不对,我们俩在一起的事,应该没别人知道,跟这个应该无关!

    武勇嘴巴不好使唤的支吾着,“我,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还装,到了县衙你慢慢回忆吧!”不由分说的要过来动手按住武勇。

    赵管家不愧见多识广,想的周到,“等下等下,武勇,你把帐房的钥匙给我!”

    武勇掏出了那十几把大小形状各异的一大串钥匙,在放到赵管家手里之前犹豫了一下,这厮贪财贪的厉害,应该交给阿康或者哪位夫人。还没等他考虑好,赵管家便迫不及待的夺了下来,“小武,你放心吧,你的那摊事,我会帮你打理!”

    武勇来不及细说,便被两名衙役按住了肩头,武勇倔强的甩下了两边的手,“我自己走!”

    当武勇跟着走出宋府大院的时候,里边的好多人一阵唏嘘。种种不祥的猜测如投如湖底的乱石扰乱了整个后院的每一个角落。

    被押上府衙殿堂那一刻,武勇还是完全懵懂的,难道吕县令要对宋家下手了,可是明明已经同意吕林和夏荷的婚事了;还有就是自己得罪的人是吕县令的女儿和女婿,难道县太爷开始替他们出头清算了!

    一声惊堂木“啪”的一声,低沉的“威武”声拖着沉重威严的长调。

    这个场面在电视电影里太熟悉了,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被自己碰上了,可一点都不好玩!

    武勇被两个人押着跪在了地上,他抬头看到了那个决定河阳镇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县令,不自禁让人想到玩偶,挂着一副县令衣服和画皮般的苍白假脸。

    “你就是武勇?”

    “是!”

    “你可招认昨晚的罪行?”

    “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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