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还有这种身手。一直以为你是文静的,没想到这么灵活。”
“好了,快下来吧。”我简直要央求她了。
她哆哆嗦嗦的把下身先往下放,手再慢慢松开。
幸好梅子秋的房间和她爸妈的不在同一面,我们绕到她的房间那一面。
“这样她不知道是你,如果吓到她了,她叫起来,引来她爸妈,怎么办?”卓悦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不会。”我很有信心,我总觉得梅子秋一直在等我,她一定知道我今天会找她。
我于是把鱼竿伸长,翘了三下她的窗户。
窗户几乎一下子就被打开,梅子秋探出脑袋。我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我俩便沉默着对望。
直到卓悦推了推我:“倒是说话啊?”
我朝梅子秋伸出手,她也朝我伸手。而后她收回手擦了下眼泪,转身进去了,回来的时候,丢下一封信。我捡起来,放进口袋里。
我俩便又沉默着对望,足足有半个钟头,梅子秋朝我挥了挥手,我点点头,示意卓悦可以走了。我们像刚才一样翻出院子。
梅子秋一直在窗口望着我们。我到了院子外看着她,把她的样子看的更清楚了。月光打在她忧伤的脸上,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我。她所在的房子像一所漂亮的监牢,外壳被度上月色,可梅子秋身后的房间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我不得不走开,我走的越远,梅子秋的身影越是融入到她身后的漆黑当中。
“虽然见到了,可是没说上话。”卓悦道。
“能说什么呢?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写的是什么?”
“痛苦和无奈。”
“其实,你比我好多了。至少她也是爱你的。”
我闭上眼,点点头。到了公寓,我打开梅子秋的信。这让我想起当年在高中宿舍当着卓悦和落落的面打开梅子秋的贺卡。心情已经完全不痛了。
“小楚君,你不要担心我。这段时间可能没有办法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要好好保重。要按时吃饭,要好好睡觉,不然我会生气的。
事情变成今天这样,是总要面对的,但这也怪我一时的冲动。我知道妈妈单独约了你,知道了她找你是为了我相亲的事情,这一定让你非常的难堪,所以我变得很冲动,告诉了他们实情。希望你不要责怪。
或许我不该那么冲动,突然消化这个事情对谁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我不怪爸妈的举动。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对我自己来说,我也是用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接受了自己对你难以压制的情感。
我对你说过,我大一的时候交往过一个男生。你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情,所以我知道你对这个心里其实是很在意的。那时候我非常想念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隐约的感觉到对你的情感不一般,可又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了。所以当时那个男生追求我的时候,我慌忙的答应了。和他相处的时间里,我觉得很无聊,我总是在和他约会的时候想起你来,有时候还会突然笑出来。
但直到他牵我手的时候,我像突然醒悟了一般,抽回了手。我想起了小楚君。我醒悟了自己对这个人没有爱情,我的爱情已经有所归属,那便是你,小楚君。
所以后来小楚君你来日本的时候,我非常惊喜。我有时候感觉到你对我的感情和我是一样的,有时候又怕我只是自作多情,你只是当我是像敏儿一样的大姐姐罢了。煎熬了好一段时间。
记得那天你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正和青在一起,他又对我表白了,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看到你过来,青很扫兴的走了。可我却满心欢喜,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那么直接炽热,我预感到我所期盼的事情可能要发生了,当时心跳的很快,脸一定很红吧!。
你说爱我的时候,我也一下子全部明白了,你千辛万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陆敏儿跟我说了很多你在中国的事情,我一直默默的关注你的动态,当我知道你受那么多苦都是为了我的时候,我感到十分愧疚,为什么我要让你这么痛苦?自己什么都不做?我所能做的只能在未来努力弥补。
跟你说这么多,我要你安心,我会一直爱你。”
第 29 章
像那年的贺卡一样,我怀着满心的感动与勇士重读了许多遍。它又赠与我当年一般的勇气,最后我抱着一封信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洗漱好开始做早餐,然后洗个了澡,叫卓悦起床吃早饭。
今天是周末,我带卓悦到处玩玩,但没有去那个寺庙。
卓悦惊奇道:“她给你写什么了,突然这么有精神?”
我把信给卓悦看了。卓悦满心赞叹的唉声叹气。
“太难得了。人生有这么一个伴侣,此生足矣。”
我微笑说:“是啊!”
“那你们现在到底怎么办?”
“信里不是说了吗?”
“哪里说了?”卓悦扫视信纸。
“意思明明白白,她说我们要坚强,不能放弃,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好吧,你们心有灵犀,我哪里看得出来?”
“卓悦,你也不要放弃。”我突然严肃的对她说。卓悦嘻笑的脸,一下子冷落下来。像一张轻薄的面具从她的脸上滑落,瞬间露出了本来的脸色。
“干嘛突然又提这个?我已经打算把她忘了。”
“忘了最好。但我不希望你从此放弃爱。”
卓悦沉默着,她很少沉默。她这一次的沉默,让我有点儿后悔刚刚对她说的话。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到她如今的心境。这么说只会更加伤害她。可她沉默的表情,让我道歉的话都无法说出口。仿佛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够使她支离破碎。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饿了。”
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我想我也差不多还回去了。后天就要开始上课了,不能再逃课了!不然这次期末考试肯定会挂。”
“你还会挂科么,学神?”
“学神不去上课,老师不会给我考试的。”
我俩把刚刚的话题抛开,说起轻松的事情。过了一晚,卓悦飞走了。我开始努力准备期末考试。
我做什么都用尽全心全意。因为不这样,我就不够坚强,就会想起梅子秋,这对我们来说,真是个煎熬的过程。如青川所说。
考试还算顺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们没有任何联系。可是明天我就要回国了,所以晚上我又去找她了。
她在窗台里被月光照亮的样子,比一个月前更加凄凉,看我的目光也更加忧郁。我庆幸我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康,否则这会让她更不好受。
梅子秋的脸色虽然苍白,可对着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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