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了解,说话也不算拘谨:“还真是,不过我不是本地人我现在领着您去见项经理,她是咱们销售部二把手,除了苏姐,说话最有分量,咱们这也算是拜山头,陈副总说了,面子上足了,往后才好办事”
安秋觉得有道理,他提起陈孝臣,她才想到,这估计是陈孝臣安排的,她毕竟是靠着关系进来的,目前说来,一没学历,二没能力,不能服众,怕以后有人为难,先讨好一下上司,最好找个撑腰的,讨好不成,也不能树敌。
孙主管敲开项经理的门,俩人进去,就见一位四十出头的女人,长相一般,打扮贵气,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微低着头瞥过来,指指安秋:“你就是安秋?”
安秋没料到她比自己想的老了许多,慢了半拍子才说话:“项经理好。”
项经理点头,又看了看安秋,说:“嗯,不瞒你说,你的资料我都看了,既然你来了,就没有合适不合适这一说,你只要好好干,就能适合说教的话,也轮不到我多说,我是经理,你是副经理,年龄虽然差的不少,职位却差不多,除非你非想跟着我多学东西,一般我没太多要求”
安秋静静地听着,听完才说:“知道了。”
项经理笑了笑,喝了口水,看孙主管:“那别站着了,孙主管,领着你们副经理回去忙吧对了,一会儿秘书会找你交接一下你那边秘书请产假了,现在还没调人,忙不过来就让小孙帮衬着。”
孙主管赶紧说:“好嘞好嘞,您放心。”
不久就有秘书过来交接工作,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话不多,皮相生的也不错,干净,白净。
安秋中午没怎么出办公室,下午销售部开会,项经理倒是借着这个机会,让安秋起来讲了两句话,正式介绍给众人。
下午,孙主管进来送文件,安秋有意无意打探了一下项经理的事,孙主管七窍玲珑,看出她的意思,也不拆穿。
越玲珑的人,越会说话,越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闲聊了片刻,她没有摸清项经理的脾气,自个的脾气反倒被摸了个清楚。
孙主管走之前倒是说了句话提醒安秋,说“项经理是个顺毛驴”。
安秋先是一愣,接着会心一笑,立时觉得这个孙主管值得拉拢,这或许又是她错误的主观判断,识人不应该这么草率,孙云一举后,安秋很难再信人。
商场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伙伴,不能用人心换人心,只有利益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能长久共事。
这一天还算闲适,除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让她不习惯,别的都还顺心。
下午六点多钟,安秋走出大厦,日头偏西,天色却有些异常,说是晚霞,却白中泛着灰,这应是大雨的征兆。
刚走两步,听到身后鸣笛,转身一看,又是陈孝臣的车泊在路旁。车里的人开门下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对安秋做了个请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心
空气愈加沉闷,安秋笑了笑,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坐进去,里面空调足,瞬间舒爽。
车子缓缓前行,安秋仰着头望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好似被黑幔笼罩,不多时便有雨滴落下来,打在车前窗,立时模糊不清。陈孝臣只好打开雨刷,安全起见,开的也更慢些。
来往行人,脚步匆匆,一会儿高热,一会儿又是大雨,着实折腾人。
安秋把车窗往下摇了摇,露出两厘米宽的空隙,车外润湿又带着还没来得及退去温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了口气,有些惬意。
陈孝臣笑了,说:“怎么了?”
安秋没转身,依旧是贴着车窗,轻道:“有些闷,透透气。”
话刚落地,红灯转绿,陈孝臣收回视线,继续开车。小雨过后,便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瓢泼大雨,安秋虽然在车内,但也能从摇摆不定的树梢感觉到,此时定是狂风大作。
又前行了片刻,才到了安秋的住处,竟是比往常慢了二十分钟,她轻手轻脚的解开安全带,见陈孝臣定定地瞧她,安秋抿了抿唇,才问:“要不要去楼上坐坐这一会儿,雨可真大,等等或许就小了。”
陈孝臣摇头,说:“我还有事,得赶回去处理。”安秋一听,顺着他说:“那你快回去吧,天黑地滑,路上小心。”
陈孝臣见她答应的爽利,心里有些不舒服,凑近几分问她:“你想不想让我上去坐坐?”
安秋不自然地低下头,往后靠了靠,说:“那我先回去。”说完抓着手提包开门,只觉得肩膀一紧,脚还没有落地,就在中途一顿,紧接着又被拉回去。雨水顺着车门落进来,湿了小腿和半个肩膀。
陈孝臣仍是没松手,越过她把车门关上,人也顺便拉的更近。
安秋低声叫了一声,脸色只看着更白,双手被他箍住,一时动弹不得。嘴唇红润,似启似抿,发丝又沾着水渍,顺着脸颊流下来,这在陈孝臣眼里,更好看,他脑子一热,慢慢凑过去。
不待反应,对方温热的呼吸便近在咫尺,安秋心口怦怦乱跳,脑子空白,已是运转不得。陈孝臣见她不挣扎反抗,心里的热血奔腾澎湃,手一用力,把人揽到腿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不再犹豫。
他初时动作轻柔,只沿着唇线,细细地描绘,满含温情又带着几分诱惑,而后,呼吸渐促,动作上多带了几分力道,轻易顶开唇齿,探进去。
时间好像停止,只有个强势的男人,对着怀里的女人,肆意妄为。陈孝臣呼吸愈加急促,手从后脑滑到腰间,在衬衣下摆徘徊良久,最后用力把人压向自己,抱着她,停下动作。
他盯着她的嘴唇看,半晌才说:“你怎么不拒绝?”
安秋呼吸急促,抬头看了他一眼,转开视线没说话。
陈孝臣又问:“安秋,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想了想又认真说:“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们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先相处一段日子,怎么样?想一想”
他看向安秋,见她眼色复杂,胸口起伏了几下,脸色绯红又满是慌张:“我,我”
陈孝臣心里一紧,猛的想起安妈说的话,说安秋性子软弱,很多事方面,来软的不如来硬的,先一棍子把她闷晕了,她也折腾不了几下
他不由地信了几分,打断安秋:“你想想和和,是不是挺可怜?你一次两次失去工作,连基本生活都难保证,你就能保准这个位子能坐稳,稳不稳,还不是我一句话你跟了我,你远不止一个部门副经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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