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弄错了,我没有申请。”许初见不知道这留学从何说起。
“初见,你是个优秀的女孩,这样的机会难得希望你还是自己珍惜,阿原马上会有家室的,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和他不清不楚。”顾夫人的语气没有半点不耐。
又说了一些话,听上去完全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
可谁能想到,这是一个母亲在对自己儿子的情妇说的话?
……
接着几日,许初见抽空回了一趟半城湾,她想起来自己有证件掉在了那里。
顾靳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放下正准备签约的合同匆匆忙忙赶了出去,正好见到了正要出门的许初见。
“你要去哪里?”他看着她愣愣地站在面前,沉而冷的语气里面不知何时沾染上了一丝急切。
许初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松开被她自己咬的泛白的唇说:“顾先生,我们分手吧。”
屋子里面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顾靳原轻轻地开口,却更用力地握着许初见的手腕,眼睛也危险地眯起来,“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空气像是死寂了一般。
她垂着眸,深呼吸了一口气:“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我们分……唔……”
属于他的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霎时间席卷而来,他的大手一揽将她逼到了自己怀里,深深地问着,堵着她的唇,把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全部堵在了交缠之间。
许初见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无力的拳头不痛不痒地拍在他身上,力气被他一点一点抽走,只能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不争气的,眼泪也悄然无声地落下。
顾靳原终于感受到了咸咸的湿濡,心里一紧,终于克制住自己松开了她,只是依然摩擦着她的唇,紧紧相贴。
在她嫌恶地别开脸往后退时,他冷着声呢喃:“分手?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这两个字?”他忽然一把推开她,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真实的情绪。
不怪她。他知道这不怪她,可他该死的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再遇上她以前,他从未想过会变成今天的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患得患失的不像以前的自己。
或许每个人都会遇上属于自己的劫数,而许初见三个字,也许就是他的劫数。
许初见被蓦地松开,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她并不觉得痛,只觉得有股凉意一直传到了心里。她胡乱的用手指擦干眼泪,慢慢地扶着鞋柜站起来。
她抬眸望着他的背影,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顾靳原,我们终究还是不合适。”
这听上去云淡风轻的语气,把顾靳原刚刚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蹭的一下点燃,他沉着脸转身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
全然不管她眸子里面出现的慌乱,嗓音沉沉地说:“什么叫不合适?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了,就哪都别想去!”
许初见不知不觉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得飞快,这样盛怒之下的顾靳原,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久到仿若已然是上辈子的事情。
许初见本来就满肚子的委屈,这下更是被他逼得眼眶红了一圈,愣是让自己别在他面前示弱。
她闭了闭眼,喉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说些什么都好似说不出来。
顾靳原,我真的努力了……
我真的不断地在尝试靠近你。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马上就会有家室,难道要我这样一辈子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他马上会有自己的家室,而她注定和他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198197他低过头,放下过骄傲……
许初见不知不觉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得飞快,这样盛怒之下的顾靳原,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本来就满肚子的委屈,这下更是被他逼得眼眶红了一圈,愣是让自己别在他面前示弱。
她闭了闭眼,喉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说些什么都好似说不出来撄。
顾靳原,我真的努力了……
我真的不断地在尝试靠近你偿。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马上就会有家室,难道要我这样一辈子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他马上会有自己的家室,而她注定和他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可能是情妇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眼前的男人,他沉着声,平淡中却近乎带着种咬牙切齿地意味:“你在乎吗?初初,我给了你承诺,可你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许初见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有片刻的怔忡。
她在乎吗?
许初见在心里自己这样问着自己,她到底在不在乎?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是肯定而不屑的回他一句,不在乎。
可她现在也想那样潇洒地回上这么一句,却发现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难以说出只言片语。
那段时间,他会抱着她在花园里睡午觉,拿着一本诗集在她耳边轻声念上一段,哪怕她不给他任何回应,他也只是笑笑地揉揉她的脑袋,温柔宠溺的不像话。
直到现在为止,她仍能记得很多个午后,他身上好闻的柠檬香混着花园里开的正盛的玫瑰香……
回忆起来,不失为是绝望中的岁月静好。
是不是因为她的太贪心,还有那些不珍惜,现在他才会这样一点点收回?
他的耐心不好,她一直都知道。
许初见垂下眸子微微勾了勾唇,咽下了所有的苦涩与自嘲,“顾靳原,你等不及了么?”
他说,会等到她对他改观为止。
不管时间是多久,他都会愿意等。
或许是那时候他对她太好,以致于她几乎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他的家世,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平凡普通承诺会对她好的男人。
忘记了他身后的煊赫。
她又何德何能要求这样一个人,一直围在她身边转呢?
在和他在一起之前,她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这些东西都是她即将要面对的,她还是选择试一试。
只是现在,她开始想,他们的开始姿态从来就没有在一条水平线上,又怎么能合适地继续走下去?
最开始,是他迫她,一切都是他在掌握着主权。后来,看似他放下了他高高在上的骄傲,一切搜随着她的想法来,两人的姿态从来没有放平过,注定会有坎坷。
沉默了好久,许初见没等到他的回答,才压下了心里的酸楚,缓缓说:“我们不合适,我们的家庭也不合适。”
就算再合适的两个人,两家人不合适,也很难维持下去。
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了就会开花结果。
“不要再说什么合适不合适,说到底还是因为不在乎吧。”顾靳原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慢慢出生,低低淡淡地声音中全都是浓浓的嘲讽。
他的眼睛不知望向何处出神,忽而转回了她身上,眸色深沉地锁着她:“你对沈绍廷尚且还能做到不顾一切,对我,就是不咸不淡,还是在逃避我。”
又是沈绍廷……
许初见闭了闭眼,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还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沈绍廷,也不是别人!
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笃定的信任,这是最为致命且伤人最深。
“顾靳原,你为什么总要拿以前的事情出来说事?以前是我错了,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后来才会有那么多莫无须有的事情出现,现在不一样。”
他步步紧逼问:“有什么不一样?”
因为是你,所以不一样。
许初见死死地咬着唇,这句话在心间绕了一圈之后又重新被她咽了下去。
因为他说,要她相信他。因为他说,以后不会让她受委屈。
她低着头:“顾靳原,我没有勇气再尝试一次,我真的努力了。”
忽然想起什么,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一份留学申请书,就这样摆放在他面前,日期很近。
男人眼中的光芒瞬间消沉,紧紧地盯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许初见把那份申请书举高,唇边还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看,我们又回到了原点。去年这个时候若是你放我离开,你也不必现在整天哄着一个心里没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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