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夫人喊你去种田》教主,夫人喊你去种田分节阅读93

    而帐外那几支巡视的东里兵早已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突然半空中闪过一道飞影,直直的落在竖着军旗的地方,军帐外站着几个男子。

    没错,他们就是魔教的护法们,他们下山准备与这些东里兵玩一下游戏。

    二护法对着军旗杆上的四护法作了个手势,四护法立刻从怀中抽出一支大笔,一灌稠稠的红液体,嘴角轻扬的拿起笔沾一下红液体对着军旗上迅速的画下了一个吐着舌头的大鬼脸。

    四护法轻身落在他们中间,向他们作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大伙相视一笑,皆是默契的伸手在七护法面前做了个拿来的手势。七护法打开手里提着的布袋,将里面的瓶瓶罐罐分到他们手里,压低声音的道:“你们先在身上酒一些白瓶子的水,再打开装蚂蚁的罐子,就在帐篷外放出它们就可以了。”

    “老七,真有这么神吗?”四护法轻声问道。

    七护法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道“要不,你先试一试?”

    居然敢质疑他亲手调教过的蚂蚁?实在是皮痒了。这些蚂蚁可不是一般的蚂蚁,它不仅是凶恶的红头蚂蚁,而且,他还给它们喂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它们不仅会比以前更凶,还会循着人的体味而去,努力的锻炼它们的牙齿。而只要是被它们咬过的伤口,都会立刻就红肿起泡,又痛又痒。

    他这个办法是从蚁噬散中受到启发而改良的,它们就像是有灵性的蚁噬散一样,能自发的攻击目标,完全不用人来控制。

    闻言,四护法连忙摆手,讪讪的笑道:“不用了,很快我们就可以从这些东里兵中得到答案了。”

    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迅速的围成圈头与头靠在一起,分派各人负责的区域。

    “嘿嘿。”最后几人皆是不怀好意的干笑了几声,纵身分散,玩蚂蚁去了。

    片刻之后,东里军的帐营里传来惊叫声,从外面看过去,还能看到里面上窜下跳的人影清晰的印在帐布上,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动感十足,只是那些尖叫声太刺耳了一些。

    众护法摇了摇头,心中皆是默契的暗斥那些东里兵太不够男人了,这么点蚂蚁就叫成这个样子了。怪不得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敢上紫龙岭,怪不得边城连年战争多多,怪不得轩辕朝的人时常冒犯,甚至经常在边城强抢东里朝的女子。

    唉!

    就他们这样的兵,就他们那样的朝廷,东里朝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改名换姓,只是苦的永远都是百姓。

    唉!

    众护法的眸底皆是闪过凝色,看着眼前的情景,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快感,而是深深的替东里朝的百姓担忧。

    六护法眼神复杂的看着主将帐营,对着他们使了个手势,不等他们回应便轻身一纵跃向那里。那里有他的老熟人,他爹曾与李权是干过把子的义兄弟,可当年,他们家满门抄斩时,却并未听到他向东里驰那个老王八皇帝求过情,澄清过,或是缓过时间。

    最让他恨得无法原谅的是,他甚至还是监斩官,他亲眼目送他义兄和全家人身首异处,血流成河。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立刻将他撕成碎片。如果不是教主一直不让他们这些背负血海深仇的人去报仇,他们几个中的大部分人估计都会手刃仇人为快。

    六护法一把撂开帐帘,看着正气急败坏的挠痒的李权,嗤笑一声,神情冷肃的走了进去。

    他身边的几个贴身将卫见他进来,立刻忍痒拔剑相对,双目圆瞪,吼道:“来者何人?竟敢夜闯将军的营帐?”

    “哈哈”六护法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轻甩衣袖,那几个将卫立刻宛如石雕像,他拍了拍手灰,笑道:“魔教的护法向来没有不敢去的地方,我不怕腥不怕臭的来到兽窝,可是给足了你们面子。”

    李权从见他进来后就一直愣在原地,此刻听着他自称是魔教的护法,脸色立刻变了几变,颤抖着声音,问道:“峰贤侄,你怎么能进魔教?魔教的人可都是江湖上、朝廷里人人诛之为快的啊,你怎么能进这么一个地方?”

    六护法一个跃身坐在了他的书桌上,翘着个二郎腿,顺手拿起桌上的那份攻打紫龙岭的行战书大概的扫看了一遍,笑道:“就这三两下功夫,也想攻上紫龙岭?李老头,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一点?”

    说着,他就着那张纸轻轻的拍了拍李权的脸,“紫龙岭岂是你们这些黑心狗能够上去的?你刚刚问我为何要进魔教?哈哈,你这个问法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不进魔教难道还等着你们来抓我不成?”

    “在我眼里,魔教可比你们那个东里朝好太多了,那里的人可比你们这些虚伪的人实在多了。有利益时,称兄道弟,利益相冲时,手刃亲朋。这般猪狗不如的行径,在魔教可不会有。魔教再不济,也不会像你们一样,以欺凌百姓,压榨百姓为乐。”

    李权全身动弹不得,只得站着任由他奚落,任由他责骂。

    想起几年前的程家满门抄斩的事,他就心中不愧。虽不是他所为,但是,皇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居然让他亲自监斩自己义兄一家几十口人。

    想想自己在议事大殿前跪了三天三夜,非但没有求得皇上重新下令查案,反而激怒皇上下令让他做监斩官,亲自送义兄一家人上路。

    那时,他的心中很饶幸,义兄的次子程峰没有在家,而朝廷也是多番通缉无果。原来,他在魔教做护法,怪不得朝廷通缉不到他。

    “峰贤侄,当年你家的事我没有帮上忙,心中有愧。可是,我真的是尽力了,皇上他就是不听任何的解释也不愿重新审案。我也是身在朝廷,忠君之事。”

    李权看着程峰缓缓解释,眸底流过浓浓的哀伤。

    这些年来,那血流成河,那浓郁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他的梦里,他从未真正安睡过一晚。

    程峰听着他的解释和表情,嘴角扬起丝丝鄙视的笑,伸手替他鼓掌,笑道:“说得好啊,真是感人心扉啊。把一切过错都推在那个老王八的身上,自己依旧可以高高挂起忠君义胆之旗。果真不愧是东里朝的大将军,还真有东里朝的风味,能屈能伸,能言会道,里外不一。”

    “这事虽然也不能全怪你,可真正令我寒心的是,你的袖手旁观,我可是经过调查的。我家当年为朝廷打造的那些兵器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在运往军营的途中被人作了手脚。而你就是当年接收兵器的将军,你跟我爹又是义兄弟,可你却草草将结果呈给老王八,甚至监斩我的家人。”

    “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些兵器根本就是你设法调换的。”程峰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死死的咬着牙,恨不得伸手捏断他的脖子。

    李权看着他眸底的恨意,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怪你。我李权从未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陷害自己的义兄,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我李权再不济也不会去做。你侮辱我可以,可是,你不能连自己的父亲也侮辱,他与我情同手足,如果我是你说的那种人,那你岂不是在否认他的眼光。”

    他一直就不相信义兄会打造那么次的兵器给朝廷,可是,这些年来,他查不到任何有利的证据,而朝廷因为他和程靖的关系。早又收了他的兵权,他现在只是一个摆着看的大将军,最大的事情也就是攻打紫龙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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