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两指一错,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徐微澜,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他说完,吻住了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徐微澜不想被他摆弄,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她没办法说话,连喘息都困难,唯有挣开双手去推杨琰。
杨琰轻松握住了她一只手腕,去拉她另一手时,一个没留神被徐微澜挣脱,她的手无意间打到了杨琰的脸上,带出了一条红色印记。
杨琰动作一滞,目光一沉,冷声道:“徐微澜,不要不识好歹。”
徐微澜无意打他,但被逼到这个地步,更不能求饶。她咬着牙不说话,双手手腕被杨琰单手擒住,压在了头顶的床上。
她力气不敌杨琰,手被他压住,身子也被他钳住,根本无法动弹。杨琰倾身吻她的嘴,吞噬一样,将她拆骨入腹。
徐微澜挣扎,唇被他咬破,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
血的味道并不好,杨琰停住了吻,开始扯她的衣服,徐微澜很快被他剥得一干二净。
他依旧按住她的手腕,分开她双腿,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难受,直接挺进,刺到最深。
徐微澜扬起脖颈,发出艰难的呻|吟。
她的表情太过痛苦,声音也太过凄惨。杨琰看着不忍,停了下来,伸手擦掉她嘴角渗出的血,冷声道:“不要挣扎,我不想弄伤你。”
徐微澜下|身剧烈抽搐着,咬唇忍住疼,微微点了点头。不投入、不挣扎,也就不会受伤,过于投入、不甘现状才会变得伤痕累累。
见她不再反抗,杨琰慢慢松开她的手腕,伸手握住她的腰,下|身慢慢动了起来。
他熟悉徐微澜的身体,精准地撩起了她的**。这种**没有让徐微澜感到享受,反而异常羞耻。她紧紧咬住唇,眼泪不断。
杨琰折起她的腿,埋头在她耳侧,从耳垂吻起,吻去了她的泪痕。最后,他回到她的耳边,轻声吐气:“我跟你说过的话,不要忘记。”
徐微澜睁眼,望着煞白的屋顶,记起了什么。婚后的第一个夜晚,杨琰说过,让她不要庸人自扰。她那时明明已经想通,只是渐渐的,变得贪心了。
杨琰吻得入情,身下渐渐炙热,频速加快。最激烈的时候,他支起上身,随着一次次穿刺,将声音送入徐微澜耳中:“你记得?我说什么了?”
徐微澜不想说,但耐不住杨琰的折磨,不得已开口回答。她的声音是散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不要……庸人自扰……”
在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中,杨琰到了极限,全身肌肉收缩,手臂青筋外露。他长呼一口气,俯下身,贴在徐微澜耳侧沉沉喘气。等气息平稳,他才说:“不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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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杨琰抱徐微澜去了浴室,和她一起沉入浴缸。他让徐微澜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撩起温水,帮她清理干净。
徐微澜静静躺着,游离在清醒的边缘。
杨琰帮她洗好,伸手抹去她唇边的血迹,抹去之后才发现,她嘴唇已被咬得发紫。
杨琰看着皱眉,拇指在她唇边摩挲着,思忖着刚才的力度。
也许她真的很疼,自己对她真的太狠了。
“以后不要咬自己了。”杨琰淡淡地说,“不管是嘴唇还是手指。”
徐微澜垂下眼皮,没有应声,唯有睫毛微微翕动。
杨琰起身,将她捞起,用毛巾裹好,抱回了床上。
他拥着她入睡,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揉着,像是在帮她抚去刚刚勒红的印记。
徐微澜顺从,不再挣扎,只是一夜到头,难以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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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始,清浦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从早到晚,淅淅沥沥的。
那天之后,两人就待在酒店很少出去。杨琰闲来看看新闻,下午去健身房转一圈,徐微澜总是躲着他,他在屋里时,她出门,他出去了,她才回到屋里。
中间的一天,周越给徐微澜打了个电话,问了几句,便说:“嫂子,哥在吗?我跟他说两句。”
杨琰刚从健身房回来,徐微澜看见他,默默把手机递给他,转身出了门。
杨琰知道她在躲自己,沉了口气,先处理周越这边。
“哥,神了!”周越听见杨琰说话,急忙报喜,“今天采购部那边收到戴维斯集团的通知,说下季度要终止和畅铭的采购合同!董事会听说了都快炸锅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杨琰淡淡“嗯”了一声,举着手机踱步到窗边。
“你是不是也料到你走之后,定制计划肯定运行不下去了,董事会也使唤不动那帮高层?”周越这些天慢慢转过弯来,明白当时杨琰辞职并非赌气,而是以退为进。
杨琰看着屋外的晦暗,心里全然没有运筹帷幄的快感。他背过身,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董事会那帮老东西现在也撑不住了,正商量着找谁请你回去呢。”周越笑笑,“你差不多就行了,也给他们个台阶下。”
“我还在度蜜月。”杨琰说完挂了电话。
蜜月?只灿烂了一天,接连遇上这种鬼天气,这算哪门子的蜜月?
杨琰放下手机,转身去冲了个澡,冲完澡又在屋里等了徐微澜许久,她还没有回来。杨琰看了眼桌上的手机,寻思着要不要出去找她,这时候客房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杨琰接起,听了皱眉,放下电话便出门了。
从客房到了酒吧,他看到徐微澜趴在吧台边上,已经昏昏入睡,手边握着一杯高度的洋酒。
杨琰拧眉走过去,吧台的侍酒用口音浓重的东南亚英语和他解释:“她的账挂在客房下,所以请您过来看看。”
杨琰“嗯”了一声,遣退了侍者,靠过去抱起徐微澜,将她抱回了屋里。
徐微澜醉得很沉,一路没醒,躺到床上时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似乎不愿意面对杨琰一样。这些天,他们朝夕相处,杨琰试着挑起话题,她却沉着脸一言不发,不到不得已时,她几乎不会和他说话。
这已经不是女人的问题了,而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对他,他也从来没有觉得被一个人冷落会这么难受。
喝醉了的徐微澜这时很顺从,安静地躺在床上,也不会开口说话刺他。杨琰低头吻了她的额角,他的吻又顺着她的鼻尖下滑,噙住了她的唇。
徐微澜迷蒙中感受到了湿热,微微睁开眼,看见杨琰,不由挣了一下。
杨琰握住她的手,依旧轻吻她,不带情|欲,只是轻柔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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