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V.6》028 浓情蜜意,就爱欺负妳。(奈米h)

    028 浓情蜜意,就爱欺负妳。(奈米h)

    「晚些?是多晚?」江行风问道,表情愉悦期待。

    「…寿宴后可好?」行歌被逼急了,只能再往后拖时间。

    「为何不在寿宴上呈上?」江行风眼中带着笑,嘴角也弯成月夜湖上的一弯小舟。

    「…不是什幺珍贵的宝物,只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东西…你不要太期待,我怕你会失望。」行歌声如蚊蚋,就怕行风到时翻脸。

    「我不会失望。」行风饶富兴味地瞅着他的太子妃。「我不需要贵重之物。」

    只要是你送的,不管是什幺,一只蛐蛐也能让我开心。

    但他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一逕淡笑着搂住行歌,心里充盈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期待与欢欣。

    东宫与养心殿的路程虽远,但也只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行风偏偏放慢脚步,带着行歌绕远路,穿过了织锦园的梅花林,漫步走过寥落的香径,越过了泛黄的草坡,绕过假山流水。

    行歌不明白他想与她多些独处时光,只是气喘吁吁地被他拖着走过好长一段路,直到越过小丘,远方一处拱桥架在一汪湖面上,在冬阳的照射下映着天光水色,粼粼银光,炫目地令人无法睁开眼。行歌有些讶异,从不知道织锦园有这处好地方。

    而行风看行歌轻喘着,浅笑问:「累了?」

    「…呼…嗯…不累…」行歌气息紊乱,双颊红扑扑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

    「吐纳都乱了还说不累?不是摆明骗我吗?行歌,怎样都好,就是不要对我撒谎。懂吗?」行风噙笑捏着行歌的手心,探指拂开了行歌两鬓的碎髮。

    「…有一些些喘…有一些些累。」行歌望着他淡然的眉眼,语气是如此温和而坚定,心知这是他的规矩,她也眉什麽想隐瞒他,便如实说了。

    「吶,上来吧。」江行风突然微微弯腰,半蹲在行歌跟前,绛色的太子服袍下襬迤逦在小丘上。

    「什幺?」行歌纳闷。

    「我揹你回去。」江行风轻笑,侧头看行歌,彷彿这件事自然不过。

    「…不成,这不成,宫妃岂能攀在储君背上?这太僭越了。而且…而且…」这样的姿势好难为情。如果他又像刚刚那般轻薄她,她也无法抵抗啊。想得恁多,想得旖旎,行歌双颊倏地飞红,如波浪鼓般摇头,头上珠翠颤动叮叮作响。

    「爱妃在想什幺,怎脸这幺红?」行风见行歌眼神闪烁含俏,捉弄行歌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他站直身,高大的身影,在行歌前遮住了阳光,罩下一层浓浅不一的灰黑。

    「没,没有想什幺。」

    「小骗子。」

    行歌话还没说完,行风便欺身上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唇瓣清凉而柔软地压着她的,舌尖轻佻地**行歌的唇,霸道不容拒绝,直到行歌往后踉跄一步,他才意犹未尽地鬆开手。

    「这是处罚。」行风眉眼如画,嗓音勾惑,竟迷得行歌一时说不出话来。

    行风瞧她晕陶陶的表情甚是娇俏,居然想要更多。他举目望了望周遭空无一人,于是拉住行歌的走,快步走下了草坡,钻进了拱桥桥拱下。

    「咦?」

    行歌发现不对了,想要抽手,柔荑却被他揣得死紧,两人一拖一拉,隔着一双手臂的距离。

    「过来。」行风不放弃地拉着她的手,但却是小心翼翼,就怕再度伤了她。

    行歌瞧行风一脸坏笑,不知打什麽坏主意,紧张地说道:「殿下,咱们回宫去,宫人们还在等咱们…」

    行风望着她的眼神,带点迷濛暧昧,迫近行歌将他圈在自个儿的怀中,低喃:「我现在不想回宫…」

    「啊?」

    行歌尚未反应过来,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便迅速探入狐裘,箍住她纤软的柳腰。接着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上、脸颊上、唇上、颈上,让她要逃都来不及。行风的吻伴随着吸吮与舔弄,吻上了她的锁骨,舔舐着。

    「从前我在艳词上读过桥下缱绻…我便想着真有那麽**?…有一日我也想试试这滋味…爱妃,我们试试可好?」

    行风低语呢喃,语调柔缓,男人的气息拂在行歌锁骨上,像根羽毛轻搔。行歌有些恼怒行风的捉弄,但让她羞耻的却是胸腹中居然有股痠麻之一缓缓泛开。

    「啊…殿下…等等…」行歌双手抵在江行风胸膛上。

    江行风捉住了她的手,向上举高,抵在了桥柱上,轻笑道:「要等多久?四个月不够?」

    话一说完,另一手随即抽开了行歌的腰带,宫袍便鬆鬆地展开,**的肩在隆冬寒冷的空气中暴露,行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的行止总是莫名其妙,让她摸不透,可是这儿是外头,不是寝殿内,他这是做什麽?

    她求饶也似地说:「…不能缓缓吗?要是有人来了该怎幺办?」

    「不能。谁叫你让我忍了四个月,折磨了我四个月。」江行风调笑似地轻咬着行歌的耳垂,吹着热气,微痒难耐,引起她下腹一丝痠麻,双腿夹得更紧。

    「可是…可是…是你自己和奉侍姬…啊!殿下!」行歌可怜兮兮地还要辩解,行风倏地探手捉住她的丰乳。

    微凉的手惹得**立刻立起,行歌羞耻地呻吟,急忙扣住行风的手,却扳不开她的蛮横,只能任他揉弄。几下撩拨便让行歌娇喘仰起了颈项,双眸湿漉漉地望着行风,好不可怜的模样。

    行风就爱她这模样。

    他的膝强硬地顶开了行歌紧闭的双腿,一把揽住行歌的腰,将她举高,低首舔舐吸吮着行歌的**,在她的风乳间吹气:「到现在还要提奉晴歌吗?你这小妒妇…我的心里…这四个月被你搅得乱七八糟,就只想着你,难道还不够吗?」

    的确是够了。

    行歌垂头看着在她**上放肆轻薄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

    难怪稍早他任由她这幺的判罚奉侍姬,心中隐隐有着对奉侍姬的愧疚,可是却有着更多的欢喜。

    她真是个妒妇没错。就是心量狭小,一心一意想要独佔夫君,丝毫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而她的夫君,今日见着面后便频频示好,表白如此清楚,她还要与他呕气到何时?

    行歌咬着唇,原本推拒的手改而轻搭行风的肩,不再反抗。

    行风感觉怀中人儿娇躯软了下来,没再抗拒他的进犯,抬眸看了行歌一眼。瞧她腼腆的眉目,行风眼底盛满笑,直起身子,在她的耳畔悠悠问道:「吶,小家伙,这些日子以来,我如此思念你,你可有半分想我?」

    行歌听他这麽问,心里那些酸楚委屈都涌上来。

    「…想…一直都想…」

    行歌的声音极轻,带着哽咽,彷彿微风抚过,只是一股气流。但江行风真真切切地听见了。

    他搂紧了行歌,顺着耳畔亲吻她,难以言喻的狂喜充盈内心。觑见行歌眼中的泪花,他抵着她的额,愧疚地点吻着她的唇,低声说:「对不起。」

    行歌听了,泪水瞬间溢出眼眶。江行风见状,心里怜惜更甚,细细地吻着她的面颊,舔去她的泪,轻声安慰:「别哭啊,我的小东西…」

    那声对不起,那细密温柔的吻,就像是烙印,贴着行歌内心一下又一下熨着,心里因委屈而疼着,又甜得如同含蜜。

    他是疼爱她的。

    她是在意他的。

    两个人身躯在这隆冬的桥下紧贴着,心,也融成了一块。

    他的舌尖轻撬行歌的贝齿,要求进入。行歌羞红着脸,轻轻地鬆开檀口,任由他佔有纠缠。行风从来不晓得原来吻一个人竟是如此甜蜜。

    江行风舔着行歌的舌,唇瓣交磨着,甜的像是要滴出蜜来。行歌生涩地伸出香舌,舔了他的。这一舔,行风倏地一麻。他怔了怔,随即狂野地攫住行歌的后脑,含住了行歌的舌吸吮着,怎样都不够。行歌让他如此狂暴的掠夺却不觉恐惧,胸腹间酸麻之意更甚,情不自禁地拥住了江行风的颈项。

    行歌的举动是一种邀请与纵容,行风轻笑无声,长指扫向行歌的下身,隔着绛红色的罗裙精準地按上了行歌的花蒂。

    「啊…殿下…」行歌一时间无法反应,细碎的呢喃流荡在两人唇齿之间。

    「怎了?受不住了?还是想要更多?」江行风笑得一脸无辜,但如葱长指却更加放肆地在罗裙间揉弄震动。

    行歌轻轻地点了头,忽而又赶紧摇着头,羞耻地娇喘低吟:「啊…嗯…不要…」

    「心口不一的小骗子。」行风指尖些微濡湿,知晓行歌动了情,五指顺势拢上了她的丰盈。

    「啊…」行歌深吸一口气,溢出软绵的娇吟。

    行风笑得更为愉悦,手指愈发肆无忌惮,彷彿觉得让她失控是件非常有情趣的事。

    行歌再也无法抵抗,只能倚着他,低喃呻吟,下腹一股股酥麻痠涩感,不久便湿了亵裤,随他摆弄。

    忽而一阵杂遝脚步声伴随着女声由远渐近。行歌听见声响,方才那些情慾顿时消散七分,慌张地睁开眼,望着行风,不知所措。

    只见行风噙着坏笑,举起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但他的手指却更加可恶地撩拨震动。行歌害怕动情的吟叫逸出喉间,只能抿紧唇瓣,哀怨地瞅着行风。

    脚步声走上了桥面,为首的女声说道:「今日太子寿诞,贺礼送抵东宫了吗?」

    竟是萧皇后!

    行歌惊慌地瞅着行风一脸哀求之意。行风却挑了眉,桀鹜不驯的眸光潋豔,反倒是伸手握住她的**,夹住**轻扯!行歌一吓,轻呼出声。行歌赶紧摀住嘴,却瞧见行风一脸戏弄得逞的微笑。

    还好流水潺潺,没惊动桥上的人,只听见另一个女声答道:「回娘娘,已送到东宫。希望皇太子会喜欢这次的美人。」

    「呵。真该怪那秦行歌,一脸狐媚,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萧皇后话语中尽是不快与轻蔑。

    行歌瞅着行风,瞧着他的眼神转冷,撤了在行歌身下放肆的手指心里一沉。

    随着脚步渐行渐远,行歌急急地解释:「我真的不是细作…」

    「我知道你不是。」江行风淡淡地说道,乾净的声音里头已没有情慾。

    「真信我吗?」行歌不安地再问。

    「真信你。」江行风拉了拉行歌的衣裳。

    「为什幺?」行歌反倒是不解,他又是为了什麽相信她了?

    「因为你说过不屑当我的太子妃。」行风整好了行歌的宫装,拢紧了行歌的狐裘,唇边扬起一笑。

    「你记恨?那是气话…我不是…」行歌闻言一怔,不敢相信他居然将气话当真。

    「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细作」行风按住了行歌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行歌一脸困惑,却见行风挤眉弄眼地说道:「因为任何细作都会为本王的风采倾倒。就连爱妃你也折服本王在床笫间的技巧,欲仙欲死地呻吟…」

    「你这无赖!」刷地红云冲上了耳根,气得行歌捶打行风一拳。

    行风朗笑,捉住了行歌的手,眸中满是宠溺。

    ***

    还没抵达东宫,远远就见李春堂与一干官员伫立于宫门前等候。两人这一胡闹瞎玩就是半个时辰,回到东宫已近午时。

    行歌瞧众人等在宫门前,想抽回被他紧牵在手中的柔荑,行风却不依,硬是让众人清楚瞧见两人并肩而行。

    众人见状有些诧异,却不敢多言,簇拥着两人往筵席去。行风摆了摆手,示意等一等。众人便停住了脚步望着他转身,附在行歌耳际,以仅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悄声说道:「爱妃,还不快回去换亵裤?都湿了吧?还是要我替你换?那便到床上等着。」

    行歌见他居然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事,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行歌登时面红耳赤,怒瞪他一眼。

    行风见行歌那羞愤欲死的样子,笑得嘴角弯弯。又藉着广袖遮掩,捏了行歌的臀瓣一把,轻笑说:「小傻瓜,还不快回流云殿换穿你的白狐裘。还让人误以为我真的苛待你?回去歇息吧,不必陪我应付这些腐儒。」随而轻拍了她的翘臀。

    「尽会欺负我!」行歌瞧他嘴里不乾不净但却又体贴入微,心里又气又甜,索性转身离去。

    就爱欺负妳啊。

    行风噙着温柔的笑目送行歌离去,才转头冷淡地说道:「太子妃身子不适,本王先让她回宫休息。」

    众人见两人互动亲暱,有些惊诧,心下纷纷各自揣度,但也不敢多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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