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宠恋/我脱你闪》闪(七) 捉虫

    一夜暧昧,旖旎绚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翌日,沈诗意醒过来,像往常一样伸了下懒腰,活动筋骨。却发现,全身酸痛,像被人活生生的撕扯掉了一样。

    难道所谓的五马分尸,就是这般滋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一下皱了眉,硬生生的把自己放直,不敢再动。下身清楚的传过来是火辣辣的疼,刺激着全身的神经,就好像,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在抽痛,比意识中唇上的火辣感更烈上三分。

    她缓缓的回过来神。

    昨晚,他们。

    恩……还是发生了。

    尽管她认为有多可笑,可悲,甚至可怜,终究还是发生了,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他的强劲,他的霸道,她算是狠狠的见识到了,一点疼惜都没有。

    她忘却了他是怎么吻上了她的,怎么哄着她压到身下,怎么进入到她身体里去,怎么占有了她。

    却是他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钻进耳朵,心里,埋入血管里。

    这是妻子的义务,也是丈夫的权利,是不是。

    婚姻,竟是这般的?

    这般的让她无措。

    微微的闭上眼睛,沈诗意有些无措,迷茫,因为脑子里的感觉很复杂。

    心跳个不停,扰乱了她的思维。

    明明是很可笑的发生,说不上是恨,至少她很不喜欢,心里却隐约有股感觉,那是一种叫做终于的错觉吗?

    把自己交给一个人,身心的交付?

    然后至死不渝的跟着他?

    果然很虚幻,很童话,沈诗意居然扯了嘴角,笑了笑。

    却被唇上火辣辣的疼痛再次雷倒。

    到底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还是某个人太强大了啊。

    想起某个人,她才意识到居然一直沉浸在自己复杂的世界里,哀悼,伤感,慌乱,竟一时忘记了他这个罪魁祸首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的偏头,以绝对的蜗牛速。

    他居然不在。

    还好,他不在。

    要不然,沈诗意都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小眼咪咪的依恋着他:“老公,早”?

    狠狠的用眼神杀死他:“你居然强迫老娘”?

    这两种状态似乎都很不靠谱,前者,绝对会在雷死他之前,先劈死自己的。

    至于后者,她实在没有那个胆量,跟他叫板,因为她还谨记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别人只是在享受自己的权利,这是每个公民最起码的公正待遇,她的民主意识很良好。

    她这样想着,思维再一次散开,居然可以一动不动的,继续神游。

    “醒了?”

    男人鬼魅的声音,再一次成功震惊到了沈诗意。

    他这是什么特异功能啊,走路没有声音?

    “恩”

    也许因为难为情,也许因为心虚,也许只是不习惯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甚至还是男人,她的声音很尴尬。

    殊不知,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她弱弱的哼唧有多受用,有多温柔,有多婉约。

    “请问几点了啊?”

    沈诗意这样问,是因为看到了窗帘上跳跃的阳光,似乎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隔着重重的玻璃和窗帘,她都可以感受到天气晴朗的喜悦。

    他却没有答复。

    如是,沈诗意终于被迫调转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宇……泽?”

    她在叫他。

    他的表情似乎有点莫名其妙,好像皱起的眉头,一下子就松了,然后她看到他的嘴角很灿烂的扬起。

    他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一双漂亮的眸子,有神,完美。

    似乎倾城的东西,人人都爱,就连这阳光也不例外,都欢乐的投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形越发的帅气。

    互相凝着对方,沈诗意很快败下阵来,因为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脸上非正常的温度。

    突然,她想起一句很俗气的话,却也是至理名言。

    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他们,算不上是爱情,却也是她先输了,哪怕只比简单的凝着对方,他很淡定,她却溃不成军。

    那就更别提以后在家中的地位了,她绝对是个可怜的家庭妇女。

    “十点了。”

    他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无限飘渺的想象。

    “恩。”

    “啊?”

    “嘶!!!”

    一连贯的声音传来,宇泽皱起了眉头,好气又好笑。

    沈诗意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鸵鸟一样。

    十点钟!!!迟到了居然,在变态公司迟到,后果有多严重,沈诗意不是不知道的。

    但是眼下,更令她惶恐的是她最后惨烈的叫声。

    原本是想起来,速战速决的,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一股巨大的疼痛抑制,她没想到过会这么疼的。

    那么,现在,到底是起身还是不起身。

    他还在床前站着的啊!!

    她继续为自己的丢脸汗颜,往被窝里钻了钻,缩成一团,手突然碰上了身体上的一个位置。

    然后,她再一次绝望,很想昏过去。

    因为,她没有穿衣服,具体来说,是什么都没有穿!

    那她刚才就那样呼啦一下坐起来,他岂不是占了大便宜,什么都看到了??沈诗意为自己哀悼,却已经忘记了某人其实什么都看到过了。

    冷不丁,被他的声音打断。

    “很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戏谑,很调侃,却也不似那天晚会上的样子,似乎带了点挑逗。

    纵使再厚脸皮,沈诗意此时,也是不敢发出声来的,哪怕是哼唧。

    更别提,她还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那就打电话请假吧”

    宇泽很好心的给她意见。

    沈诗意却是微嗤,心里明镜似的。

    他在装好人,不理他。

    所以直到她确定他已经出了门,才敢探出头来。

    所以,她没有看见他幽幽的眼神,宠溺的笑。

    至此,宇泽却已经在脑海中,迅速的制定了一个计划。

    他受惊的小宠物很乖,只是胆子似乎有些小了,还有待训练。

    至于训练的过程,不会有血腥,也没有战争,他却很有信心绝对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在他筑起的小窝里吃了睡,睡了吃,安逸的任他索取。

    不算熟悉的洗漱间,沈诗意随意挤了牙膏,胡乱的在嘴里乱捣。

    却被镜子里的人吓到。

    横满在她颈子边的,居然是无数颗传说中的小草莓,痕迹暧昧的,让她的眼眶,脸都一下子红透了。

    她自欺欺人的撇开了头,不敢再看,脑子里却挥之不去,他妖孽的脸。

    似乎,她感觉,他今天的样子,和昨天的,很不一样。

    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也许,正如,哲学大师所言,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甚至下一秒的他,必然是不一样的,就像昨天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今天她却已经不再是了。

    这个可怕的认知,让沈诗意不知所措,她却很神经的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殊不知,早就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一个女人也许并不爱一个男人,甚至感觉很平淡,可是只要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她看他就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

    沈诗意不知道,那不知明的东西正是一个妻子的权利。

    她给了他一样东西,她很宝贝,却不知道其实自己已经在向他索取了另一样东西,那样的东西,对男人来说,亦是很珍贵的。

    他的宠爱,和一个妻子的安全感。

    ………

    看着堆满东西的冰箱时,沈诗意欢乐的笑了起来,这感觉,就好像,她干成了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起床之后,她仔细的扫视了这个新家后,成功的无聊了,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点什么事。偏偏胃开始有些痛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饿狠了,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进食了,对于她这个没有米饭不欢的人,牛排什么的西餐,根本就是个调剂。

    肚子在饿,生命危在旦夕。所以她也管不得礼貌不礼貌这回事,打开冰箱,却立刻傻眼了。

    居然什么都没有!

    她绝望,仰天长啸,恨不得立刻昏过去,那样总比饿晕过去强。

    他平时都不做饭的嘛?冰箱怎么可以这么干净!是要把她饿死在这里吗?她忍不住在心里把他批评了n遍,也只得在房间里乱转悠。

    视线触及到茶几上一串类似于钥匙的东西时,她的眼睛立刻亮了。

    满怀巨大的希望,她颤抖的试了试,却发现自己的运气,居然好到没话说,恨不得抱着这串东西使劲的亲上几口,以表虔诚。

    总之,最后,她这个路痴,成功的找到了超市,然后安全的把自己送了回来,鬼使神差的竟没有迷路。

    厨房里,小小的身影在忙碌。

    沈诗意哼着小曲,快乐的在扮演勤劳的小主妇。

    上班的日子,可以在家休息,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自然是无比的高兴。

    她一边做饭,一边哼歌,甚至还可以一边在想那个男人。

    他似乎也不坏,起码没有把她囚禁在家的打算,还知道留钥匙给她备用,这是她在喂饱肚子后的第一个想法。

    能够吃饱饭,沈诗意对他的好感自然更大了些,居然有些感恩戴德起来。

    刚好收拾完东西,她摸着滚圆的肚子,慵懒的感慨,顺势躺倒在沙发上,把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

    此时,电话却好不应景的响起,当看到上面跳跃的名字时,沈诗意已经自发自觉地,开始为自己祷告了。

    张姐剽悍的声音,隔着电话,是那么强大有力。

    “沈诗意,不管你在哪,只要没死,给我立马滚回公司来。”

    嘶吼,连环夺命a,绝对是张家大姐私密的杀手锏,至于杀伤力,沈诗意肉痛的想,资本家果然最没有人性了!!

    她很乖巧的点头,声音居然还可以甜美的一如往常:“遵命,马上回去。”

    她能这么没出息,原因很简单,她的助理大人,很会辣手摧花,更者,她只是个还没有转正的小小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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