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没钱的日子难熬,有钱的日子好过,不知不觉就是一月过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刘学银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天一明就起床,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打扫卫生。买菜回来,就帮着摘菜洗鱼洗虾,厨房忙的时候,就过来帮着做菜,经过这几年的耳濡目染,她也学会了做海鲜里头的每一道菜。碰上老爹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她就亲自下厨操刀,客人们都没吃出是她做的菜。
求人不如求己,刘学银越是自己亲自动手,心里越是觉着踏实。李二闲的无事,就主动到海鲜楼帮忙,有时也帮着下厨。他主要还是等着喝王八汤。说来也简单,炖王八时,多加上半瓢凉水,就有了李二希冀的那一碗王八汤。这些,当厨师的都知道。
这天早晨,刘学银早早的去把鱼肉蛋菜买了回来,往厨房里搬菜的时候,就没看见老爹和孙寡妇。等刘学银把菜全搬完了,还是不见老爹和孙寡妇的人影。刘学银心里纳闷,思忖道:“过去两个老同志工作愣积极,只要一把菜买回来,她们都是忙着往厨房里搬,今日这是怎么了,菜都搬完了,还不见二老有动静?”刘学银心里正在纳闷,皮馿从外头进来,对刘学银说道:“王八婆子,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密的,怕见人的事,趁早别说。”刘学银笑吟吟的捂着嘴说。
“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方才你去买菜不在家,老爹和孙寡妇过来跟我说,他们走了。主要是你平时对他俩千般好。他俩不好意思跟你面谈,不走又不行,就托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让我替他们给你鞠个躬,谢谢你这几年对他们的照顾。”皮馿说着,真的替老爹和孙寡妇鞠上一躬。
刘学银疑惑道:“他俩在海鲜楼干的挺好,工钱也不少他们一分,他们没说,为什么要走吗?我觉得。很对得起他俩呀,他们走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正常情况下,厨师想走,提前一个星期就得和老板打招呼,叫老板找来了新厨师,先前的厨师才能走。这也是行业的规矩。”
皮馿说:“他们也许有难言之隐,具体情况,他们没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走了,这是铁的事实。当务之急,是找个厨师顶替一下老爹,要不的话,中午客人来吃饭。你怎么应付?”
刘学银跟小桃红商量:“反正李二在家也是闲着,不如叫他过来当厨师,我抽空帮着他做菜就是了。”
“也行,不过李二爷的头不好剃,临时帮帮忙可以,长期叫他当厨师,我估计他不会干。”小桃红对李二长期当厨师这件事,觉得不靠谱。因为李二这大半辈子,净是当老板,他哪里给别人打过下手?
刘学银说:“临时工也行。对付几天,我再从外头找个正经厨师。”
小桃红有她自己的打算,天天靠在海鲜楼里干活,刘学银光乐呵呵的收钱,绝口不提自己和李二工钱的事。过来帮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亲戚家互相帮助,帮个三天五日的,也不是不行,可不能长期帮忙啊。对不对?现在是经济社会,人人都要挣钱,思想觉悟再高,也顶不了现金哪。去市场买东西,熟人关系再好,顶多给你打个折,就算好大的人情。不支钱就拿着货走,压根就没那么回事。人家就是送给你,你好意思拿么?人家那货,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刘学银看透了小桃红的意思,直截了当的把话挑明了,她说:“嫂子,你哥和小红闹了这一出,刚开始,我也是没有办法,好歹现在保住了生意,我这三五天里就找厨师和服务员,你再忍耐几天,李二也是一样,等来了人,他就自由了。”
小桃红能说什么呢,只好点头同意她嫂子的安排。
刚开始那几天,李二当厨师,还是手忙脚乱,刘学银细心的教他。不出五天,李二就把刘学银那些做海鲜的本事,全学到了手。再过个四五天,他就有模有样的端着架子,正儿八经的当开了厨师。他自己对自己的称呼,也有原来的李调解变成了李大厨。逢人便吹嘘自己做海鲜是如何如何的地道,还煞有介事的指着络绎不绝的食客道:“看见了么?这些来吃饭的人,全是冲着我李二来的。要不是我做的海鲜好吃,哪来的这么多客人?从前庞大和老爹爷俩,伺候爷爷般的伺候那些客人,吃饭的也没有现在多呀!手艺这东西,不是能吹就吹出来的,不信咱打个赌,离了我李二,这海鲜楼,不出半月,就得关门大吉。”
刘学银听李二对着外人胡吹,也没拿着当回事,李二从来就是连吹加擂,她早就习以为常,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来吃饭的客人,三教九流,什么人也有。大多数客人,吃完了就走。也有极少人,对刘学银说些挑逗的话语,寻求点小刺激。作为老板娘,刘学银是以和气生财为宗旨,从来不和客人翻脸。每当特别不好对付的时候,就拿李二出来抵挡一下,两人或是来个眉目传情,或是故意打情骂俏一下,客人就会识趣的离开。每当这种场合,李二总是积极配合,给刘学银解了不少围。
为了应付那些死缠烂打的醉鬼,李二有时陪刘学银,要到深夜两点多钟才能回家睡觉。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李二就在老爹原来睡过的床上,凑合着打个盹,熬到天明。
天长日久,李二就直接睡在了厨房的那张床上。好长时间不回家睡觉。有人猜测刘学银和李二夜里同床共枕,但拿不出实际证据。他俩到底是李二主动找的刘学银呢?还是刘学银主动勾引的李二,外人不得而知。拿不到真凭实据,任何胡 猜,都是瞎掰。
有一天晚上,客人走的早,十点来钟,李二就早早的回家睡觉。和往常一样,他开门进屋,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往床上一看,一个女人头朝里躺在床上,他以为是小桃红过来已经睡下,就低声问道:“你来了?”
床上的女人没吱声,李二当时也没在意,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歇息。当床上那个面朝里的女人,猛然转过脸来时,不是小桃红,而是一个长着白赤面庞的女鬼!
李二惊叫一声:“我的娘哎!”吓得转身就跑。
女鬼伸手抓住李二后背,又把他拖到床上,李二好不容易第二次从女鬼手里
挣脱出来,打电话给小桃红:“快来呀,家里有鬼啊。”就在李二打电话的时刻,女鬼又把他抓回去按在床上。
小桃红急忙骑着电动车赶过来一看,那个女鬼正在抱着李二的嘴啃哩。她舞动虎头双钩,娇喝道:“哪里来的女鬼,敢来害人!”
小桃红顺手把电灯拉开,那个白面女鬼还在和李二嘴对嘴的啃哩!她举起虎头双钩就砸,就听那个女鬼激动地喊道:“打我干什么呀,还是先救人要紧!”
女鬼一开口说话,小桃红听出来了,哪有什么女鬼,是张凤仙的声音。她那张女鬼的白赤面孔,却原来是一张女人们常贴的面膜贴在脸上!
“你这是?”小桃红不解的问道:“黑灯半夜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弄个面膜贴脸上,想吓死人不偿命啊。”
张凤仙焦急的说:“你李二哥哥叫我吓死了,赶快救人啊,我方才给他做了人工呼吸,不管用。”
小桃红这才看见李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鼻息全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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