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流刃若火》第888章 你能躲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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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坡,这个张扬心中一无是处的人,一步一步朝第九章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第九章的心上,第九章却装的若无其事。

    摩牙觉得捏着自己咽喉的手在抖。

    风流云散,月终于行至中天。

    “困了你十八年了,你走吧。”东坡不苟言笑的脸,几十年如一日,然后他补了一句:“别伤了他,要杀你。你能躲在哪”

    东坡像在说,杀你,易如反掌。

    第九章竟忍了,这还是他吗二十年前,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他。

    “桀桀......北斗崖真的没落了......二十年了,竟猴子称大王了。”第九章皮笑肉不笑,去了,跟摩牙,还有角。

    东坡看了一眼光照不到的某处,也走了。

    暗处的张扬面无表情。

    趴在张扬肩上的饕餮也萎靡不振。

    “你说他笨不笨,就这样被人抓走了。”张扬挠着比巴卜的痒。

    可你再给比巴卜三个胆,它也不敢笑啊。

    这一日,张扬离他视为穷山恶水的北斗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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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走了,潘在窗前坐了一夜,望着心想事成湖。湖的名字还是张扬取得呢,他五岁的时候对她说:“希望姑姑心想事成。”

    然后,她十年的恨,都烟消云散了。

    东坡寸步不离,伸着手想触潘。

    “别碰我。”潘摇了一下头,笑的无心又无力“然儿,在你的心中,就真的那么。。。那么。。。。”

    东坡望着自己的妻子,欲言又止。

    “你走吧。”潘想这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

    东坡更愿她对着他大吵大闹,也不愿她将痛都憋在心里,先伤己再伤人。

    他与她的心,从始至终,都隔着一线。

    看东坡的背影,有伛伛偻偻之态。

    再等二十年又何妨

    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

    那等到下辈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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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张扬在一座无边无际的森林里,在一棵槐树上,见刻着一只乌龟。

    他垂头丧气。

    乌龟是他三日之前刻的,在森林里,他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三天,又回来了。他也逗,刻一只乌龟当记号。

    “你有病啊,一座破山,搬到什么地方了啊”张扬想着东坡的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扬嘴里的破山,就是北斗崖,有的人寻寻觅觅,就找了一辈子。

    能与它相提并论的,也就两座山,其中之一,叫帝皇山,据说住着高高在上的神。比比电子书

    北斗崖可养人张扬之气。但对张扬说这,也是对牛弹琴而已。

    “哎”张扬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活了十八年了,一事无成,摩牙也因他而遭了无妄之灾,现在,竟又困在一座森林里......

    张扬都想解了自己的衣带,把他吊死在树上。他若知,这里叫做阪泉之野,他就不这么想了。他听人说,阪泉之野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常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如,人靠两条腿,会在森林里走一辈子。

    张扬望着一只鸟儿,异想天开,自己他妈若是只鸟儿就好了。可自己却是那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啊,前途一片光明,却没有路可走。

    突然,他的耳动了一下,像有人在唱着一首歌,声若出谷黄莺。

    刚还要寻死觅活的张扬转悲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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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株槐树下,有一块大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位老妪,有类橐驼,像睡着了。

    旁边有一个小姑娘,哼着一首曲子,手里拿着一支忘忧花,一片一片摘着忘忧花的花瓣,自得其乐。

    一个土匪,长着一脸的胡须,他领着一帮还没成年的小土匪,大煞风景闯到女子前,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修,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小姑娘像吓了一跳,她抬起了头,脸若一树桃花。

    土匪们都鸦雀无声了,盯着小姑娘,呆若木鸡。

    小土匪们想,这可把老大家隔壁的张寡妇比到山背后去了,想着那娘们平日搔首弄姿,引得老大像失了魂一样,跟眼前的小姑娘一比,连人家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土匪头子想,张寡妇跟这小姑娘一比,他妈的就是一坨屎。

    “啊”小姑娘像手足无措,眸子一眨一眨。

    抢劫嘛,就讲究的一个势,一鼓作气势如虎,再而衰,三而竭。

    强盗头子咳了一声,又喊了一遍,他已脸红脖子粗。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修,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小姑娘若有所悟,是强盗吗她噗嗤一声笑了,一笑之下,张寡妇连一坨屎都比不上了。

    土匪们快晕了,有的已流了一地的口水,只觉得自己好丢他们老爸的脸。

    “滚。”旁边像睡着了的老妪说,声又沙又哑,刺的人耳膜疼。

    “老太婆,你说啥”土匪头子拍了一下他又干又瘪的胸,配着他像针一样插在脸上的胡须,有点土匪打家劫舍的样子了。

    对小姑娘,他们可慈眉善目一点,对老太婆他们可是强盗啊,你若扶老太太过马路,会被别的强盗当怪物看,跟着你的兄弟都抬不起头。

    其实,他们也只是一群小毛贼而已,只想抢点钱,别无他求,盗亦有道嘛。

    老太婆抬了一下头,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眼中一抹茉莉花的紫,稍纵即逝。

    土匪们都咽了一口唾沫。

    土匪头子背有点凉,像没穿衣服一样。

    “大大大大。。。。哥。”土匪们的舌头像打了一个结。

    “干嘛”他一扭头,见这群臭小子,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两只手都要塞到嘴里去了。胆比老鼠还要小的小萝卜头都尿裤子了。

    土匪头子恨铁不成钢的想,这群没用的东西。

    一个胆稍有点肥的土匪指了指土匪头子的脸。

    我脸上有脏东西不可能啊。

    难道是跟张寡妇昨夜大战三百回合时,留在脸上的胭脂土匪头子将信将疑的抹了一下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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