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否惹上了什么大人物,还请告知一二”
空荡荡的厅堂里,卢湛的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响彻开来,使得陈蔺芝心生激荡,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即便自己前端时间一直身处西疆,无需有任何顾忌。但是如今正式归京,就是已经踏入暗流潮涌的朝歌,先前在京发生的种种事情,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做手脚,刚才西城门就是最好的例子。
陈蔺芝站立堂中,并未回答卢湛的问题,此刻脑海中一直回响着那些大人物的名字,思来想去或许只有长孙家与自己有仇,鱼龙帮一案的背后就是长孙家,也只有长孙家一直想要自己的性命。
难道这次又是长孙家暗中策划的吗
重新回过神来的陈蔺芝,目光直视着卢湛,面不改色,淡笑道:“卢捕头何处此言,陈某来京从未与人结怨!”
卢湛露出一抹焦急的神色,颇为深意着盯着陈蔺芝,紧接着在堂中左右踱步,直言道:“陈将军,看在朱雀街我俩有过合作,今日我也不会瞒着其他人在府上等你了。”
“我就直言了,就在上午,顺天府同刑部一同下达捕文,捉拿当朝四品将军陈蔺芝,理由就是谋杀当朝官员!”
卢湛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缓缓说道:“这通捕文来得万分突然,而且还是由张祥林和刑部侍郎郭坤下达的......而且”
“张祥林是谁”陈蔺芝突然打断卢湛的话,好奇问道。
一脸懵逼着卢湛盯着陈蔺芝,事关紧急这家伙还在好奇
卢湛颇为懊恼着拍着额头,解释道:“那是我上司,顺天府府尹张祥林。”
“哦哦,你继续,我不打断你说话。”
“而且,这通捕文的罪名让我匪夷所思,竟然是谋杀罪,还是当朝官员,于是我整理了这段时间所有谋杀罪的档案。”
卢湛话音一停,整个厅堂内瞬间安静下来,只见他目光如冽,仿佛想要将陈蔺芝看透,最终继续道:“符合条件,却迟迟未破案的只有一宗,那就是天武二十八年武道会尚武殿后,兵部司事王齐之死一案。”
“尚武殿当晚,陈将军似乎就在其中!”
听完卢湛的话,负手而后的陈蔺芝手指突然一颤,不过依旧保持着面不改色的样子,没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兵部司事王齐之死一案,原来这次并不是空穴来风的杀意。
兵部司事王齐一案陈蔺芝自认为自己策划的天衣无缝,但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件事最终还是落个东窗事发的结局。
但是,顺天府和刑部到底如何寻找到王齐一案的蛛丝马迹,而且这些证据还如此完美的指向自己!
“陈将军,或许有所不知,死在金陵巷的王齐恰好是我第一时间到案发现场的。”仿佛瘦不禁风的卢湛突然说道,整个堂间的空气似乎冷了下来。
陈蔺芝与卢湛再次四目相对。
卢湛率先开口道:“这件事本来想继续查下去,但是张大人却看在太子的份上当场结案,不过这件事突然间出现了重大转机,就在将军回京前一天,顺天府和刑部都收到一份信,信中的内容有将军作案的全过程!而送信的人身穿黑衣,未见容貌!”
陈蔺芝当场心生惊骇,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卢湛口中的这人到底是谁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没想到还是有人发现了,不过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这个人既然已经知晓自己干的,为什么到现在才将此事告知顺天府和刑部
良久未说的陈蔺芝最终缓缓开口,只听他点点头,直接承认下来:“王齐之死,确实是我做的!”
“王齐必须死,只要我在朝歌,这个人无论如何必须死,只不过让我没想到这件事最终还是暴露了。”陈蔺芝并未感到丝毫慌张,脸色只是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卢湛手指着陈蔺芝,语气颇为无奈道:“我调查过兵部司事王齐,此人根本无心上位,喜欢寻花问柳,此人如何招惹到你,非要置之死地”
“如今朝中都依然得知你在西疆战场的所作所为都对你颇为看重,新军统帅,还是修行者,这件事一旦传开,你的前途全毁在这上面了!”
听完卢湛的话,陈蔺芝微笑着点点头,似乎这家伙还是个好人
卢湛看着陈蔺芝,突然后退几步,说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虽然我是顺天府的捕头,做事一向对事不对人,但是看在当初朱雀街一案你破案有功,连带着我也一同赏赐了,这才好心帮你一回的。”
陈蔺芝偷笑一声,连忙点头:“对对对,卢捕头有心了!”
“你怎么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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