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池动身的瞬间有一种奇异的预感。听到如砚的警示,她刚握住纸条,倾身躲过。只听砰砰几道锐器从铠甲上摩擦声,被干扰的三排火流星擦着面掠了过去,深深嵌入地面。
被擦过的衣角和发梢瞬间传来一阵焦糊。但是以她和如砚两人的敏锐或经验,竟然都没看出这暗器的发射之处。
“不好,中计了!”
那些人不仅处理了现场,还留了后手。幸好灵使为她遮挡了片刻,否则只凭预感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躲过这凶器。但现在后悔为时已晚,只得硬着头皮寻求生路。
更令人后怕的是,她发现危险并不是来自埋伏的事物,而是她们踏入了一个“死域”。仿佛存在于此的事物,都具有将她们置之于死地的意志,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这也太邪门了。”青池再次躲过屋顶急坠而下的断瓦,险些被划伤脖颈。不知道自己的幸运还能坚持到几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河明镜。”一直沉默的灵使忽然下判断。“这个法阵的阵眼用了天河明镜的碎片!”
青池依稀记得,那也是一种高层天界的稀少之物,除了制造“前尘镜”之外难以实用,而并未受到人类追捧。但为何能变成这样凶邪的东西可惜此时没有黎琊或者零,能给她详细讲解。
“反正名字差不多,试试看喽。”她拽出螺壳,放在耳侧,里面的潮声果然有些变化。随着她不断移动,听到了一阵流水声。
她咬破手指,将血雾喷洒向预定地点。果然,空中隐隐反射出粼粼的菱形亮光,在萧瑟夜色中,仿佛一段日光下的河流。
与其说是镜面,倒不如说是一截水面。
阵眼显形后,如砚立即跟上试图解阵。然而不知为何,她的术式竟然没有作用。
青池没有重视这一点。她只觉会被指派的灵使是个和柏舟差不多级别的,也是自己的打工同事,会被上天神物压制也正常。
“你来试试。”女灵突然使对她道。“用最高阶的术式。”
“我”这就是她的知识盲区了。青池面皮有些挂不住。“对不起我太菜了……”
划水归划水,样子总归要做一做的。她搜索枯肠,终于想起一个和天河有些关系的最高级术式。
“尽管前行吧,那尽头犹如归处。”她胡乱低吟一阵,伸手去抓那块反光的亮片。“第二法则逝者如斯!”
这当然不会有用。
三**则作为世界的基础,行使方式与其他万法均不相同。但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地握住了那段碎片。
天河明镜入手有一种锋利的寒意,让人以为自己会被割伤。但是当她想要放开手时,那碎片无声地碎裂了。
她急忙后撤,但那些碎片仿佛被狂风凋谢的飞花一样,席卷了四周,最终化为细闪熄灭。
在那一片反光中,她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影。
这骤变并不致命,而是看她狼狈,才总是这样戏耍着人。但她不明白,这股莫名的恶意是为何。
“不错,不错。”
身后响起一阵懒散的拍掌声。
她回头,那片空间仿佛突然被撕裂了一般,闯入一位长衣青年。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真正的高阶神祇。没有谁让她如此直观地感受到神威,也没有谁让她觉得如此邪异。两者结合,她下意识地念出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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