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一低头的工夫,我的手里居然又多出一沓纸钞。
这次我看的明明白白,这纸钱竟然是从肉松的嘴里吐出来的!
孙屠子显然也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瞪着圆眼想要开口,我赶紧用肩膀扛了他一下,示意他先别声张。
‘狗嘴吐钞机’固然闻所未闻,但肉松毕竟是跟我们一道的。内部问题内部消化,当着拦路老鬼的面还是尽量少显山露水的好。
这次的纸钞比刚才足足多了一倍,交到老鬼手中,丫立刻换了副面孔,眉开眼笑的说:
“贵客远道而来,小老儿自当尽地主之谊。你们要找大胡子,那就跟我来吧。”
说罢转身就走。
我忙不迭示意孙禄和白晶跟上。
孙禄到底是忍不住小声问我:这狗嘴里怎么能吐出钱来?
白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边走边快速的思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低眼间,见肉松夹着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连动作幅度都几乎和我同步,那模样简直可以说是如影随形……
如影随形……
猛然间,我脑子里像是划过一道闪电:影子!
白晶观察入微,见我神色有异,小声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扭脸和她对视,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可以肯定,那一定十分的怪异,以至于白晶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小心翼翼起来。
我低声问她,还记不记得刚进来这里的时候,感觉脚脖子被一只手抓住
白晶先是一怔,跟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像是刚生吞了一整头大蒜,辣得小嘴都合不拢一样。
很显然,这美女对于一些事物的认知度还是相当高的,而且脑子也转的不慢。只不过眼下遇到的事,别说是对于我俩了,就算是正统三清道门的前辈,恐怕也是闻所未闻,更甭提亲眼所见了。
白晶傻眼了好半天,才勉强对我说:“难道是……”
我点头:“多半是了。”
孙禄一扒拉我,“你俩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让他小声点,瞄了一眼前边的老鬼,低声说:“这拿来‘行贿’的钱,可是有主的!”
“啧,多稀罕啊,钱当然是有主的。”孙禄挠挠头,“可要说这钱是肉松的,未免也太邪门了吧难不成这单身狗上辈子是什么豪门富户,死后家里人给它烧了大堆冥纸,就算它这辈子轮回做了狗,也还是有使不完的‘银子’要真是那样,还真得说是人活的不如狗了。”
我说:“钱是肉松给的不假,却不是它本狗的。”
孙禄越发糊涂,急着让我别再打哑谜。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反向他问道:“你猜,咱来了这儿,咱们的影子有没有跟着来”
孙禄愣了愣,“你不是说,活人到了阴间是没有影子的吗”边说边看向自己脚畔。
我说:“你和白晶在这儿当然没影子,我的影子可是跟来了。”
孙禄的反应和刚才的白晶如出一辙,先是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鸭蛋,跟着斜眼看着我脚畔的肉松:
“你是说……附在你影子里的那个家伙,也跟着来了!他不光跟着来了,还附在了这单身狗身上!这……这他娘的是什么神操作!”
我拍了下他的胳膊,再度让他小点声。
我说:“你可别忘了,附在我影子里的朱安斌,人虽然只剩残魂,但那残魂却还有一线生机。
回到咱先前的话题,如果说人的一生,各项‘指标’都有定数,那他朱安斌就是人已不在,‘数目’却还没用尽。
他本该是大富大贵的命,出事以后,他老爹朱飞鹏,以及朱飞鹏故去后,林彤为了缅怀爱人,爱屋及乌,都替他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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