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公主修仙记》第八十九回 丧母之痛

    “是谁将他们掳去那里的呢”玉儿气呼呼地问道。

    “还能是谁智广法师呗!”庵罗毫不犹豫地道。

    “是她怎么可能!”玉儿不相信这个颠覆认知的说话。

    “也许是别人,但我认为是智广法师。”庵罗目光游移不定。

    玉儿没有时间再问,既然得知了长孙晟的下落,首要的是将他救出魔爪,其余都成了可做可不做的事情。

    她一句话不说,施展轻功朝关押长孙晟等人的秘密场所赶去。

    据庵罗所说,那地方有几棵大树,一段如城垣般的山梁。旮旯里有一个怪石对峙的出入口子,里面是一小片石林,长孙晟与杨广一并关在那里。

    玉儿寻了几回方寻到那处,果然有几株大树、一段城垣、一个怪石对峙的出入口。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出入口,却无任何动静,最后判断并无一人把手,亦无机关。

    她不免狐疑起来,忖道:“难道庵罗说的都是假话,地方是真的,长孙大哥并没有关押在此地”

    “不管是刀山火海也要去探一个究竟!”她下定了决心。

    小心翼翼地走入了这片石林。

    没走多远便瞧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身首异处。

    她吃了一惊,仔细瞧来,并非长孙晟与杨广,显见得是一个守卫。

    又走了10多步,拐弯处一个人脑浆喷溅,撞死在石上。

    与前面那个人穿着相同的服装,也是个守卫。

    玉儿朝前面望去,地上横直竖八躺着七八具尸体,皆穿着皂衣,戴着头巾,络腮胡子。

    玉儿心中着急,看来自己来晚了一步,长孙晟与杨广都被人劫走了。一边想着,忍不住大叫:“长孙大夫,长孙大夫,长孙大夫!”

    四周都是石林,传来一阵阵回音,却无人回答。

    玉儿眼睛里噙着泪水,在石林里瞎转。

    也不知转了几圈,忽然踢到一具尸体,踉跄了好几步,赫然看见前面隐蔽处一道石门,却是没有去过的地方。小心翼翼推了一把,“呀”地一声开了,隐约瞧见一条长廊通向黑暗的深处。

    玉儿拔剑在手,冲了进去。所幸地道不是很深,拐一个弯便到底了,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小院落。

    玉儿轻声地喊:“长孙大夫,长孙大夫,你在吗,我是玉儿。”

    许久都没有回应,便一间间房子寻来。

    才寻了两三间房子,却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阵紧一阵慢的呻吟。

    玉儿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一间牢固的石屋,里面两个人被绑得严严实实,正是长孙晟与杨广。

    两个人都被绑着,几乎无法动弹,嘴里塞着黑布,故只能哼唧。

    哼唧的乃是杨广,一见到玉儿,哼唧得更有节奏。

    玉儿没有管他,去瞧长孙大夫。

    但见长孙晟脸上紧闭双眼,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安静地靠在墙上,显得甚是颓废。

    玉儿扶住长孙晟道:“大夫,我来救你的来了。”说着,将脸贴到了长孙晟的脸上。

    过了许久,玉儿放开长孙晟道:“大夫,你怎的了,他们怎样折磨你来”说着,解开长孙晟身上的绳索。

    “咳咳,咳咳咳。”长孙晟咳嗽着,咳得低沉而没有力气。

    玉儿捧住长孙晟的脸,见他嘴唇干裂,颧骨突出,心便痉挛了起来,连带着身子一同颤抖。

    长孙晟微微睁开眼睛,好像一只苟延残喘的乌龟。

    眼睛完全干涸,如同一口枯井。

    玉儿好不容易让痉挛的心平静了下来,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道:“大哥,大哥,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发生甚么了,难道不能跟我玉儿说吗,还把我玉儿当做外人吗”摇晃得越来越剧烈。

    “咳咳咳,咳咳……”他又低沉而无力地咳嗽了起来。

    玉儿松开他,一时间不知道再做甚么。

    旁边的杨广一直在挣扎,两脚蹬着地面,发出有节奏的“砰砰”声。

    “你闹甚么闹!”玉儿没好气地横了杨广一眼。自从杨广说不在乎萧美娘以来,玉儿就没有正眼瞧过他。一个不懂得珍重女人的男人,那还是男人吗不过是野兽!杨广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简直就是一头丑陋的鬣狗。

    “噢,噢,噢噢噢!”杨广并不知道他在玉儿公主心中就是一头贪婪而丑陋的鬣狗,不停地用力哼唧着,期盼玉儿掏出他嘴里的破布。

    玉儿故意磨叽了一会儿,慢腾腾地伸手过去掏出了杨广嘴里的破布。

    杨广深吸了一口气,享乐般地道:“原来嘴里不塞东西的感觉如此之好,用嘴呼吸的空气竟然有故甜丝丝的味道。”

    玉儿不停冷笑道:“塞在你嘴里的原是一块男人的裹脚布,臭气闻得久了,自然闻甚么都是甜的。”

    杨广听了这句话,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玉儿不再理会他,一心一意地照顾长孙晟。她首先探了探他的脉搏,虽然有点杂乱,但并无大碍。然后揉搓了一回他久被捆绑的手臂,让他冰凉的身体热乎了起来。最后她用目光久久地与他对视,要从那空的井中舀出些水来。那怕是苔藓上的一点点湿气,那也是有活力的东西,也是蓄含着无限情绪的东西。

    长孙晟竟然闭上了眼睛。

    玉儿绝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无声地流泪。

    “喂,我说。”一个喘息不定地声音道:“怎么不问我来我知道他正在犯傻,我也知道他为甚么会犯傻。咳咳,如此地不懂得尊重男人,怎么能侍候好未来的夫君呢”

    玉儿不用看也知道,说这话的人是刚吐完苦胆水的杨广。

    她本不想理他,但长孙晟目前的状态委实令人不安,便凉凉地道:“快把你知道的甚么都说出来吧,此地并不安全,多耽搁一刻便多一份危险,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杨广假笑了一声道:“怎么没好处呢我一个人走了便是。”才说完就后悔,自己手脚都被牛皮绳索绑得紧绷绷的,却怎么走得了此话应当骗她解开了绳索再讲,岂不洒脱现下讲徒添笑柄而已。

    果然,玉儿瞄了瞄他身上的绳索,讥讽道:“你完全可以走,一年之内兴许可以走出无量谷,好过坐在这里等死。”

    “我不就是坐在这儿等死吗”杨广哭丧着脸道:“竟然只救他长孙晟,我就不是你的熟人了就不是长安的世家子弟好歹我们还是姑表之亲啊,很亲的关系。”

    玉儿残忍地道:“我娘进赵王府的时候,我的大娘已经死了好几年。我娘姓窦,可不姓独孤,跟你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杨广强打精神道:“你家是皇亲,我家是国戚,怎么能说没有一丁点关系呢”

    玉儿不耐烦道:“你长孙哥哥已经这般模样,你就眼睁睁瞧热闹吗知道甚么还不快快道来。”便去解杨广身上的绳索。

    杨广使劲嗅了嗅凑近自己的玉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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