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大道》第九章 这群倒霉鬼

    陈思齐阴神出窍,又以一场冬雪,挡住了那如剑仙飞剑的雨水。

    端坐在天际的仙人,略显吃力,盘膝而坐的儒士,神情惬意,轻松淡然。

    韩太湖有些疑惑。

    陈思齐笑道:“是否认为那和尚慈眉善目,给人讲解佛法,心中疑惑,还施舍白粥给那些穷苦流民吃,就真的是好人,那我问你,要有人做了那龙椅,辛勤治国,勤政爱民,可你知道做龙椅之前,两手又沾染了多少鲜血,踩了多少尸骨上位,为了抵御外族入侵,修建那条长城,换来了千年的安稳,可你知道又有多少的人,死在那,原地埋了民怨滔天,不往大的说,就说小的,一个人在家是个好父亲,好儿子,父慈子孝,甚至老人说了一句大声的言语,动手打人,那人也没有还一句嘴,也没有怨恨一下,但在了外面,便两手都是血腥,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能说是好人坏人能断定人的好坏没有绝对善恶,只有立场不同,那个和尚心善不假,只是和你说那些言语,对你来说是坏事,可对佛家来说是好事情。”

    韩太湖问道:“是这个理,为何要做这个事情”

    陈思齐笑道:“你身上的些东西,能够让道祖更接近那大道,流传万万世,能够让佛主佛法传遍三千世界,响彻三十六天,能让三十六天之神灵,重掌天地,不在沦为傀儡。”

    韩太湖不信青衫儒士的片面之词。

    陈思齐说道:“想一想,在你年幼那时,有没有一个老道人愿意收你为徒,传你仙人术法,有没有和尚,要传授你佛法佛经,有没有人告诉你,让你修建功德庙,帮你成就那功德金身有的,但你没有答应,所以才要你一心求死,没死前,循循善诱,要不能,就等你死了,抢你魂魄,直接让你投身在道门,佛门。”

    韩太湖想了想,是有这么些事情。

    陈思齐说道:“所以不是你的原因,就不必担心自己会害了别人,更不用远离世间,你应该好好活下去,和某些人讨个说法。”

    天上有人怒道:“陈思齐,你做这事情,没有回头路了。”

    有一略显苍老的声音微微叹息,陈思齐神情有了歉意,阴神,阳神,都躬身行礼。

    有人出手了,一位背的乾坤葫芦的年轻道人笑道:“陈先生,不好意思,我要不出手,回去了可不好交待。”

    年轻的道人,抬起背后的乾坤葫芦,洒落的是地火,天风,最能削人魂魄,烧人骨头。

    陈思齐阳神法身,两手抵挡,阴神法身提防的那先前出拳披覆金甲的巨人,此刻,这个学习了道家之法,手持佛门金刚杵的巨人,缓缓按下金刚杵,儒士阴神法身一手托之,一手一拳而上,更有人身前落下寒芒,是一柄飞刀,斩下了那尊阴神,洞穿阳神,两尊法身,消散在天地间,陈思齐神情苍白。

    那尊手持佛门圣器的金甲巨人,手中的金刚杵依然落下。

    金刚杵落下了一寸,清江城就塌陷一尺。

    那些修为高深的修士,目睹这一幕,跳脚骂娘后,纷纷逃离,都不想在这个金刚杵下,连孤魂野鬼都做不成。

    清江城的那些百姓,也惊惶不安。

    那位金甲巨人更用力了些,清江城城毁,屋陷,死伤了好些人。

    你陈思齐破了这个少年的心结不让他一心求死,不远离世间,那好,我就杀了这些人,让他知道,这些

    人都因他而死。

    陈思齐流了鲜血,面朝北方,心念说道:“你别拔剑,拔了剑,我就不认你这个学生,你也别喊我先生了。”

    然后。

    又以心念道:“动不得手,要不这些年白费了力气不说,被某些人知道你的存在,反而会用你来牵制。”

    最后陈思齐看了某处,又看了天上,笑了笑,这群倒霉鬼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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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清江城的两人回了头,杨青依修为不够,看不清那一幕,赵拓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先前,赵拓要告诉韩太湖些事情,陈思齐心念说道:“你还年轻,就别做这个找死事情了,等些时候,我会和他说。”

    所以,赵拓离去时,愿意恭恭敬敬的对儒士鞠躬,说一声先生高亮。

    如今更愿意添加一句,先生,今日之事,改日我赵拓定当替先生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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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李青舟才知道陈思齐为何不愿和他多说,知道有心无力,亦是怕李青舟顾忌太多,出拳不得,最后害了一身的境界,不升反跌。

    李青舟没办法出拳,有一位白衣女子却要推剑出鞘。

    李青舟语重心长道:“女娃子,别拔剑,拔了这剑,就算对方不要你命,也会让你的修为一落千丈,会让你这一辈子,都有提不起剑的心气,何况还换不回你先生的命。”

    檀巧香没有理会,依然推剑出鞘。

    先生有难,学生帮先生,那对白衣女子来说,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陈思齐,以心念传音:“你别拔剑,拔了剑,我就不认你这个学生,你也别喊我先生了。”

    女子神情呆愕,最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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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的府邸有一间院落,百花盛开。

    李初倾做着女红,一针一线,却心事重重,烦躁的很,一不小心,扎破了手指,都不自知。

    李青瓷走进了院落,红了眼睛,真觉得姐姐这般,太不值了,那个人说那些言语,可不就个混蛋嘛还做个啥子的女红,缝个啥子的衣服,要不是这件碍眼的衣服,是李初倾辛辛苦苦缝出来的,她早就把这件衣服撕的稀巴烂,在踩几脚,才好解那心头只恨。

    李初倾难得有了笑容,打趣说道:“呦,该不会被负心汉子伤了心吧,哭的和小花猫一般。”

    李青瓷唔了一声,哭了更伤心,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要说了,这么喜欢一个人的姐姐,肯定要难受好些日子,会不会得了那相思病

    李初倾搂着李青瓷,笑道:“别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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