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子,你就告诉我啥原因嘛?”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柳子,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你就告诉为啥李畏会知道假装知不道?”孙虎在一旁死皮烂脸的缠着司马白柳,非要弄一个明白。
“好了,别废话了行不行,办正事呢!你安静一会好不好!”司马白柳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哼,小气鬼!不问就不问!”孙虎撅着嘴不高兴气呼呼的说道。
“你好好说话,再这样娘里吧唧的,下次有机会让你出战!”司马白柳一阵恶心的看着孙虎,孙虎这才不说话。
“小柳子,你说都过了这么久了,还会不会有人来?”
“等着就好!”
果然不一会余道风先回来了,向司马白柳报告道:“公子,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派了俩个要去杀害吴大人!”
“嗯,孙虎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下有人出来。我与余老去跟着他们,你千万别给我搞砸了!”司马白柳吩咐道。
“嗯!”孙虎找了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躲了起来,不一会李亮李施出来。司马白柳余道风一路跟着,他们的谈话听了一个大概。
所以这中间发生的事,司马白柳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施李亮还不清楚自己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知道早已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司马白柳压根就不是审问而是叙述事情的经过,目的就是给吴显中照成压力。让他看清事实分清立场,逼着吴显中做一个选择。
这个时候司马白柳十分需要一份支持自己的力量,要是让吴显中与徐沉走在了一起那就麻烦了。
司马白柳又来到了李施的面前问道:“李施听说你是一个飞贼,在本地也做过不少案是也不是!”
“是,那又是怎样?”
李施十分的坦白毫无顾忌,他心里清楚县衙里都有他的案底。不容他否认辨论,也没有辨论的必要。因为这不是他此次原因,他没必要为此挨受酷刑。
司马白柳一阵冷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嫌犯一直说是,那他以后不管说啥你就是对的了。
司马白柳又来黄褐的跟前问道:“黄褐,你说你是吴县令小妾的表哥是吧?”
“是的,大人!”黄褐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好,照着这么说你应该算是吴大人的半个小舅子。按理说你应该是帮助吴大人的,你是最没有理由要勾结外人去杀害吴大人的呀?
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我说来,我会给你做主!我一定严惩凶手还你一个公道,你不用担心害怕积极的表现勇于揭发。这样我才能根据你的表现给你相应的奖励,说吧!
不过我要提醒如果你要是主谋,那我可就救不你了?”司马白柳一步步的引导黄褐。
黄褐也不是傻子,立刻声嘶力竭的喊道:“大人,我举报!这一切都是李施李亮逼我这么做的,他们闯到我的家里拿刀架着我脖子。
让我去杀害吴大人,其
实我心里是向着吴大人。我只是将他带了过来,并没有参与其中啊!大人!都是他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哦!那衙门内这么多人,他们是怎么不去找别人只找你呢?”司马白柳笑着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是李施,就是这个人!他是一个飞贼偷过我家的银子,被我立案追捕。所以怀恨在心,这次就来找到我想拉我下水!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请您明查啊!”黄褐哭着说道。
“嗯,好!不错我相信你!”司马白柳笑了笑。
“哼!这种人话你也相信,我看你能耐也不咋地!”李施哼了一声说道。
司马白柳没有理会李施刚才的话,而是问道:“李施,你不着急一个个的来。你可知道偷盗是小罪,我就能做主把你的罪免了。但是刺杀吴大人可不是一般的罪,但是我考虑到你是帮凶而不是主谋。
只要你配合我的询问,适当的有点主动表现我就能放了你!绝不食言,你看怎么样!”
李施一句话不说,司马白柳笑了笑说道:“李施,你不要有抵触情绪。你放心我问的很简单,不会让你落一个卖主求生贪生怕死的名声的!
很简单,你是用什么手段迫使黄褐背叛吴大人的。这个你可以说一说吧?”
“哈哈哈,这还要手段嘛?你问黄褐自己他干了什么?我只是要帮他睡吴显中的老婆的事拿出来说一说,黄褐就已经吓得不行。
只要再告诉他只要帮我杀了吴显中这个狗贼,你就可以跟着吴显中的小妾双宿双飞了。可笑的是,这个狗贼老婆被人睡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哈哈哈,真是痛快!”李施哈哈大笑。
吴显中在上面坐着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黄褐质问道:“你,你…你这个狗奴才我平时对你薄,你居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我…我要杀了你!”
“唉~吴大人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别激动嘛!这个李施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又何必这么激动呢?怎么能这么着急把这顶绿帽子戴在头上呢?来来来坐下,接着做笔录要一字不差的写下来呦!”孙虎又按住了起来了的吴显中。
“大人,我…”吴显中无奈,只好一脸痛苦又坐了下来记笔录。
“李施你个奸诈小人,你信口雌黄满嘴喷粪!大人绝无此事,请你一定相信我!”黄褐极力的掩饰自己与吴显中小妾的关系,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呵呵,黄褐你说的话我相信,别人说的,话我自然也要相信。
啧啧啧,睡了吴大人的小妾!吴大人要杀你我倒是很想帮你,可是我真是爱莫能助啊!”司马白柳坏笑着说道。
“大人,大人!没有这么回事啊!这分明是李施陷害小的啊!请大人一定要相信啊!”黄褐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嗯嗯,你说的我相信,只怕吴大人不会相信啊。你要是不拿出一点能让人信服的依据,或者一些重要的情报。我怎么做主为你求情呢?这样我也是没法向吴大人交代啊!”司马白柳笑着说道。
“大人,我有,我有!其实我与徐沉是远亲
,我是他远方的姨亲。按照辈分徐沉还得喊我一声表哥,我是他安排在吴大人身边的奸细。
负责监视吴大人的一切,有什么事及时向他回报!故而当听到是徐沉想要杀吴大人时,我才愿意配合!”黄褐为隐藏与吴显中小妾的关系,主动坦诚自己与徐沉的关系。
“胡说,既然你说你是徐沉派了的卧底,为什么李施会拿刀架着你的脖子逼你就范!还是说本来你就是和吴大人小妾有关联,为了保存她你才临时编造的谎言!”司马白柳忽然大声力喝道。
“快说!”旁边的衙役在旁边催促道。
“大人,这事是真的。徐沉为了保密这事做的极其隐蔽,只有徐不二与徐沉知情其他人并不知道。所以李施李亮他们并不知情,才会过来胁迫我。”黄褐说道。
“嗯,既然你是徐沉派了的奸细,那吴大人的小妾是你的表妹。那她不是也是徐沉派了的奸细喽?”司马白柳问道。
“不是!不是的,她并不知情!”黄褐眼神游走不定赶紧替其辩解道。
“哦,你挺在意她嘛?”司马白柳笑了笑说道,黄褐低头不语!
“黄褐你个王八犊子,我要杀了你!”吴显中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的就要下去!
孙虎又一把将吴显中拦住,笑着说道:“哎,吴大人,你看你又来了!人家黄褐不是说了嘛,他跟你的老婆没有任何不好的关系嘛?
来来来,喝口茶冷静一下!继续做你的笔录不要插话,不然我可要不高兴了哟!”
明眼人谁没看出来,都清楚这里面一定有毛病。谁也不敢说,吴县令只是喊喊。他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喊黄褐你敢睡我老婆,那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脸吗?
司马白柳接着问道:“黄褐,你说这些只能加重你的罪行,并不能为你减轻罪责!如果你想无事,你可说点能立功的重要线索。
比如徐沉为什么有非杀吴县令理由,这其中原由都是什么?如果你肯说,我敢保证你没事。
不仅如此,你心里想的顾忌的我都能满足你的想法。绝不食言,你应该知道上面坐着的人是谁,就是吴大人不同意我也可以帮你说服他!
但是你要跟我所说的不实,拒不配合我的询问。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马上你就能见到这样的下场!”说着司马白柳看了看旁边的李亮。
黄褐脸色惨白知道这个大人不一般,感觉说道: “大人,我愿意说!徐沉之所以先杀吴县令,是因为徐沉送给了吴大人一件东西。后来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后悔了想要要回来。问我见到过没有,要我想办法一定要把它弄出来。还有一些他很吴大人说的话,这些都是说出去可以杀头的话!”
“什么时候,什么东西?说的都是哪些话?”司马白柳问道。
“就在前几天跟我说的这事,好像是一个玉如意。说得都是什么吴大人只要你跟着我干,整个襄邑县不都是我们的嘛?如今天下纷乱,正是你我豪杰当为之时…”
“闭嘴,黄褐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吴显中陡然站起,大声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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