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峰》第一百二十章 函谷古道

    哪料,第二天一早,多牧背着书包对她说:“姐呀,可有意思了,昨晚我房间里进来一个蒙面贼,啥也没偷到……”

    芳盈一听,担心道:“你怎么不喊一声呢,偷了什么东西没有”

    多牧走到门口,回过头道:“我们家穷呀,能偷到啥……再说,我只是看见了贼的背影,人家早跑了……”

    多牧走后,芳盈忽然想到了龙珠,这贼该不会是冲着龙珠来的吧!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

    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放在木柜里的龙珠还在那里,顿时心里放松下来,一伸手将龙珠拿在收里,又是一惊,天哪!竟然被掉包了……

    三天后,芳盈找到了禾男一,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偷偷地找回龙珠,不然,在老师那里她不好交待。

    禾男一向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在黑道上有朋友,等他们完成任务回来,丢失的龙珠一定会找到的。

    禾男一装扮成了一个茶商,与芳盈结伴到了河南洛阳,洛阳古称斟鄩,是华夏文明和中华民族的主要发源地之一,在两千年前随着东汉的都城由长安迁至洛阳,这里就成为了丝绸之路的重要都市。

    禾男一对中国文化似乎特别地熟悉,沿途一直给芳盈介绍中国的道家文化,芳盈认为他的骨子里有一种疯狂,到了洛阳禾男一的疯狂几乎是得到了爆发。

    芳盈被禾男一缠得无奈,只得陪同他一起去了一趟新安县的函谷关,这里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曾经发生过十六次大的战役,古人皆云:谁拥有了函谷关,谁就有了战争的发语权。

    函谷关,习惯上被称作秦函谷关是道家老子著述《道德经》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被荒废掉了。

    禾男一对老子的《道德经》非常的熟悉,自有另一套解说,他认为老子的思想对时下的日本,应该有警戒的作用,老子曰: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事物必定是永久的变动和发展,是一种吐故纳新的过程,而战争则是最最残酷的,最丑陋的,所以国家与个人一样,都必须是自强。

    芳盈听了禾男一的一分高论,不由得对禾男一刮目相看。

    二人游历到了一处崖壁古道,两侧峰岩林立,地势险要,还能清晰的辨出已经浸满积水的车轴印,四周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苍松翠柏。

    禾男一道:“这里是老子西去的故地,想不到竟然是十观九空,真的很让我失望,看来老子留下《道德经》也是有先见之明,可惜无人能解经中之密。”

    芳盈道:“日本的忍术不是也几乎失传了吗”

    禾男一看了看芳盈,欲言又止,隔了半晌才道:“芳盈小姐,忍术相比中国文化,简直是不值一提……”

    “只能说是垃圾。”

    禾男一见芳盈吃惊地看着自己,便顿了顿又说:“其实,有很多的秘密你并不了解,比如说吧,日本的文字、农耕,就是由中国的方士徐福带过来的,当然,还有医药技术。”

    禾男一隔了一下,忽然道:“有人就在佐贺的徐福宫里留下了这样一首诗:熊野峰前徐福祠,松根琥珀雨馀肥;当年徐福求仙药,直待好风须早归。”

    禾男一似乎话里有话,芳盈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二人沿着车轴印往前又行了一段距离,忽然听见在远方的翠柏之中,传来苍哴悠悠的古琴之声,芳盈心中一动,好粗旷的铉音哪!怎么感觉到在这古琴的音韵里,隐藏着刀剑之气。

    抬头望去,发现在壑壁间的一处孤石之上,有一个年轻的白衣道士正在盘膝抚琴。

    走在前面的禾男一,止住了脚步,不动声色朝芳盈摆了个手势,紧贴着古道凸起的石峦,悄悄地摸近前方的松林之中。

    白衣道士的琴声时缓时急,衣襟在孤石之上随风如蝶。

    芳盈越往前靠越能感受到能琴音的波动,仿佛撒出了一串串无形的剑网。

    禾男一向上摸索了一阵,很快便躲在了一棵二人来粗的松树背后,估计是被这白衣道士的琴声阻拦在了这里。

    即便是这样,芳盈也是暗暗的佩服禾男一深藏不露的能力。

    禾男一冲着芳盈微微一笑,含蓄地点点头,掏出短枪,朝他不远处的一颗古柏树尖上指了指。

    芳盈翘首上望,顿时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在那颗树叶斑驳的古柏树干上。

    竟然有一对男女在上面拳影交加地互博,这声音被阵阵松涛淹没,不经意会认为是两只大鸟在摇摆不定的树干上嬉戏。

    禾男一也感到奇怪,这对的男女好像一直都在刻意地躲避对方,明明看似杀招已至,却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间,又被自身的力量控制而化险为夷。

    芳盈急忙靠在树后,手里紧紧地撰紧“掌心雷”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连连惊叹,这古柏树上的男女,也算得上是一对绝顶的高手,竟然会被一个年轻的白衣道人用古琴声操控,几乎快变成了一对木偶。

    芳盈看得脑门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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