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亿万宠妻》第176章 善后

    徐以薇上午便开始了会议善后事宜。郑局陪同与会人员进行最后一段行程,去了自然保护区,并中午在那儿用午饭。郝湘东也去了。

    午后,郑局与郝湘东同坐轿车回来,多数与会人员坐大巴还在后面。汽车停在宾馆门外,郝湘东见徐以薇与岳非两人从楼里提着些会上的东西走出来。郑局下车,他没动。

    “不下”郑局回头看他。

    “不是一会儿回局里嘛,我在车上等您。”郝湘东回答他。

    郑局不管他,自己进宾馆。

    徐以薇岳非两人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一辆局里的汽车,岳非坐进去,汽车离去,似是先送着什么东西回局。徐以薇没上,看车走了,回去。

    “我去一趟卫生间。”郝湘东等徐以薇进了楼,和司机略作说明,也下车去。

    他常步走进宾馆,然后快步往一楼大会议室去。会议室内空寂无人,已经没有了这些天的开会气氛。他听到一旁工作人员服务室里有些动静,走过去,轻推开门。

    果真是徐以薇!背对门这边,正装封会议材料。

    徐以薇今天身上穿了套合体的淡灰色运动服,脚下是白色的运动鞋。不知是因为今天休会,特意穿着方便一些,还是因了昨天郝湘东的一番话。总之,那屁股蛋确实没再勾出两半。

    郝湘东嘴角挂笑,轻手轻脚地靠过去,两臂一叉,抱起她的腰,旋了一圈,贴到门旁侧的墙上。徐以薇看清是郝湘东,把呀出的另半声急忙用手掩进嘴里,放开手后压低声恨道:“该死,吓死我了!”

    郝湘东喷着酒气的嘴不管不顾地又往上亲,徐以薇嗡嗡了半天,费劲推开:“疯子你!这儿也敢……”

    “宾馆这时候人活动最少,不会很快有人来……”

    徐以薇身体扭动着,躲他的手,说着:“今天我招你了吗,我可是穿的运动服!”

    郝湘东哼哼地笑,又压到她耳边说:“你穿什么衣服对我都一样,我眼里看到的就是你躺在床上的样……”

    徐以薇被他说的心潮热,脸绯红。正不可开交,听外面门手一动,两人闪电分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郑局推开了门,看到里面的郝湘东,惊奇的嗯了下。

    东脸皮之厚,徐以薇早已绝对汗~服。因为脸皮厚,所以心理素质之高恐怕郑局都未必想像到。听他镇静自若地说:“上了趟卫生间,顺便过来看看。我刚才正和小徐说,该把这次会上的演说稿统一装订成册,好存留,翻阅也方便。都是些有相当科技含量的业务资料,发下去,都看看,学习学习。郑局您看呢”

    “嗯,不错。”郑局点头,“你直接和小许说,让办公室弄去。”

    “那哪成,那是刘局分管的地盘,我能去乱交待事!再说这事也不该我操心。我是看着这些材料白放着,又占地方,放久了还容易丢了,怕可惜了,才说这一句。弄不弄是您的事!您要觉得成,就和刘局许主任说,也不用说我的主意,要觉得不成,就得了,只给我留一套整的就行。”

    “你小子!”郑局半是叹,半是溺爱,又转向徐以薇,“小徐这些天辛苦了!”

    徐以薇从郑局进门,一直没面对过他,手下很忙的样子。暗庆郝湘东脸皮够厚,竟能不露痕迹地和郑局说了那么久的话,让她有比较充足的时间安抚胸膛里那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脸上的颜色也缓下来。

    “没局长辛苦!”她回身看向郑局,匀息静笑。

    郑局笑了声,“明天起所有会上工作人员,轮班各休息两天!”

    郑局说着往外走,觉得郝湘东没跟从的意向,回身又看他,“你不走”

    郝湘东这才放下手中的资料,跟着出去。

    上车后,郑局随意地问他:“昨晚上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郝湘东假忆半秒,“昨晚没回去。”

    “没回”

    “没有,和长平赵局他们去喝茶了,很晚回来,在宾馆睡了。”

    “不能总忙工作,也常常顾着家里点。家和工作一样重要!”

    “嗯,对,我会!”

    “晚上舞会,带小玉过来玩玩。”

    “呵呵,已经说好了!要过来。”

    汽车轻颠几下,过了个减速带,更快速地驶向前方。

    酒冽人欢。

    乐舞升平。

    郝湘东永远是无数群体的中心。年轻,英俊,睿智,沉稳,宽容人,纳百川,广结善缘。更别说那全场无几人可及的家世背景。这样的人,几乎没有人看不到闪烁在他头上的金光环。

    夫贵妻荣,玉雨春随着郝湘东被众人哄抬着,跳起晚上的第一支舞曲。

    很美!

    这样非晚宴性的派对,着正装会死,不够正式,又份,显不出品位。玉雨春的着装,今晚游忍有余。

    得体。

    美的得体,再加上她平常人家的女子身份,配在郝湘东身边,丝毫无损这位爱江山亦爱美人的王子的高贵,反而加重他人性化的魅力。

    好配!

    郝湘东眼光一点没离开过玉雨春的眼部,温存含笑,肢体舒缓自然,舞姿优美。

    玉雨春也双眸生辉,脸上珠晶玉润的闪着光泽,小巧的嘴唇抿着可人的笑纹。如果郝湘东稍稍头低一点,那朱唇便可衔含入口,定是上好的滋味!

    不比她徐以薇的差!

    呵呵。徐以薇心中笑了两声。

    她想到郝湘东说过的话。她是根本没有同情别人的资格,她才是十足赤贫的人!竟还每天惭愧,为郝湘东呆在她床上的时间比在玉雨春那儿多!她真是白痴!十足的白痴。

    “徐小姐,这些天为我们忙里忙外,真是辛苦。敬你一杯……”

    徐以薇眼睛里是恍惚的,说话的人也影像模糊,可她花容一笑,脸上涌动的美丽,入心,摄魄,足以惊艳所有看到的人。她杯中的红酒丝毫没经过她的大脑,就已全部入口。

    岳非定定地看着她。为她瞬间的凄美艳绝,感到丝丝入肺的疼痛。

    小姐,我们跳支舞……”

    敬酒人话未说完,徐以薇的手已经升上来。五指纤细,柔美,毫不逊色脸上的艳丽。岳非醒过神来,要横刀夺人时,徐以薇已经被那人牵进舞池。

    第二曲开始了。

    徐以薇脸上一直带着那丝绝色艳美的笑意,舞动,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灵。曲后,第二杯庆祝舞开得胜的酒也轻松一口干下去。

    第三曲;

    第四曲;

    ……

    曲过杯空。

    徐以薇一直不知道都与谁跳的,可她知道与她跳的人不是岳非。此时,岳非是所有要请她跳舞的人中最清晰的人,却,也是她毫不犹豫拒绝共舞的人。

    徐以薇是在为一个人热身,但那个人绝不会今晚请她,在这儿,一起,共舞!

    徐以薇喝下第五杯酒时,岳非拉着她往外走。但徐以薇狠狠地甩开了他,往后踉跄了几步,发丝,一阵飞扬。然后两人凛然对望。

    空气,死沉。

    室内,死寂。

    玉雨春是第一个打破这僵滞的人,走上来,拉起徐以薇的手,往外走。“薇儿,跟我走!”

    舞曲又缓缓升起,躁杂声回来。

    可是,玉雨春只片刻时间便把徐以薇丢了。当她把徐以薇安插在一处座椅上,自己去了一趟卫生间后……

    玉雨春又找回舞厅,没有徐以薇。里面也没有了郝湘东,岳非。

    徐以薇在哪儿,此时她自己也并不清楚。玉雨春一走开,她就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坐在这儿。站起来,一路扶着手下能够扶到的东西,不知方向地走。走……

    然后,被人扶住,然后,她完全醉过去,睡着了。

    门被推开,郝湘东带着一身寒气似闯过鬼门关一般撞进来。随后是岳非。

    郝湘江眼光在刘局脸上片刻聚焦,很快全投向床上的徐以薇,冲上前,捧着脸蛋呼唤几声:“薇儿!薇儿……”

    “这……正碰上!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刘再坤想解释。

    岳非往徐以薇身上划过一眼后,冲血的眸子还未触到刘再坤那儿,拳头已经飞奔到那张脸上。刘再坤恼怒地盯向岳非,见岳非的架势,像是他敢有一声异议,便再次拳头挥过来。自知不是这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的对手,动动嘴,把话暂压下去。

    徐以薇醉得没一点知觉,郝湘东在怀里抱了一会儿,放下,起身。几分噬血的冷虐,穿透双眸,射向刘再坤。

    “湘东……”刘再坤想让郝湘东莫要冲动。

    郝湘东已经揪着他的衣领拽到面前。

    “湘东……”

    “对她做什么了。”声音似来自鬼魅之域。

    “我能对她做什么了!就是见她醉了,给她找个地方,让她睡会儿……”

    “刘再坤!听着,滚到我永远看不到的地方!薇儿再有一点点意外,我都会算到你账上……”

    “郝湘东,你这是怎么说话!”刘再坤色厉内荏。

    郝湘东便没再和他说话,一拳顶出去。

    玉雨春又推开门闯进来,喘息着看着房里的一切。岳非见玉雨春一进来,像看到讨债的,跳到徐以薇身边,抱着托起来,挤出房门,飞快离去。

    刘再坤脸上,除了被岳非和郝湘东打到的地方,一片惨白,嘴角处也溢出血来。他没管,盯着郝湘东阴笑:“哼,我明白了……”

    “你明白最好!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我放你一马,给你留张老脸。想想我刚才的话!”郝湘东最终理性扼制住眼睛里的血拼之气,说完往外走,玉雨春也急忙跟出去。

    她一路跟出宾馆,一路想问,又止住。最后还是忍不住:“薇儿,没事吧……”

    郝湘东戛然止步,夜色里,背影更加透着萧杀,声音阴冷:“你希望她有事”

    “我……”

    郑局急匆匆地从里面赶出来,着急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郝湘东仿佛没听到,打给司机电话。通后说:“到宾馆门口,送小玉回去。”

    他同时也是说给玉雨春听的。然后没有再作交待,去提自己的车。

    “你去哪……”玉雨春赶上来想问清楚。

    黑色的suv地从她身边过去,停也没停。

    此时的郝湘东像头愤怒的雄狮,恨自己,恼刘再坤,也更厌恶玉雨春。徐以薇的痛苦,刺伤到他后,他又等量地把伤痛赋予玉雨春,双倍。包括他的!

    郑质中后面注视了很久,走上来。曾经黑暗里他为看到这样一个背影,惊诧过,此时,了然。这样看似华丽美满的婚姻,其实也徒有其表。他默默于玉雨春身旁站了会儿,轻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如茧,缠绕得有些休克。两辆齐驱并存于两条行道上的车,加剧了这种气氛的漫延。

    银色,高贵单纯,如稍纵即逝的俊马;

    黑色,神秘,像腾空俯视的枭龙;

    都一样冷傲的面孔。

    徐以薇一直睡在银色汽车的后座上,身上盖着岳非的外套,毫不知觉一场因为她的对垒,正在她身边进行。很久了!岳非推开车门下来,郝湘东也下车。

    “你放手吧!我会给她幸福。”岳非发出第一声嘶鸣。

    郝湘东夜色里轻哼一声,极其蔑视,“想要女人,得看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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