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正当大汉吃痛,呻吟着,想要努力爬起来的时候。
大汉忽然听到罗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来。
“怎么不跑了接着跑啊,不是挺能耐吗!”
大汉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高骇人的男人身影,因为是迎着阳光,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高大骇人这点,至少在大汉眼里看来就是这样的。
依旧一副面不改色,罗天顺手就把大汉给提了起来,大汉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嚷嚷道。
“放开我!快放开我!”
背罗天提着的大汉,不停的用手漫无目的四处抓挠着,在大汉手掌抓到罗天的胸口的时候。
罗天浓浓的墨眉微微一皱,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不爽:“安分点儿!闭嘴!”
言罢,罗天一把抓住大汉的手臂上,看起来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儿。
看着罗天两只手就将大汉提回来,跟着罗天出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十多名保安想笑又笑不出来,其中一人更是傻乎乎的说道:“罗队,抓住了”
“快来几个帮手!真的有够沉的!”
罗天揪着大汉的腰带单手提着,甩了甩手腕。
“……”
无语归无语,但是几名保安还是上来从罗天手中接过大汉,从罗天手里脱身的大汉还想挣扎,但是被十几人按着,完全动弹不得了。
最后大汉被彻底制服了,罗天只是幽幽的丢给来的人一句话:“把他押到保安室。”
“好。”
随后大汉被拉拉扯扯的押着往公司里走去,大汉还在骂骂咧咧的嚷着一些东西:“这是文明社会,你们这样算是绑架!放开我!放开我!”
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公司的大门口。
大汉被穿着治安服的壮年男人押进了保安室之后,还在不停闹腾着。
等到罗天刚进门,邓国昌就走了过来,询问罗天自己:“罗队,我们下面怎么办报警吗”
罗天摇了摇头:“先不着急,我先问问他这么干是为什么,谁派他来的。”
看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近的罗天,大汉终于急了起来,打算吼道:“你为什么凭什么抓我!谁给你们的权利抓人!你们没有这个权利!”
罗天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呦呵,还听懂的,不过既然这么懂,那就说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捣乱的,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大汉依然倔强:“老子不是不说呢!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的!”
罗天闻言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就没有办法了。”
接着,罗天转头对着邓国昌说道:“老邓,你找几个人,把他拖到地下室里打了一顿,然后我再过去继续问话。”
“啊”邓国昌一阵讶然:“罗队,这合适么……”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告诉你啊,你们打的时候,找几本厚一点的书垫在击打位置的上面,对了,这次不要用桌子腿了,这家伙嘴硬,这次用榔头砸!那样效果更好,保证能让他疼的要死要活的,打个几十下,让他喊爸爸他都愿意。”罗天故意将话说的很大声,然后在大汉看不到的角度上,罗天对邓国昌眨了几下眼睛。
用眼角余光快速的看了那面的一眼大汉,邓国昌忍俊不禁着悄悄对罗天竖起了一下大拇指:“那行,罗队,这次绝对不好像上次那样,打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邓国昌的话传入大汉耳中的时候,使得大汉一顿僵直。
“你你你,你们几个,带上几本厚点的书,实在不行就多带几本杂志也凑合,垫的厚点就行,顺便你们几个,把人架上,去地下室!”
然后几个保安就真的过去开始架人了。
大汉看到邓国昌也从抽屉里摸出的榔头和扳手的时候,终于内心崩溃了,开始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犯法的!”
可是架着他的保安却并不理睬,自顾着朝着门口走去,当光线从门外投进屋内的时候,大汉开始疯狂的舞动起来。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在大汉回头望向罗天的同时,罗天也刚刚完成了,将一本厚厚的保安部章程垫在地上,一榔头敲在上面的动作。
上千页的保安部章程弹飞而起,书页哗啦啦自动翻着的。
大汉吞了一口口水,想象着这一下如果打在身上的话,该是一种怎样酸爽到底的身心体验……
听着大汉的描述,罗天额眉头越皱越紧。
派他来的人竟然是他……他不是应该正被刘军给扣着吗
既然这样,那这到底到对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能派这个大汉来找自己麻烦……
难道是刘军那面出的问题罗天越想越觉得想不通。
难道是人心隔肚皮……但是从和刘军的短暂接触中,感觉也不像啊……
罗天的脸色,变的越发的阴沉……
坐在椅子上,罗天将手放在面前的桌面上,手指时有规律,时无规律的,一下一下的在木桌上敲击着。听起来似乎接近某些旋律,但是又不像。
可就是这样不是旋律的旋律,让已经心理奔溃的络腮胡大汉,眼皮都随着罗天手指的每一次落下,而不由自主的跳动一下,敲击声传开时,跳动的,则是心脏。
终于,在罗天的手指又一次完成一百次的敲击之后,被罗天要求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络腮胡大汉,再一次奔溃了,这是络腮胡大汉的第三次精神崩溃了。
不过这一次和前面两次不同的是,这次精神奔溃了的络腮胡大汉更是直接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像个孩子,哭腔中所透露出的绝望与无助的感觉,配以他的粗犷面容,声音之洪亮,情感之真切,简直可以用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来形容了!
然而罗天却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完全就没有听见一样,指尖依然保持着自己那杂乱无章的节奏韵律,笃笃笃笃的继续敲击着木桌。
见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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