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宠》第22章 欲绝

    这次宴会不同于前次,简朴亲切,虽没有上次华丽,但却是说不出的温馨。殿中多是群臣,王上的宠妃。

    安卉迟也是松了口气,没有那些群臣贵妇自然是最好,魁首是今晚的主角,安卉迟在旁看戏到不觉的心累。

    宴中,安卉迟还好奇启祁小皇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左顾右盼却还是不得见,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瑾瑜的身上,少年还是如出见那般温文如玉,不由盯了会儿,直到眼睛累了。安卉迟便眯着眼睡了起来,她昨晚可是为这榜上的事没闭眼,现在就当她是一绿叶,更称溥悦心这朵红花。

    这样的安卉迟丝毫没有影响此次唱戏的戏子。

    座上的邢后今终于见到了溥悦心,传闻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溥悦心的确是个成花落雁的小美人。

    邢后唇边带笑很是和蔼可亲。与那溥悦心有说有笑,她所问之事。

    溥悦心也认真的回答。

    “听闻溥相家嫡女,貌美。今见了才知此言不假,果真如此。”王上看着溥悦心的模样,突发的也对坐席人说:“朕听闻今儿少年郎瑾瑜也得中榜首,出来让朕看看。”

    瑾瑜文质彬彬的起身,回道:“草民就是瑾瑜。”

    王上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眼中没有丝毫畏惧,温润如玉。他大笑着说:“朕可要好好的奖赏你,赐府邸赏金百两。”

    龙颜大悦,看准最佳的时机,天子自然也有自己的心思,从古至今,哪位天子不是从那些豺狼虎豹中拼命走到今天,才有如今的地位。

    身旁的太监尖叫的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昌隆国霖王聪慧过人,今封为太子。瑾瑜文采兼备,封为户部侍郎。钦此。”

    刹时霖王听见自己被封为太子,喜不自胜,忙叩头谢恩接旨。瑾瑜听到也是恭敬有礼的接旨。

    群臣惊讶无比,谁也没想到这不被看好的霖王竟然变成了王上最倚重的太子。

    溥殊心里微微一颤,他心中的算盘落了空,怎能又甘心。现在的霖王与以前那个不得势的少年不同了,自然也不能为他所用。

    王上这时又笑着对邢后说,:“爱妃可要好好奖励这次其他中榜之人。”也显得两人在群臣面前恩爱无比。

    这话使得溥殊脸又变了变,他的独子可中了榜二,那穷书生瑾瑜都能受到王上的青睐。

    美酒佳肴,玉壶中香气欲飘。皇上亲赐御酒,众臣承恩御酒。

    不料殿上之人,酒入薄唇,昏昏倒去。众人慌乱不已。

    邢后也失惊慌乱,紧紧的扶着旁边盘龙走凤的御座。

    赶忙宣太医!

    安卉迟闷闷不乐的吃着东西,看着大殿上发生的事,一下拉住旁边起身的溥悦心,认真的说:“这事不要插手。”溥悦心看着安卉迟,心中疑惑不解。

    邢后慢慢站起,那酒可是霖王送来的,不管是何种原因,他因当为他这份举止。付出代价!

    邢后挥动黄色的凤袍,来人:“将霖王囚禁,撤了那太子之位,等候发落。”

    这一声令下,处理了心中的顾虑,邢后终于得以踌躇的出了殿。

    ……

    黑夜中的身影,冰冷而又不可一世,启祁手中紧紧的攥紧一张黄色破旧的羊皮纸。

    高南看着少年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冷静的说道:“或许就是假的,谁也不可能把这真相写在这一张破旧的纸上。”

    寒冽如刀的眼睛,使高南捏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震。认真的看,那启祁犹如那煞罗,让人恐惧。

    一道黑影,暗卫上前:“禀告主子,王上在宴席上中毒倒去。如今在那承露殿,还在没醒。”

    “你不去看看吗”

    夜晚似乎更加的冷,加上风的不再敲打,没有一点点让人存活的气味。

    启祁最终还是去了那承露殿。

    殿外文武百官诚惶诚恐的等待着殿中的消息,启祁冷冽的眼睛瞥了一眼那悠闲自得的安卉迟,少女直打冷颤,这又不关她的事,他这样的眼神看她干什么

    安卉迟招着手,问守门的小太监说:“那人是什么身份。怎么都可以自由进入这承露殿。”

    太监低眉顺眼,说道:“禀小姐,那人是三皇子。”安卉迟不可思议的一脸震惊,回过头想着那启祁嗜血战场的名号。安卉迟虽然胆肥,但还是

    溥悦心听那小太监的话,也不经意的低下了头。

    入殿内便看到脸色苍白的邢后,身边安抚邢后的公主凌晗,还有跪在地下的众奴才。

    邢后看着进殿的启祁,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花奔流而出,赶忙上去,说:“启儿,你说该怎么办,这估摸得有好几个时辰了,那里面的人都没有一个是出来的。”

    启祁只身走进了那串满珍珠的帘帐,太监赶忙拨开,让启祁进去。

    王上面如纸灰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甚是吓人。

    启祁这般冷血的人,也不由得稍稍一怔。床榻边的洪太医赶忙起身迎上来道:“王上脉搏已经平稳,只是略微安一安神。”

    洪太医是王上的贴身御医,昌隆国的太医,医术高明。可再高明地医术还是抵不过那元清寺的净空和尚,但洪家是医代世家,更得王上信任。得天家人信任可是难得,都知道天家人生性多疑。对洪家如此的信任这可不一般。

    床上的人似乎知道启祁要来,睁开了双眼,说:“都退下吧!”

    一时,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殿。

    “你是故意的吧!”说这话的启祁咄咄逼人。

    王惨的的脸,露出了笑。像是一位老父亲关心儿子般的笑容,道:“启儿长大了。”

    启祁上前拧着王上单薄的黄色衬袍,满脸的恨意:“我的母亲,是被你杀死的。”

    王上还是不改笑容,“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想用这万里江山作为对你的补偿。”苦涩却溢满了胸膛。

    启祁猛然地放开揪着领口的手,像是怕脏了手。“你可知这样你害了多少的人!”

    世人说昌隆国的小皇子杀人如麻,嗜血冷暴。可在启祁眼中,这双鬓渐渐变白的人更是世间的恶魔。

    “我不要你这江山,我不屑。”带着怒气出了去。不顾殿中伤心人。

    殿外的安卉迟正在和瑾瑜聊天,而溥悦心早离她几米远了,谁叫溥悦心那凶残的爹不准和她来往。

    出殿的凌晗一眼就看到了瑾瑜和安卉迟。

    而邢后已恢复那威严的皇家仪态:“王上已无大碍,众臣们受惊了。”称着邢后没有空管她,她捞得空闲,也囡囡的移上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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