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看见李木子这样也很痛,“你,除了我长姐,别的事情都听你的!”
招弟自认为这样已经对得住李木子了。
可李木子闭了闭眼睛好像比刚才还要难受,“好,好的很!”
又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
“你去哪”招弟追了几步。
“关你何事”冷冷的斜了招弟一眼,只那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招弟不由的退后一步,可只这一步的功夫只眼睁睁的看着李木子越走越远。
屋子里一下子空了起来,招弟坐在椅子上冻的浑身发抖,她突然想念起从前在常家住的那个屋子,虽然挤点心里却没有这么孤单。
喜弟那时候一直护着她,可现在她竟然有种不敢去见喜弟的感觉。
若是喜弟看出端倪问她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的夫君发现她心里有别人不想要她了吧。
又或者告诉喜弟自己犯贱,喜欢上了一个眼里没有自己的男人
不,这些她都不能说。
抬头看着天,熬吧就这么熬吧,熬着熬着也许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喜弟这边再醒来还像上次一样,一睁眼便看到温言煜换上了战衣,“不歇息一日就要走吗”
温言煜恩了一声,“你的外衣我帮你脱的。”
看喜弟要是起来特意提醒了句。
喜弟轻揉眉心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直接在马车上睡着了。
“你特意提醒我是什么意思”喜弟微微拧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煜。
温言煜也笑了,“我想说,我挺后悔只帮你脱没帮你换!”
“现在也来得及。”喜弟冷哼一声,干脆重新坐在了床上。
温言煜的眼神微微的一转,突然就蹲在了喜弟跟前。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喜弟的身子没动,定定的看着温言煜。
脑子里又想起温言煜画的那些画来。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我便什么时候回来。”温言煜笑着伸出手,可试探了几次到底没敢真的去解喜弟的衣服。
“说真话!”喜弟猛的一拍温言煜的手,瞪了他一眼。
温言煜这才老实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三个月吧,最快也得三个月。”
而后揉了揉喜弟的头发,“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整个大周横着走!”
他不想了,再也不想让喜弟受委屈。
喜弟笑了笑,“你这是要将我养成螃蟹”岔开了这么严肃的话题。
温言煜没有再纠缠,起身将腰牌放在喜弟的手上,“要是有什么事拿着这个去官府求救,没人敢坐视不理。”
喜弟看着沉甸甸的腰牌,“那你怎么办”
温言煜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我就说丢了在让他们打造一个。”
人都说军法严明怎么可能会像温言煜说的这么轻松,“你别胡闹了赶紧把它带上!”
温言煜把腰牌又推了回去,“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从前的我已经跟我的父母离开了,现在我只为你活着,喜弟。”
温言煜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她,“你记着你好我才能好,这腰牌你若是现在不收我也能想办法留下来,所以,给我个安心。”
喜弟只觉得这腰牌突然变的更沉了,可到底也没再推辞,“保重!”
这次温言煜走比上次来的人还要多,甚至还有人敲锣打鼓的为他送行。
温言煜坐在高头大马上,他就是全镇的荣耀。
可这份荣耀的眼睛却一直放在喜弟的身上,直到都看不见彼此才都散了。
温家的喜事办完了,医馆该怎么开还怎么开,跟上次不一样喜弟这次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
“不过一会儿没见,便就得了相思”连余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现。
喜弟微微的拧眉,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她便不信这下头没个看见的,就让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
“余大东家!”喜弟撑起精神,冲着余生微微额首。
“怎么不请我坐坐”余生一边说一边解开白裘袍子。
“孤男寡女,不适合共处一室!”喜弟坐着没动,直接拒绝了余生。
余生猛的眯起眼来,“你跟我谈生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讲究”
“你半夜见我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讲究!”余生一句句逼问。
可喜弟脸上却没有一点情绪变化,“从前不懂事,还望余东家海涵。”
“我若不海涵呢”余生终于站在喜弟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喜弟。
喜弟轻笑一声,“那,与我何干”
喜弟突然出手猛的推了一下余生,“您若是还是想要做生意,咱们就好生的做,若是不想我什么代价也能付得起,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余生没防备被喜弟竟然推出了几步去。
喜弟的态度,似乎比从前都要坚决,甚至连周旋都不愿与他周旋。
“温言煜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什么,钱财地位他能有的我都有并且更多!”余生思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喜弟对温言煜动了情。
可思来想去,温言煜哪一点都比不上自己。
喜弟听了却轻笑了一声,“你是有很多,可与我何干。言煜是拥有的少,可他有十分便会跟我十分。”
“所以余东家,以后都自己点脸也给我点脸。”而后弯腰给余生鞠了个躬,“恭送东家。”
这一声东家像是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障碍。
余生慢慢的把袍子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好,那我便如你所愿!”
转身走的干脆利索。
外头的风不知道为何刮的更大了,喜弟不由担心起来,温言煜穿的那些衣服会不会冷,他的伤口还没好,会不会再冻着。
还有路上好不好走,有没有地方结冰。
越想越觉得不安,喜弟突然想起在温言煜的书房见过一个观音像,灵不灵的都拿出来拜拜,保佑温言煜这一路平安。
喜弟总觉得温言煜把腰牌留给了她,就跟把命留给了她一样。
等着上完香喜弟把温言煜的桌子收拾一下,也没见温言煜是什么时候画的,又放了满满的一桌子。
不过这次他画的不是战场上的事,而是他跟喜弟的一点一滴。
有看见招弟出嫁时候的相互依偎,有一起喜弟给他挑鱼刺的一幕,有他抱着睡着的喜弟,而喜弟的口水都流到了他的胳膊上。
每看一张喜弟都轻笑一声,着实没想到是他们之间竟然还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天都快黑了,喜弟这么一忙把招弟的事忘了,本来还想着让二翠过去帮忙,正好今天天气不好只能等明天了。
现在铺子里只有二翠是老人,叶玄一今日估计也过来了,再加上有几个药农的闺女也在,喜弟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准备过去看看。
“你给我回来回来!”
刚出了院子远远的就看见有个妇人在拉扯二翠。
“娘,俺真的手上一个铜板都没了。”二翠被扯都快哭了,尤其还是在大路上,她是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可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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