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颇为客气,请柳志先进去。柳志请他先进去。两人谦让一番,一起进入道观。
他们在院子中石桌旁坐定。
老道士终于说道:“只要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可以考虑帮你。”
柳志用力拍打胸脯,“放心吧。无论交给我什么事,我都能完美解决。”
老道士友好地伸出手,“你可以叫我空灵。”
柳志紧握着空灵的手。
空灵笑眯眯地说道:“这件事很不简单。你做不到就别怪我不答应你,”
柳志一拍桌子,“啰嗦什么。你尽管说吧。”
“果然和记录中的一样啊。我有一个绝技,你必须在七天内学会,并打败一个神。打败哪个神,由我来决定。”
柳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就开始吧,还耽误什么时间。”
空灵神秘地一笑,起身,“打我。”
柳志不明所以,站在原地不动。
“打我。”空灵再次说道。
柳志只得勉为其难,挥拳打过去。奇怪的是,他竟然扑空。
空灵的身体就像是幻影。
柳志惊异不已,上前捏空灵的脸,接触到的是真实的。
空灵笑道:“这就是我的绝技。在战斗中能将虚化。无论对方的力量多么强大,都像是打在空气上。”
柳志兴奋不已,“这个强啊,我喜欢。七天就七天,对我这种绝世天才来说,一天就可以了。”
空灵高声说道:“好,那就一天。”
柳志急忙拉着空灵的手,“七天。刚才是在开玩笑。”
空灵开始为他解释如何将虚化。
柳志走出道观,盘腿坐在草地上:与万物同化,达到无我的境界。这有什么难,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他紧闭双眼,努力将自己想象成雾气,消散在空气里。如此半天,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做到虚化,就去找空灵。
柳志高兴地大嚷,“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来,来,你来打我。”
空灵略一抬手,就把柳志打飞出去。柳志躺在墙外的草地上,头昏脑胀。
空灵走过来,蹲下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柳志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空灵轻拍柳志的肩膀,“你为什么要努力呢无我,就是没有无我的意识。顺其自然。”
柳志似懂非懂。
空灵继续说道:“你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要想,先练好这一点儿。不要稍有成功就来找我。你要让这种感觉至少能持续一天。去吧。”
空灵友好地拍他的背。
柳志又盘腿坐在草地上。要做到什么都不想,对柳志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试着将自己的思绪化为空无,飘荡在空中,游览广阔的世界。
花草树木,江河湖海,高楼大厦,偏僻村庄。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如天上悠闲的云朵般俯瞰天下。
此时,他心中只有无尽的喜悦,完全忘却了和空灵约好的事。
几天后,他的心境又有大变化。他感觉站在高处,俯瞰整个宇宙。一颗颗耀眼的星体仿佛在他手掌中。
又过了一天,他脑海中再没有任何图象,甚至连一片空白都没有。他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虽然这种状态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但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
达到这种程度后,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恬淡。
某天,柳志盘腿坐在草地上,被空灵拍醒。
空灵身后有个魁梧高大的神,全身铠甲,握着双锤,那双炯炯有神的豹眼盯着柳志,问空灵道:“是他吗”
空灵点头,转而对柳志说道:“我见你这几天表现不错,应该是做到了。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可以弃权。”
那个神瓮声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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