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刚才被她撩拨出的邪火,也瞬间熄灭。
不同于华夏的尸类邪物那样,吸血鬼变身后的样子,纯粹就是惊恐,看一眼吓得蛋都得抽抽。
尤其是女性吸血鬼,连我这常年跟鬼怪打交道的法师,看了都会感觉害怕,也有可能是反差太大的缘故。
范樱生前曾为半魔,魂魄的力量自然也不弱,据我保守估计,她现在绝对拥有单挑鬼首陈宇力量,有她在,婠婠肯定屁事没有,不用我担心。
眼下,我还是顾好自己要紧。
“上,都给我上,今天一定要把他擒住!”彼得冷声下令。
几名吸血鬼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拉开架势,在彼得的指挥下,嘶吼着朝我蜂拥而来。
我对吸血鬼的等级制度,以及拥有的能力,一点都不了解,但通过之前的交手,我断定眼前这几个垃圾,并不是很强,除了速度快,力量大,恢复能力强之外,跟普通的尸煞也差不太多,只要斩下他们的头颅,便可将其杀死。
但我的最终目的,并非只是想将这几只吸血鬼杀死,而是要拉高吸血鬼对我的仇恨值,只有这样,才能迫使他们派出更多的人来围剿我。
“七星归位,天罡破煞,斩!”
七星天罡剑表面泛起一层灵光,七彩剑气,自剑尖延伸出去,大幅度增加了长剑的攻击范围。
一剑横扫,锋锐的剑气,直接将距离我最近的两只吸血鬼双腿斩断。
左手顺势挥出死神镰刀,刀刃瞬间贯穿了其中一只吸血鬼的肩膀,我握紧刀柄末端,往回一拉,将其拉至面前。
高举长剑一记纵劈,直接将吸血鬼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最后化作一团飞灰,消散于天地之间。
我知道,我现在的手段过于凶残了一些,也很暴力,不过没办法,立场不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把这群吸血恶魔尽数剿灭,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他们手中。
虐杀完这只,我又将目标转向了另一只双腿被斩断的吸血鬼。
吸血鬼见我杀气重重的向他走来,刚要开口求饶,就被我一剑贯穿了喉咙,随后剑身向上一扬,整颗头颅顿时一分为二。
连续三人被杀,彼得这才意识到了危险,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二话没说,就钻回车里点火,看样子,是打算逃跑了。
剩下的几只吸血鬼,也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见同伴被残杀,丝毫没有报仇意思,反而跟彼得一样,第一时间选择的是逃跑。
转头望了一眼范樱和婠婠那边,发现这姐俩已经将安妮完全压制,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必要强留彼得,总要有人回去跟威廉报信……
彼得隔着车窗,看见安妮被范樱婠婠围攻,脸上顿时露出焦急之色,看得出来,他很想下车去救安妮,可一想到我,立刻停下了推车门的动作,反而把车向后倒退了一段距离。
上次在南郊别墅的时候,威廉居然让安妮把我变成吸血鬼,所以我猜,安妮在他们中的地位,应该不会太低,如果把她擒住,应该会比拉仇恨值更有效吧
想到这,我立刻通过魂印的连接,在神识中问范樱,“能不能想办法把她擒住”
范樱转过头,远远的望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施展全力的范樱,三下五除二便将运用阴气,将安妮牢牢束缚,虽然不能对她造成致命伤害,但却十分直观的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
范樱和婠婠将受制的安妮压倒我身边,安妮已经变回了正常人的形态,只不过看起来非常狼狈,衣服穿得本来就少,现在可倒好,前胸就剩下两片布了,大片的春光,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n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