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葵坐在老楼外的石阶上,等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才看见孟婆才急匆匆的赶来。
她见到小葵先是一愣,随即冲我使了个眼色,显然是在问我:这小丫头是谁
“她是我表妹,你叫她小葵就行。”我朝孟婆伸出手,孟婆看了一眼小葵,这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她买冰欺凌过来,敢情是哄妹妹用的。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忙把手里的锡纸袋递给我,我打开一看,不由暗赞孟婆,真讲究,买了这么多,换了是我,可舍不得,这得花多少钱
我把锡纸袋整个放到小葵怀里,“吃吧,这是姐姐给你买的,赶快谢谢人家。”
“谢谢姐姐。”小葵恬不知耻的卖了个萌,她也不想想,以她的年纪,当孟婆奶奶的奶奶都富裕的没边,“姐姐”这个称呼,她也真叫得出口!
“真乖。”
孟婆轻轻抚了一下小葵的头,随即扯着我的衣袖,把我拉到一边,“这里那么危险,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这个……”我一时语塞,想了想,说道,“她也是法师,这次是专程赶来帮我忙的。”
孟婆面露狐疑,“她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是法师,不像啊”
“凡事不能只看外表,我看你还不像警察呢,跟个没毕业的似的。”我随口说道。
孟婆点点头,“说的也是,就像你现在这样,看上去也不像道士……”
“打住,我知道,你想说我像木乃伊嘛……”我指了指自己头上缠的纱布,翻了个白眼,对孟婆道,“行了,你先回去吧,里面太危险,我自己都不敢保证可以全身而退,无暇分神照顾你。”
孟婆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不乐意了,“谁用你照顾,上次要不是我把眼镜弄坏,还说不准到最后是谁照顾谁呢!”
说着,孟婆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眼镜片大小的盒子,打开后我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副隐形眼镜。
看来孟婆这次真是有备而来,铁了心想要跟我再探一次这栋老楼。
我叹了口气,知道劝不动她,只好妥协。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跟着,那就来吧,不过我要把话说在前面,到了里面以后,你可不能随便乱整,一切必须听我指挥,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不能跟我进去了。”
“没问题。”孟婆毫不犹豫,一口答应,“等到了里面,一切全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小葵。
七八盒冰欺凌,已经全都被小葵消灭干净,空盒扔了满地。
“我的天,她不是把用来保温的干冰也吃了吧”孟婆突然惊恐的指着地上一个白色,巴掌大小的塑料袋叫道。
紧接着跑到小葵面前,示意小葵把嘴张开。
小葵眨了眨两只无辜大眼睛,不知道孟婆想干嘛。
“吃就吃呗,一块冰而已,又没有毒。”
相对于我的冷静,孟婆却是急的不行,招呼我赶紧过去,让小葵把嘴张开,用略带责备的口吻对我说,“你懂什么,干冰是没毒,但它温度极低,不可以直接食用,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说完,就伸手去掰小葵的嘴,“小葵乖,张开嘴让姐姐看看。”
小葵是妖,一点破干冰如果能要了她的命,那才真是见鬼了。
可看孟婆这架势,不看一眼,确定小葵没事,肯定不会罢休。
当即对小葵说道,“妹儿,快把嘴张开,让这个姐姐看看。”
在我孟婆的连声催促下,小葵只得无奈的张开小嘴。
我心道,她这是口腹之欲得到了满足,不然能听我话早就该用翻白眼招呼我了。
孟婆拿出手电,朝小葵的口腔中照了照,再三确定没事,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