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白扯,合同都签完了,就算我再掺合进来,也没什么卵用,结完账,把张天生弄上车,跟浴池老板说了句“有缘再见”,便离开了。
我的人虽然走了,可心却留在了那里。
暗下决心,一定要揪出躲在背后操控鬼魂作恶这个败类。
折腾了一圈,转眼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开车载着依旧昏迷的张天生,去小吃街买了些吃的,充当晚餐,随后又去哈根达斯,给小葵打包一份冰淇淋。
回到张淑婷家的时候,贱男和七宝都已经睡醒了,两人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好像都在盯着张淑婷卧室的房门看,也不知道门上的条纹,有什么吸引他们的地方。
我一手拎着吃的东西,一手搀扶张天生,累的要死,喊他俩好几声,这俩二货动也不动,跟特么聋了似的,也不说过来帮我一把。
“草你俩大爷的,你俩死了!”我冲他俩骂了一声,还是没有反映。
不好,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吃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又把张天生安置到餐厅的椅子上,左手掐了一个法决,立刻开启阴眼,朝贱男和七宝的身上看去。
结果却是毛的异常情况都没看到,张淑婷的家里,也没有半点邪气。
“靠,你俩干j8啥呢!”
我举起左手,对准七宝和贱男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个横扫。
七宝和贱男双双转头向我看来。
我一看,顿时在心里卧了一个槽,这两个逼,脸上的表情神态,竟然完全相同,跟特么海尔兄弟似的,全都是两眼泛着桃心,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傻笑,两只鼻孔全都有鼻血流出,一丝晶莹剔透的哈喇子,就挂在唇角,随时都会滴落……
我转头看了一眼卫生间开着的门,再一看地板上,通往张淑婷卧室的路上,一排湿答答的小脚印,心里顿时全懂了。
敢情这两个二货,是看见了小葵没穿衣服裸奔的样子,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草,你俩上辈子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的”
我鄙夷的喝斥一声,抬手在两人的脑门上一人拍了一下,这才使两个色狼回过神来。
“哥们,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七宝看向贱男,贱男也看着七宝,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七宝的大饼脸一红,赶忙闭上双眼,两手在胸前合十,低声念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看他这副虚伪的样子就来气,抬手在他的大光头上扇了一巴掌,“别j8装了,是哪个龟儿子在墓里求我帮他找个漂亮鬼仆来着”
“沈兄,你!”七宝一听我揭他老底,顿时羞愧难当,眼角不自觉的瞟向贱男。
“哎呀我去,原来同道中人啊!”贱男一把勒住七宝的脖子,笑骂道,“你这花和尚好不诚实,刚才还跟我扯这扯那,老子差一点就信了你的邪!”
七宝虚伪的面具在贱男面前被撕破,索性也不再装假,有些微胖的大饼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低调,低调。”
“好香啊。”
贱男的狗鼻子贼灵,寻着饭香,目光转向餐厅,却一眼看见了堆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的张天生,立刻问我,“他怎么来了”
七宝顺着贱男的目光看去。
我这边正跟贱男简单讲述张天生的现状,却听七宝突然吐出四个字,“一体双魂”
七宝的话,打断了我跟贱男的谈话,立刻向他看去,只见他双眉之间印堂穴的位置,竟隐隐浮现出一只金黄色眼睛,正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靠,你小子居然身具慧眼”
佛门慧眼,与道门天眼十分相似,都是由阴阳眼修炼而来的。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