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小孩,你睡着了吗”
见我没回答,张淑婷又喊了一声。
“没,没,我这就去给你拿。”去到张淑婷的房间,我也不知道她把浴巾放哪儿了,找半天才找到。
卫生间的门,嵌开一道窄缝,有白色的水汽,从门缝中升腾出来。
“浴巾拿来了。”我站在门外低声叫道。
“拿进来吧。”
听张淑婷这么说,我心里又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虽然很想就这么冲进去,可我这两条腿,关键时候却有点不听使唤。
“干什么呢,让你拿个浴巾这么费劲”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整个推开,由于里面都是白色的水雾,只能看清张淑婷的轮廓,具体的什么都看不清,可即便如此,还是吓得我紧闭上了双眼。
不是我不想看,而是不敢,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手上的浴巾,被拽走了,接着就听张淑婷说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闭眼睛”
为什么要闭眼睛
我心说,您问的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不闭眼睛,您这会儿都被我扑倒了好吗
不过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否则铁定挨揍。
为了避免尴尬,我干脆把身子转过去,背对张淑婷,然后才把眼睛睁开。
“你又干什么”张淑婷似乎很不理解我的举动,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浴巾包好了吧”
“好了啊。”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才转回身去,可当我看到张淑婷后,却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两下,然后问,“你这不是有浴衣穿吗怎么还让我给你拿浴巾啊”
“浴巾是用来包头发的啊。”张淑婷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嘴角又抽了两下,心道,难怪她刚才让我把浴巾给她拿进去,我还以为是那个样子,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日,好尴尬……
张淑婷见我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上了她的当,本来以为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呢,看样子还没完……
“你洗澡吗”张淑婷笑着问。
我怕憋坏又要整我,本想说不洗了,可折腾一天,出了一身的汗,粘死了,不洗个澡,真心没办法睡觉,于是点了点头。
“行,那你赶快去吧,我回屋睡觉了。”说完,张淑婷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门一关。
“呼……”我长出口气,心说,这姑奶奶可算是不折腾了……
一看表,也没几个小时可睡了,赶紧冲卫生巾,把门一锁,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剥个精光,本想冲个淋浴就赶紧回屋睡觉的,结果却发现浴缸里竟然接满了水,而且水里还有泡泡。
我忍不住在心里合计起来,难不成,张淑婷洗完后,忘记把水放掉了
望着一浴缸张淑婷用过的洗澡水,我这心里又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伸手去扳淋浴的开关,结果扳了两下,花洒里竟然没有水流出来。
搞什么飞机,停水了
去拧水龙头,同样没有水……
我日,不会这么倒霉吧
以前看新闻,总听说高层住房容易停水,可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被我摊上,真够倒霉的!
我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浴缸,难不成要我用张淑婷用过的水,洗澡……
这样不太好吧我倒是不嫌呼她,可万一被她知道,该不会把我当变态吧
切,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不是突然停水了么,关键我现在一身都是臭汗,不洗个澡,实在是没办法睡觉。
再说了,张淑婷这会儿,没准已经睡着了,我洗完,把浴缸里的水一放,她也不会知道,是吧
心里这样想着,两只脚便下意识的向浴缸迈步靠近。
浴缸里的水很香,跟张淑婷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