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个清朝女鬼呢,没在你们身边吗”我知道现在发火也没用,有什么话,还是等把两人救出来之后再说。
“没,她吸完我的阳气后,就不见了。”
“她咋没把你一口气吸干呢”一边说着,我一边开门走出卧室,让七宝给张淑婷打电话,现在唯一能找到贱男的方法,只有去找张淑婷,让她找通讯部的人,追踪贱男电话的信号来源。
不过话刚出口,突然又想到张淑婷现在应该在家睡觉,不在局里,于是找出王观芷的电话,让七宝给王观芷打电话,这点小事,让她办也是一样的。
王观芷听完我的话后,让我稍等,她马上去通讯部。
电话并没有挂断,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手机的听筒传来,随后就是王观芷让人帮忙,追踪贱男电话的信号来源。
“找到了,贱男现在的位置在……城西塑胶厂!”
“谢了,先这样。”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跟七宝夺门而出,去停车场取车,直奔城西塑胶厂。
七宝直接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开车,考虑到贱男的安危,我也没拒绝,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我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赶到了。
塑胶厂大门紧锁,是那种对开的大扇铁门,看着很旧,上面刷的蓝色油漆,已经快要被铁锈腐蚀殆尽了。
“又是一座废场”
我望着那两扇大铁门,下意识的回想起,上次跟张淑婷在废旧化工厂时的遭遇,不由心头一颤,不过随即想到,这次的对手是一只鬼,应该不会再弄个炸弹出来。
车在塑胶厂的院门外停下,我本来是想开车把门撞烂的,可七宝心疼他的车,说什么也不让,最后只好用我的七星天罡剑,将锁门的铁链砍断。
这些铁链,已经被铁锈彻底腐蚀,我都没怎么用力,就很轻松的将其砍断。
“我跟宝爷已经到了,你那边怎么样,那鬼娘们没回去吧”我跟贱男的手机,一直保持通话状态,万一那鬼娘们突然跑回去要害他,我也能给他出个主意。
“现在还没回来,但你俩得快点,我怕她随时都会回来。”
“行了,瞧你那怂逼样儿!”
距离贱男越来越近,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能放下。
“浪爷,你看,那边那个房子,像不像个仓库”七宝叫了我一声,抬手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栋三层高建筑,我一看,还真像是一个大仓库,立马跟七宝赶了过去。
仓库的大门,是那种很厚实的铁门,有两扇,其中一扇上,有一个供人通行的小门,我走过去,对着那个小门狠踹了一脚,除了直接听到的哐啷声外,电话里也传出了相同的声音。
“有人踹门!”贱男对着电话吼了一声,吼完又是一阵狂咳。
“你激动个乃子,是我踹的。”这一次,我算是彻底放心了,我和七宝,跟贱男和姚远现在只有一门之隔,就算那鬼娘们现在回来,也不能把贱男怎样,可以说他跟姚远两个,现在已经是安全的了。
我再次拔出七星天罡剑,对着小门上的暗锁,猛的一剑捅进去,直接将暗锁捅穿,剑身一转,锁头彻底报废。
推开门,走进去一看,偌大的仓库里空空如也,只有贱男跟姚远两个人,被绑在了两把背靠背的椅子上,贱男还好,有一只胳膊是可以活动,手里正拿着手机,看见我跟七宝进来,激动的直蹦跶,差点没给椅子摇倒。
“卧槽,你俩可算来了,快快快,过来把这破勒死狗解开!”贱男跟姚远的手脚,都是被那种塑料扎带给扎在椅子上的,别看贱男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但要徒手弄开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跟七宝并没有直接过去解救贱男和姚远,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