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我顺势拍了一记马屁。其实也不能算是马屁,虽然赤瞳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就突然钻进了我的元神,寄生下来,但却他除了坑一点之外,却从来都没害过我,而且还几次三番的救我,要是没有他,说不定我坟头的草,都已经有两米多高了,所以说,我怎么可能把他给忘了。
“你小子就贫吧……”赤瞳笑骂一声,跟我扯了几句没有用闲嗑后,装作不经意的问,“这酒好喝吗我看网上都在说,现在的酒,都是勾兑的,不如以前的好喝……”
“想尝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我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直接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给他,“你自己试试吧。”
赤瞳也没跟我客气,接过我的身体,便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不错啊……现在这酒……”
赤瞳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越喝越起劲,很快便引起了旁边张淑婷的注意,“你很渴吗”
赤瞳看了她一眼,敷衍式的点点头,继续品尝,用杯子不过瘾,居然改对瓶吹……
我虽然将身体的掌控权,交到赤瞳手里,让他借用我的魂魄和肉身,感应酒的味道,可那酒喝最终却还是喝到了我的肚子里,他该有的感觉,我一样也有,没一会儿工夫,就感觉自己已经头晕目眩了,可赤瞳却还在喝,造了半瓶白酒不说,又闷了快一瓶红酒,等到我想阻拦他的时候,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我靠,现在这酒后劲还真大,我有点晕了,不玩了,身体还给你吧。”说着,赤瞳便将身体的掌控权交还给了我,然后便直接隐匿了起来。
我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这个坑货的祖宗十八代,等我接管回身体之后,发现看人已经是双影了,同时伴随着头晕,恶心,还想吐……
“你没事吧”张淑婷扳过我的脸问。
我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正是因为这一摇头,我感觉自己更晕了,同时胃里传来一阵翻涌。
我连忙用手捂着嘴,脚步踉跄的冲进卫生间。
趴在马桶上好一顿吐,感觉快要把胃都给吐出来,才觉得好受一点。
从卫生间里出来,我一步一晃的回到座位,张淑婷好像跟我说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再然后,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的意识从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回到了张淑婷家里,正躺在我平时住的那间房里。
一阵强烈的胀痛,瞬间侵袭了我的大脑。
我的口很渴,赶紧喉咙像是要着火了一样,赶紧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喝完才感觉喉咙没那么干涩。
拉开窗帘,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而且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的天,我该不会是睡了整整一宿,外加一个上午吧”我一边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一边回想之前的情况,发现记忆明显有断条,缺失了一部分,我只依稀记得吃饭的时候,我吐了,吐完回到座位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喝断片了”我在意识里叫了赤瞳两声,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声音慵懒无比,我一看,得,这货跟我一样,也被酒精给整懵逼了……
正要推门出去,隐约间,听到门外有鼾声,而且还很大,打开门一看,是七宝跟贱男这两个猪逼,正四仰八叉的交织在客厅沙发上。
我受不了这两人的呼噜声,走过去,拿起沙发垫,蒙在他俩的头上,然后去敲了敲张淑婷的卧室门,没有回应,打开门一看,张淑婷根本没在,再去小葵的房间看,小葵也没再,最后还是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才知道她们两个出去逛街。
&nb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