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火龙就像是一位君王,统领着手下的这些电鳗妖鱼,之所以说它是君王,不是将领,是因为它在指挥电鳗妖鱼攻击时,自己却躲在后方看戏,这便是君王与将领之间的差距。
不过,也幸亏西域火龙把自己当作君王,这才给了我们三个偷袭它的机会。
随着距离西域火龙越来越近,我们三个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器吐出的水泡,会被它察觉。
据李凯之前介绍,一般气动鱼枪的射程,大概在二十米左右,但我们手里的鱼枪,却是能够达到五十米的射程,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们三个还是尽量让自己更靠近西域火龙一些,以免十八拜都白了,最后死在这一哆嗦上。
我们三个在差不多三十五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打开鱼枪的保险,三只鱼枪同时对准西域火龙。
“mmp,这西域火龙全身长满鳞甲,还不知道这鱼枪能不能将鳞甲击穿……”我心里有些担忧,万一鱼枪打不穿鳞甲,我们三个马上就会受到西域火龙的疯狂报复,以我跟七宝的身手,应该能跟西域火龙撕吧几下,贱男就不行了,以他的资质,就算以后成长起来,也是个脆皮法师,跟我和七宝这种物魔双修的人比不了,毕竟他不是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我拍了拍贱男,示意他离远一些,万一等下有什么意外,自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好。
贱男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最久,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往后又退了五米。?七宝似乎也很担心,鱼枪的威力,不足以击穿西域火龙坚硬的鳞甲,观察了一下,然后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示意我往西域火龙的脖子上射,按照普遍情况分析,这里应该是鳞甲最为薄弱的地方。不用问为什么,这里没有生物学家为你解答,一切都是经验。
我对七宝点了点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同时端起鱼枪,枪口瞄准西域火龙的脖颈。
“咻。”随着鱼枪泄气口一道气剑喷出,一支足有王中王火腿肠粗细的利箭,登时从鱼枪的枪管中疾射出去。
就在我这一箭射出后的下一秒,七宝和贱男也各自向西域火龙发射出了一支利箭。
三只手臂长短的利箭,成品字形,向西域火龙的脖颈射去。
西域火龙头上那两只猩红的双眼,正在密切关注战场,原本我以为这三箭可以一击即中,却不曾想,在利箭距离西域火龙差不多五米远时,西域火龙突然有所觉察,猩红的双眼瞬间转动,看向射来利箭。
从西域火龙那两只猩红的巨眼中,我看到了惊愕。不过惊愕转瞬即逝,原本猩红的双眼,突然变得像是火一样炙热,就连眼部周围的水,都被它双眼的热度蒸发,像是把一块烧红的烙铁,突然插进水里那种感觉,嗤嗤的冒起白烟。
而就在白烟升腾的同时,我们三个射出去的利箭,竟然在一瞬间,变得通体火红,仿佛被煅烧了一般。
我心中顿时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映,就见蒸腾的白色水雾中,突然冲出一道巨大身影,一张嘴,直接将三支利箭吞入口中,咀嚼了几下后,竟然咽了下去。
我勒个去……
我顿时有一种想要骂街的冲动,这西域火龙到底是什么怪物,双眼居然能在一瞬间,将金属烧红,而且还是在水下,这这这,简直太不科学了……
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它了,因为它的举动,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七宝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由于他嘴里咬着呼吸器,再加上在水里,没办法正常说话,不过我听那话音,应该是在骂街。
我意识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