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跟张淑婷分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早早从床上爬起来。
我除了要接杜薇和贱男之外,今天基本没什么事,学校那边去与不去,已经没所谓了,岛国法师前来搞事这件事还没解决完,我也没什么心思回学校,再有,我这几天还要忙活回老家的事,临走前,还得做一些准备,等从老家回来,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我真得回学校老实儿待上一段时间了。
洗漱过后,我看张淑婷卧室的房门还关着,就知道她肯定还没睡醒,于是穿上衣服,去楼下买早餐。
等早餐买回来的时候,张淑婷也起床了。
“有你在真好,每天早上都能吃到现成的早餐。”张淑婷笑着说道,随即转身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她刚一关上门,她的电话就响了,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听见,可能是正在放水洗脸。
于是我放下手里的碗筷,走过去拿起她的电话,打算给她送过去,无意间看见电话上显示的来电人是“干妈”,心道,“张淑婷居然还有个干妈”
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我冲里面喊道,“你干妈的电话。”
张淑婷立刻打开门,脸上挂着一层洗面奶的泡沫,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立刻接起来,“喂,干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是不是观芷又忘了什么东西在家”
听张淑婷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原来她的干妈就是王观芷的妈妈。
刚想到这,就听张淑婷突然“啊”了一声,接着问道,“您说什么,观芷居然一宿都没回家”
王观芷一宿没回家这丫头,一宿不回家也不跟家里人交代一声。
我心中暗道,突然回想起来,她昨晚上跟我们一起吃饭来着,还唱歌去了,最后是七宝开车送的她和温宝宝,不可能不回家呀!
“好好,我知道了,您先别着急,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帮您找,您等我电话。”张淑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也顾不上脸上的泡沫,立刻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你快给七宝打一个电话,问他昨天有没有把观芷送回家。”
“嗯,我这就打。”张淑婷跟我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电话掏出来,准备打了。
拨通了七宝的号码,电话是通的,但没人接,一连打了两遍都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昨晚分开以后,他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吧毕竟山城现在挺乱的。
可是仔细又一琢磨,这不是扯蛋呢么,以七宝的实力,就算被偷袭,没办法保护王观芷和温宝宝,自保总没有问题,而且一旦遭遇袭击,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所以当即否定了这个猜测,继续给七宝打。
一连打了五遍,电话终于被接听了,里边传来七宝懒洋洋的声音,“你有病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悬着的心,终于下落了一半。
“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王观芷送回家了吗”我懒得跟他废话,也不想喷他,怎么不等我把电话打爆炸再接。
“昨天晚上……”七宝犹豫了一下,“送回家了……吧。”
“什么叫送回家了吧你丫昨天又没喝酒,少跟我在这装断片儿,王观芷一宿都没回家,她妈刚给婷婷打过电话,到底怎么回事”
“啥一宿没回家”七宝听到王观芷一宿没回家,这才精神起来,然后就突然不吱声了,我问他好几遍,他也不说话。
“干特么啥呢,装什么哑巴,我能听见你喘气的声音,别跟我装死啊,到底怎么了”
&nbs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