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盛怒至极的岚姐突然笑了一下,“比道行,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就是不知道,像你们这样名门大派出身的法师,怕不怕这个。”
说着,竟然从后腰掏出一把手枪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瞄准了我。
我心里顿时卧了一个槽,要么说我不喜欢跟她这种人磕,动不动就改变套路,原本你认为她会跟你斗法,可谁想到,她却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我也是醉了。
原本傻站在一旁的贺勇,见到岚姐掏出手枪,似乎是出自本能一般,将自己的母亲挡在身后。
看到他的这一举动,我心说,还行,算我没白来救你一场。
然后看向岚姐,冲她扬了扬下巴,“来,开枪。”
岚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你不怕死还是你以为我手里的是假货”
我呵呵一笑,对她说,“我女朋友就是警察,你手里的这把枪是真是假,我分得很清楚。人也没有不怕死的,我当然也怕,不过那又怎么样”
岚姐柳眉一皱,“那你是赌我不敢开枪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相信你有这个胆量,所以我才会让你开枪,来吧,我就站在这里。”
听我这么一说,岚姐更懵了,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始终没能勾动。
我见状心中暗笑,这傻大姐,果然被我给唬住了。
不过我也并不是真的在唬她,就在她掏出手枪的同时,我已经悄悄运转起了空间虚渡之法,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打开空间之门,让子弹打进虚空裂缝之中,只是我心中施展空间之门的范围还是非常有限,只能挡住要害部位,至于手和脚什么的,即便中枪也没什么,至少不会死。
“来,开枪。”我继续岚姐,希望她能因此慌乱,因为我现在非常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近她身的机会。
见岚姐没有开枪的意思,我抬腿往前迈了一步。她见我向她靠近,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我心中暗暗叫好,又迈了一步出去。
可是没想到岚姐的承受能力这么小,这一次并没有再向后退,而是惊慌的大喊一声,“你唬我!”随即便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砰砰砰砰……”一连向我开了十几枪,弹夹都打光了,可她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我没想到她会被我刺激到发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弹孔,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这枪法也不行啊……”我笑着对岚姐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那些子弹,都去哪了”
岚姐漂亮的脸蛋儿上,写着很大的两个字:懵逼。
也不怪她懵逼,换了是谁,遇到我这样的,都会懵逼。
其实岚姐的枪法不错,第一颗子弹就奔着我的眉心打来,还好我反映够快,将空间之门开在了前额位置,这才避免了被她一枪爆头的可能。随即又在心口,脖子等主要位置,分别开启了空间之门,这才导致岚姐一弹夹子弹打光,而脚下,却只有不到十颗弹壳。
“子弹打光了吧”我问岚姐。
岚姐被我这么一问,顿时反映过来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然后便又从身后掏出一个弹夹。
我一看,这可不是行,刚才是我超常发挥,加上运气好,这才没中弹,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
“差不多得了,该轮到我了!”我冷喝一声,直接向正在更换弹夹的岚姐扑了过去。
成功近身后,我第一时间抓住他持枪的手腕,向上轻轻一抬,直接将她的手腕掰脱了臼,就连手枪也都掉在了地上。
我想伸手下去检,可是还没等弯下腰,手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